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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裝死

宋小魚當然是忙著哭,又忙著給秦義明擦拭身體,沒有注意到這點異常的。

擦完了手臂,腿腳,宋小魚小心翼翼地解開秦義明的衣服釦子,露出秦義明結實的胸脯。

宋小魚像個小偷一樣,微微顫顫又耐心地用帕子從脖子開始,滑過他的喉結,一直到肚臍。

跟他在一起這麼多次,每次都是秦義明佔主場,雖然說要勾引秦義明的是她本人,但也就過過嘴癮。

在這種重大事情面前,她經常半路打退堂鼓,就如當年跟大山裡的那位表白一樣。

秦義明忍著宋小魚軟糯軟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摸索索,熱帕子擦在身上終歸是挺舒服的,被折騰了一晚也是非常啥地方的。

涼薄的嘴唇輕輕揚起,宋小魚剛把帕子放下,打算將秦義明的衣服扣上,就被某個人一把摟進了懷裡。

宋小魚差點嚇出心臟病,掙扎著抬起頭,看到秦義明眼睛緊閉,嘴唇抿成了一根線,雙手就如鐵鉗一下,將宋小魚緊緊捁在胸門口。

“秦義明,秦義明?”宋小魚驚喜地低聲呼喊了兩聲,秦義明沒有動靜。

宋小魚又喜又怕。

喜的是秦義明動了,怕的是廖家的人進來發現秦義明醒了,會對他不利。

聽他們對話的口氣,廖東勝似乎很想秦義明死翹翹。

這種地方,他們應該會有監控。

門外還有幾個保鏢守著,想飛出去似乎很難。

想到這裡,宋小魚又急又氣,急的是怕廖東勝又進來,氣的是秦義明沒事喝那麼多酒幹什麼。

“秦義明?”宋小魚試著掰開他的手,兩個手臂結實粗壯又有力,根本紋絲不動。

難道是詐屍?

宋小魚微微顫顫地又抬起頭觀察秦義明,臉色表情都沒有變化。

分明是醒了。

難道是裝的?

宋小魚埋下頭,一口咬在秦義明的脖子上,秦義明吃痛,將宋小魚翻倒在床上,自已再側身躺著,用腿壓著宋小魚的腿,不讓她趁機跑掉。

宋小魚喜極而泣,他真的沒事!

迷濛著雙眼對上秦義明的眼睛,秦義明眼神清朗,炯炯有神,哪裡有半點植物人該有的狀態。

“你真的沒事?我以為你死。。。”宋小魚的死字還沒有說完,嘴唇就被一團火熱的東西噙住了。

輾轉反側好一會才鬆了口氣,秦義明又要去解宋小魚的衣服釦子,被宋小魚按下了。

“我都急死了,你還有心情做。。。”嗯,嘴唇又被堵住了,仔細糾纏了好一會,秦義明才放開宋小魚,咧著嘴,用手揉後背。

宋小魚趕緊起來,幫著一起揉。

“你這裡怎麼了?受傷了嗎?”宋小魚很是緊張。

“不是,躺久了麻了。”秦義明像個小孩子嘟著嘴說,很是喜歡宋小魚的緊張。

“那我給你揉揉,你側著躺。”宋小魚下床,卻被秦義明又摟了過去。

“就這樣揉。”說完又將嘴唇湊了上來,好一頓侵蝕。

“你這一趟,周圍的人都亂套了,你卻還有心情做這些事。”宋小魚抱怨道。

本來自已已經按照完美計劃金蟬脫殼,開始自已的新生活了。

“你說的是你的新工作丟了?”秦義明打趣。

“不是。”宋小魚嘟囔著,不能再多說。

“那你說的是你準備溜走又躲起來的事?”秦義明面不改色補刀,眼睛裡似認真似戲謔,強忍的生氣和憤怒,沒有顯露出來。

怕嚇跑了這個不聽話的小兔。

宋小魚差點裝不住淡定了,差點驚得掉了大牙。

“你怎麼知道的?”

“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我老公這麼厲害?”宋小魚換了一種攻略,繼續裝淡定。

“你老公就這麼厲害。”秦義明順著宋小魚的話說,不知道是什麼情感,也不點破。

明明剛剛在一品香,兩人還裝作不認識。

明明廖晴朗,已經把他當做自已的囊中之物,他也並沒有否認。

難道,他是腳踏兩隻船的貨色?

也難怪,是自已一心貼上去的,有什麼可氣憤和傷心的。

宋小魚暗自嘲笑了自已一番,好讓自已心態迴歸正軌,不去在乎秦義明對自已的低價值如草芥隨時可丟棄的極其輕視般的對待。

本來自已就是一個輕賤的命吧。

“那老公還知道什麼呢?”宋小魚繼續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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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都知道。”秦義明反套宋小魚。

“剛剛廖晴朗和廖東勝的對話你聽到了?”宋小魚想起廖東勝說的關於秦義明父母的事情。

“聽到了。”秦義明眼露兇光,生硬簡短地回答。

“額,那我表示很遺憾,你聽到了就好,免得我再重複一遍。”宋小魚露出可憐地看了一眼秦義明。

“你再給我說一遍唄,免得我聽漏了。”秦義明一把將宋小魚的頭拉下來,因為宋小魚正坐著給他揉背,秦義明的下巴剛好湊上去頂著宋小魚的嘴唇。

每次都是秦義明出其不意先噙住宋小魚的嘴唇,宋小魚從來沒有在那一刻看清過秦義明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回,宋小魚第一次跟秦義明面對面近距離看著。

涼薄的嘴唇,因為反覆侵佔,嬌豔欲滴,高挺的鼻樑,透著一層薄薄的汗。

宋小魚臉不由得紅得像個刷了番茄醬的熱饅頭。

好像是自已佔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這心態,可跟她最初去接近秦義明時的心態大大不一樣了。

“嗯?”秦義明眼睛桃花朵朵,分明在色誘宋小魚。

可宋小魚腦袋一個頭兩個大,早忘記了當初的誓言。

只要目標一達成,就立馬一腳踢了秦義明。

她不由自主將嘴唇往上移動,腦袋因為緊張而飄飄然,身體緊張得已經僵直了,鉤了半天也沒有鉤著秦義明誘人的唇角。

秦義明乾脆主動往前,先將宋小魚嚇得哆嗦的嘴唇含在嘴裡,幾經周折反轉,某人早已忘記了何年何月,被色相勾走了魂魄。

好不容易活過來,宋小魚為自已剛剛的失志感到後怕。

所謂失志,當然是失去志向。

趕緊下床,離秦義明遠一點。

這簡直是一具躺著的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