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安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白怡依,眼神裡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不捨、有眷戀,更多的是無奈和決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拋開心底的念想之後,果斷地轉過頭去,不再留戀,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櫻蘭學府。
當他踏出櫻蘭學府的大門時,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這裡曾經是他生活過的地方,留下了太多的回憶和深深的眷戀。
然而,他知道現在不是留戀的時候,必須要放下過去,迎接未來的挑戰。
儘管離開時仍有些依依不捨,但他最終還是狠下心來,堅定了決心。在白怡依升學考之前,他告訴自已絕對不能再見面了,也就是說不會再來到這所學校了。
這樣做既是對她學業的尊重,也是對他們感情的一種考驗。如果還有什麼必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他也決定能推辭就儘量推辭,如果實在無法推辭,那就悄悄地來這兒,避免與她相見。
他默默地算著日子,發現已經到了十一月,距離升學考也不過年後兩三個月的時間,真的不遠了。
這段時間對白怡依來說至關重要,而他也要努力提升自已,為未來做好準備。他相信,只要他們都堅持下去,一定會迎來更好的明天。
到時說是再見,升學成功早就忘了自已這號人吧。
林若安笑了笑,覺得自已所想的非常有道理。
天地之大,各種一邊,各奔前途。
如此,想來也與自已剛來時所想的差不多了。
……
……
離開櫻蘭學府後,陽光明媚,微風拂面,正是一天中的好時光。林若安走出校園,感受著清新的空氣,心情格外舒暢。此時正值中午十二點剛過,街頭巷尾瀰漫著飯菜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林若安決定先找個街邊小攤解決午餐問題。她走進一家小吃店,品嚐了一份美味的炒飯,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然而,她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去看望一下白怡依的家人。
她想知道白怡依的母親是否安好,還有那個令人頭疼的弟弟近況如何。於是,林若安踏上了前往白怡依家的路途。她的母親經營的水果攤位位於離學校不遠的街道上,這讓她感到有些欣慰,因為這樣她可以更方便地照顧家庭。
林若安沿著熟悉的路線前行,很快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水果攤。她停下腳步,靜靜地觀察著。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彷彿歲月靜好。然而,與過去不同的是,曾經欺負她們的虎頭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若安暗自猜測,也許是周家重新出山,掌握了藍海市的地下勢力,從而將虎頭幫清除出了這個城市。她不禁感嘆,世界就是如此變幻莫測,權力的更迭常常帶來意想不到的改變。
儘管生活發生了許多變化,但林若安堅信,只要自已努力,未來一定會更好。她深吸一口氣,繼續向前走去,期待著與白怡依的家人見面。
對於這個世界的秩序來說,他很早就知道,因為是一本不正經的漫畫世界,所以就很混亂,這是秩序上的混亂……
看上去就有些黑白不分的意思。
不過想來也是,漫畫畢竟是在展現現實世界裡黑暗一面的放大,取自現實又脫離現實,屬於放大鏡放大,一顆芝麻變西瓜。這樣的作品能夠讓人們看到生活中的各種問題和矛盾,引發思考並引起社會關注。
林若安找到之前那位的小商店店主,詢問了一番。
“老闆,之前這個水果攤女老闆好久沒見著,怎麼又來了?”
林若安上前搭話,老闆閒來無事撇了他一眼知道是見過的熟人,說道:“之前好像這家遇到了點麻煩事,據說還和什麼黑道有關,而且這家女老闆還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沒了。”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可能有貴人相助,她的病好了,而且她那個在附近的櫻蘭學府讀書的女兒,也沒受人欺負了,那個不學無術的小兒子,都變好了很多。”
林若安雖然心裡最是知道,畢竟他就是內幕人,但還是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就是想要知道在旁人眼裡,白家人到底怎麼樣了。
現在看來,白家日子也好了很多,至少在外人眼裡看來就是一副積極向上的樣子……
小商店老闆也說道:“白家人有服氣啊,遇到了貴人相助,據說白母生病需要一筆鉅額的醫藥費,差點人就要沒了,還得多虧那位貴人啊……”
林若安有些尷尬,畢竟是當事人就在面前,只能點了點頭,然後就找機會離開了。
回頭再看了一眼白母,一個人在水果攤忙碌,生意好了很多,可能是得益於人長得漂亮吧。
四十多歲的年齡,仍然是一副風韻猶存的模樣,引得不少單身漢lsp光顧……
“真是一群lsp啊……”林若安暗罵了一句,不過目光還是落在了白母身上。
他可不是曹賊,不然那一天白母上門,自已會選擇當柳下惠?
換做lsp把持不住,估計過一個星期後,寡婦都要進婦產科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白家這樣子看來還是走上了正軌,白母沒有以前那麼悲觀,白天良也沒有那麼混蛋,知道去找上林子豪了……
林若安心中放心,離開了這裡。
此時。
水果攤位上。
白母招呼著顧客買水果,用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那風韻猶存的臉龐,帶著一分疲倦,不過她精神上卻不累。
馬上白怡依就要升學考了,以白怡依的成績,到時候必定能考得上,就要擔心一大筆學雜費。
雖然學校會有補助,但總歸有要用錢的地方。
其次,白天良步入了正軌。
一切似乎都好起來了……
但她莫名想起來林若安這個人,想到了還欠著十萬塊,壓力有點大……唉,那一日是不是自已就應該自動點。
這個想法忽然打斷,白母靈感一閃,瞥向一邊,總感覺有誰來過,卻什麼人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