其實,曼知希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讓你揉揉,你就揉揉,她享受了,你也享受了,或許你的技術好,甚至可能更進一步。
就算死了,也算是值了。
可你偏偏連第一步都不敢邁出去,連最後的機會,你也把握不住,你不死誰死。
曼知希隨手將屍首扔到地上,清了清嗓子:“來人啊,把這狗拉出去,剁碎了,丟後山去。”
隨著曼知希的聲音響起,幾個遠處的僕役下人,趕緊上前處理。
曼知希則是重新躺回靠椅上,抬了抬手,一直等候著的女僕役,就趕緊上前,揉肩捶臂,將美味珍果放到曼知希口中。
“內門弟子,慕容習麼?”
曼知希咀嚼著珍果,喃喃自語著,對那慕容習多了幾分興趣,竟然連老傢伙都親自去過一次,待會兒,自已也過去看看?
曼知希當然不是想著,要給那李蠻報仇,李蠻在他眼裡,也只不過是個玩具罷了,曼知希就是純粹有些好奇。
慕容習的房間中,楚滄然睜開眼睛,經過這幾天的修煉,體內元力越發雄渾了。
剩下的幾千靈石,已經全部被吸收,但想要突破至元神巔峰,還遠遠不夠。
至於給慕容習的兩萬靈石,楚滄然也沒有索要,全部讓慕容習慢慢吸收,因為楚滄然清楚,就算將慕容習那裡的靈石,全部吸收了,也根本不夠。
那還不如讓慕容習,慢慢吸收著,讓她的境界修為越發鞏固。
楚滄然沒有打擾正在修煉的慕容習,自已來到院子裡,豔陽當天,是個好天氣,剛想走過去石凳那邊,喝幾口閒茶。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出現在院子門口,隨著腳步聲音,一個身穿高貴紫色衣袍,開叉露出潔白大腿,一身貴氣逼人的美婦,攜帶著兩名長得白淨的男僕,一人撐傘,一人託果盤,出現在了院子門口。
扭動的腰肢,傲人的體態,攜帶的兩名俊俏的男僕,展現出她的貴氣的身份的同時,也走出了一股嫵媚的騷意。
美婦施施然直接走進庭院,儘管有人撐傘遮陽,但似乎還是很熱,抬起修長的玉手,嬌貴的扇動,令她感到燥熱的空氣。
看到楚滄然站在院子中,美婦只感覺眼睛一亮,絲毫不掩飾看著楚滄然的貪婪之色。
別忘了,楚滄然當時能夠在柳如白手裡,活下來,看的可就是他的這張臉蛋,此時的美婦,就被楚滄然深深吸引了。
比起帶著些傲氣,俯首稱裙的李蠻,楚滄然給美婦一種彪悍淡然的氣息,更讓美婦心動不已。
美婦打量著楚滄然的時候,楚滄然也在看著美婦,不知道這美婦,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以前好像沒有見過啊?
美婦眨動嫵媚的眼波,咯咯笑了笑,當真是好俊俏的小夥啊!
楚滄然不知道美婦的身份,可就憑美婦如此貴氣逼人,還有兩個男僕貼身伺候,恭敬的態度,就知道這女人,身份地位,應該都不簡單。
當下,躬了躬身子,說道:“你好,你們是?”
美婦還未開口,伺候美婦的其中一名男僕,就已經聲色俱厲:“大膽小子,見了知希夫人,還不跪下,是要找死嗎?”
知希夫人?
楚滄然微微愣了愣,就見嬌貴的美婦,抬了抬手,那名聲色俱厲的男僕,立即低頭,不敢再說話了。
曼知希阻止了男僕亂來後,看向楚滄然,聲音嫵媚柔雅,反問道:“這位公子又是何人,難不成是這庭院的主人,慕容習?”
楚滄然看了眼,恭敬退到一邊,不敢說話的男僕,搖搖頭:“我不是主人,我主人在房間裡修煉呢,要是沒什麼事,還請速速離開,不要打擾了我主人修煉。”
曼知希就往房間看了看,最後又定格在楚滄然身上,原來是內門弟子奴僕的身份,柔媚的笑了:“讓你主人出來,我有事要問他,哦,我叫曼知希,是胡嚴的夫人,小兄弟叫什麼名字。”
聽到胡嚴的名字,楚滄然皺起了眉頭,看著曼知希傲人知性又帶著成熟的身材,再想想胡嚴老頭,這不是白菜被豬拱了嗎?
想到李蠻和張濤,老傢伙沒有過來找麻煩,反倒是這麼美麗的師母過來了,楚滄然倒很想聽聽,這曼知希過來,是什麼事情。
楚滄然嗯了一聲,就準備轉身,去把慕容習喊出來,畢竟在天雀宗明面上,慕容習才是自已的主人。
咯吱一聲。
楚滄然剛剛轉身,後面的房間門,就被開啟,慕容習來到庭院裡。
看了眼楚滄然後,目光落在曼知希身上,微微躬身,沒有造次的意思:“我是這庭院的主人,內門弟子慕容習,胡夫人,親自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曼知希抬手,從旁邊女僕的果盤中,摘了一顆珍果,放進嘴裡後,才呵呵笑了笑:“有什麼事?小丫頭,還跟我裝糊塗是吧,我已經調查過了,張濤和李蠻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你這裡,他們是胡嚴的親傳弟子,我是他們的師母,待他們如家人一般,他們無緣無故消失,你怎麼看?”
慕容習也呵呵笑了笑:“你在懷疑是我一個內門弟子,殺了兩個親傳弟子?夫人,你可真會開玩笑。”
曼知希盯著慕容習,嚥下嘴裡的珍果:“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一個長老夫人,你就是這樣的待遇嗎?”
慕容習瞥了眼石桌,聲音恭敬:“夫人,請坐,奴婢房間狹窄寒酸,就不請夫人進去了。”
曼知希臉色緩和一些,走過去,在石桌旁邊的石凳上坐下,慕容習當然不敢坐,和楚滄然一起站著,就聽曼知希說:“小慕啊,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那張濤李蠻,無緣無故消失,我也沒有什麼證據,但的確是來過你們這裡,若要真的追查起來,你們都是懷疑物件。”
“而且我聽說,我家夫君還帶著他們來過你們這裡,我夫君出去執行任務了,要是回來後,發現兩個他的親傳弟子,莫名其妙失蹤了,肯定會查詢的,手段多的是。”
慕容習怎麼可能承認,只是咧嘴笑著:“胡夫人,非要說兩個親傳弟子,是在我這裡消失的,想要給我個莫須有的罪名,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天雀宗是講求證據的。”
曼知希抬頭看著一臉平靜的慕容習:“這是當然,我過來呢,也只是先問一下,畢竟真的等我夫君回來了,他肯定會徹查,你這裡是躲不開的,也是重點懷疑的地方。”
曼知希沉吟了一會兒:“其實,死了兩個人不是什麼大事,要是你們會做事情,我只要和我們夫君說幾句,你們到時候,不用被懷疑搜查,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習皺了皺眉頭:“知希夫人,這話是何意?慕容習聽不明白。”
曼知希當即看向站在慕容習身邊的楚滄然:“我看你這僕人,資質就不錯,若是精心培養一番,也不是成不了親傳弟子。”
慕容習渾身顫了一下,這騷女人原來拐彎抹角,是看中滄然哥哥了啊?
這麼一想,慕容習就想到了張濤和李蠻,名義上是師母關係,但真正是什麼,恐怕只有這女人心裡清楚。
慕容習想了會兒後,鼓起勇氣:“知希夫人,可真是關心親傳弟子啊,親傳弟子沒了也就沒了,還可以這種方式解決?”
曼知希也不惱怒:“人死不能復生,那是他們的劫數,就算你們都死了,他們也復活不了,小慕,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就算是這樣,但楚蒼是我選定的僕人,知希夫人一句話,就想將他要走,這恐怕不合適吧!”
慕容習沒有妥協的意思,就算李蠻和張濤不是他們殺的,滄然哥哥也是自已的人,慕容習怎麼可能把楚滄然拱手讓人。
見慕容習如此態度,曼知希臉色也冷了下來,拍桌而起:“看來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我當然不會強人所難,既然這樣,你們就等著我夫君回來,接受搜查吧!”
慕容習微微躬身:“那,知希夫人慢走!”
曼知希俯視著微微躬身低頭的慕容習,聲音恢復平靜:“不就是一個僕人嗎,當真沒有商量的餘地,可別到時候,不僅丟了內門弟子的身份,還惹得一身騷。”
慕容習直起身體,直面曼知希:“是啊,知希夫人,不就是一個僕人嗎,你再找找其他的,不行嗎?主要是這僕人,我用著不錯,還希望知希夫人,不要為難奴婢。”
“行,一口一個奴婢掛在嘴邊,卻沒有一絲奴婢該有的態度樣子。”曼知希嘴角上揚,眼神裡都是不悅。
慕容習只是恭敬的繼續說:“還請知希夫人,不要為難。”
曼知希哈哈笑了起來,最後看了眼慕容習,還有楚滄然,轉身帶著兩名男僕離開。
在她轉身的剎那,曼知希眼神中的殺意,就浮現了出來,讓兩名男僕都感受到了,入骨的寒意。
看著曼知希帶著兩名男僕離開,慕容習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