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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幸福來得太突然

兩百人重新站成了一排排一列列,內門弟子們,開始找到總管劉東山,對著雜役弟子們,指指點點。

分配挑選結果,很快也就出來了,有的人,被分配到了勞力雜活組,下午就要開始去挖掘靈石,採摘草藥,剩下的就被內門弟子挑中,開始跟著內門弟子,服侍生活起居。

除了巴士兒之外,斐洪偉,楚滄然還有豆豆,都被內門女弟子挑中,巴士兒生無可戀,還是被管理雜役的組長,帶走了。

為此,三人只能默默祈禱巴士兒,蒼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來世再見。

楚滄然跟著慕容習離開,回到慕容習的內門弟子住處,是一個很大的庭院,一個正房,一間偏房,平時堆積些雜物,環境優雅,比那雜役的茅草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滄然哥哥,以後你就跟著我,有你一口吃的,我絕不會餓了你,這地兒也沒有多餘的房間,我們就睡一起吧!”

慕容習帶著楚滄然走進正房,一般來說奴僕,是隻配在屋簷下打地鋪睡的。

但慕容習怎麼可能會讓楚滄然睡屋簷下,也就只是“奴僕“的身份名義,有名無實。

慕容習很快換上了新的床單被褥,凸翹的身材,在楚滄然面前,晃盪著。

“啊?睡一起?”

楚滄然張大嘴巴,有些沒有理解慕容習的意思,她的意思,是不是今天洞房?!!

楚滄然感覺這幸福,來得也太突然了。

慕容習轉回身子來,點了點頭說:“對,就是睡一起,經過了這件事,我想明白了,人生苦短,我們要及時行樂。”

慕容習說著話,就要脫長袍,被楚滄然趕緊止住:“容容,這大白天的呢……”

慕容習看了眼外面,似乎想起什麼,穿起長袍:“行,那就晚上,滄然哥哥,你先休息著,我出去轉轉哈。”

“你不修煉,要去哪裡?內門弟子都不用幹活的啊。”楚滄然想起了,昨天招收自已的時候,慕容習和劉東山湊在一起的場景。

當時,劉東山恨不得,貼到慕容習身上,其他雜役或許不注意,卻沒有逃過楚滄然的眼睛。

慕容習支支吾吾,眼神有些閃躲,表情帶著煩躁:“滄然哥哥,你就別管了,等我回來就行!”

說完,慕容習就要從楚滄然身邊,走出去,楚滄然剛想再次阻攔,外面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慕容習臉色變了變,轉身回到床邊,抽出一把匕首,迅速藏在自已的袖袍裡。

楚滄然看著這一幕,什麼都明白了,也在這時,劉東山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

“慕容習,我昨晚上可是等了你一個晚上,我也沒有食言,讓你順利挑到了這條狗,現在你要給個說法吧!”

慕容習攥緊了手中的匕首,看著大搖大擺,走進房間的劉東山,冷若冰霜:“劉東山,你好大的狗膽,你要什麼說法,我不知道,我是內門弟子身份,你一個雜役管理,誰給你的膽子亂闖的!”

劉東山呵呵笑著,進了房間後,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慕容習的身體,忍著哈喇子,流下來的衝動。

“慕容習,看來你是要食言了啊!告訴你,在我劉東山面前,就算是內門弟子也得給我個面子,我早就注意你了,你一個籍籍無名的內門弟子,強行睡了你,天雀宗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聞言,慕容習臉色,終於變了。

其實,這批雜役挑選的內門弟子名單中,並沒有慕容習,是慕容習主動找到了劉東山,答應陪劉東山一個晚上,劉東山才把自已的名字加了上去。

劉東山雖然只是一個雜役總管之一,可他堂哥卻是天雀宗長老的親傳弟子,有了這層關係,不管是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都對劉東山畢恭畢敬。

慕容習剛才準備出去,就是想到了答應劉東山的事情,想要出去躲一下,能躲過初一,到了初五再想辦法。

想不到的是,劉東山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劉東山堵在門口,看到了慕容習鋪好的床鋪,接著才看到楚滄然,便是怒道:“狗雜役,這裡是你能待的地方嗎?還不給我滾出去?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慕容習咬著牙齒,護在楚滄然面前:“劉東山,這不關他的事,你不要為難他,否則,我跟你沒完!”

劉東山詫異了一下,看著擋在楚滄然面前的慕容習,臉上恢復溫柔的笑意:“慕容習啊,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就找了這麼一條狗啊,看看我,多麼強壯,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慕容習臉色猙獰,大罵出聲:“你這個無恥老不死的東西,我就算看上狗,也不會看上你,給我滾!”

劉東山陰沉了臉,甩了甩身上的長袍,一股威壓散發,直逼慕容習:“賤人,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比不比得上你後面的狗。”

感受到劉東山散發的威壓,慕容習驚訝道:“你,你是築丹大成?!”

劉東山得意的笑了:“怕了嗎?怕了的話,就給我跪下,爬過來,否則,你們兩個都要死!”

慕容習萬萬想不到,這劉東山會是築丹大成境,這有關係,連豬都能上樹。

自已一個內門弟子,也只是築丹後期,劉東山竟然是築丹大成,比自已高了整整一個小境界。

慕容習臉色陰晴不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本來自已築丹後期,對上劉東山築丹後期,自已再出其不意,可能殺不死劉東山,但是重傷他,還是有把握的。

現在劉東山的真實境界,比自已高了一個小境界,傷不了劉東山的話,自已和楚滄然就會被反殺。

慕容習不敢衝動,更不敢去賭了。

“老匹夫,你笑什麼笑,我給你一個機會,跪下來,向我們爬過來,把我們的鞋子舔乾淨,我可以饒你不死!”

楚滄然從慕容習背後,走了出來,平靜的看著劉東山。

“什麼?!”

“滄然哥哥……”

劉東山止住笑聲,滿臉的不可思議。

慕容習臉色複雜,自已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劉東山傷害到楚滄然。

驚愕過後,劉東山笑的前仰後俯,差點眼淚都笑出來了:“什,什麼?小子,你,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