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葉寧洲命運,獎勵:九陽神功(天級)】
【改變葉寧洲命運,獎勵:異性殺手光環】
【改變葉寧洲命運,獎勵:金槍不倒】
蘇雲問了墨雪羽,第一個獎勵因為她打擊了葉寧洲自信。
第二個獎勵是發現凌月仙子這個頂尖美人,竟然也是蘇雲妻子,極度受挫。
至於第三個,蘇雲就不清楚為何了。
可能摔了一跤,覺得是蘇雲乾的,心態崩了吧。
不過,這三個獎勵都不錯。
玄幻版九陽神功,讓蘇雲有了源源不斷的靈力,幾乎永不枯竭。
而且不用保持純陽身,起床被動一柱擎天。
第二個異性殺手光環,則配合蘇雲的滿級魅力,凡是女修看了都挪不開腳步。
而且因為宗師威勢,那與世無爭的出塵氣質,更是讓想入非非的女修感到羞愧。
第三個就不用說了,凌月用了都說好。
蘇雲的棋樓運轉了起來。
因為是仙家所開,老闆老闆娘又是頂尖顏值,頓時吸引了大批人前來觀摩。
只要是棋客,蘇雲來者不拒,只收凡人也能給得起的茶水費。
茶樓從日出開到日落,到了晚上,就又返回青玄宗坐鎮。
蘇雲同時也擔任起陪奕責任,棋客找不到對手,都能與他對弈。
只是,能勝者,一個也沒有。
蘇雲對外放話:只要能贏他,就能獲得奕天樓的所有權,並且獲得一件天級法寶。
頓時,棋樓棋客絡繹不絕,車水馬龍。
每個人都摩拳擦掌,覺得一定能贏下樓主,拿到嘉獎。
可幾日過去,一個贏家都沒有,所有人都鎩羽而歸。
蘇雲也不著急,只是默默等待。
……
大乾皇宮,太和殿。
文武百官站成兩排,面朝皇帝。
“陛下!”戶部尚書出列。
“江南水災嚴重,民不聊生,請求陛下恩准,調撥國庫之糧,賑濟災民,以免民怨沸騰。”
金色寶座上,大乾天子面容剛毅,雙目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
他聲音渾厚,擲地有聲:“准奏。”
禮部尚書出列:“金宵聖地多次派書,希望能與我大乾和親為盟。”
“長公主正巧年歲,不如嫁與金宵聖子,共結秦晉之好!”
大殿上,頓時響起一陣倒吸涼氣聲。
大乾天子面容肅穆,輕輕轉頭,看向臺階下坐著的女子:“長公主,你意向如何?”
大乾神朝的長公主,身著一襲紅衫,烏黑的秀髮瀑布般披散肩頭,散發淡淡幽香,彷彿天地靈韻都凝於一身。
她不僅擁有令眾生為之傾倒的絕世容顏,更兼有那鍾靈毓秀、粉雕玉琢般的精緻。
彷彿是造物主以最細膩的筆觸,勾勒出的世間至美。
然而,長公主的魅力遠不止於外在的華美,更在於她那深藏不露的優雅與知性。
她眸如星辰,閃爍著知書達理的光芒,彷彿全天下智慧,都藏於深邃瞳孔之中。
長公主起身行禮:“但憑父皇定奪。”
大乾天子輕輕頷首:“好,此事關乎國之大計,朕需深思熟慮。”
“不過……朕近期聽到一些傳聞。”
他目光如炬,橫掃朝臣,不少人都打了個哆嗦。
護國公走了出來,冷笑:“禮部尚書昨夜,為何會在花樓,與大理寺卿、幽州都督謀事?”
“你們商談的,不會是如何投靠今宵聖地吧?”
禮部尚書臉色煞白。
大乾天子聲音威嚴:“杖殺。”
禮部尚書臉色煞白,不斷求饒。
可依然敵不過羽林軍,被拖了出去,身上一道道氣運流散。
不久就傳出慘叫,沒了聲息。
群臣左顧右盼,眼中滿是驚駭。
大乾天子大手一揮:“退朝。”
群臣離開,宮門關閉。
大乾天子臉上的肅穆陡然消失。
他連滾帶爬落下臺階,跪在長公主前,滿面惶恐:
“朕……我,我沒說錯話吧?”
長公主輕笑:“父皇,今天表現不錯。”
大乾天子如釋重負,大汗一下湧了出來:“幸好,嘿嘿,幸好……女兒,我一定表現更好!”
長公主擺擺手:“下去吧。”
大乾天子趕忙謝恩,在宮女監視下,逃也似離開。
侍女碧瑩埋怨:“這幫人越來越放肆了,竟敢把您嫁出去!”
“那個禮部尚書,該死!”
長公主眼神玩味:“那只是個試探的犧牲品。有意思,他們是越來越急了。”
“這大乾神朝,誰都想染指呀。”
碧瑩擔憂道:“老皇帝到您,已經兩代拔不出鎮國神劍了。”
“再這樣下去,他們動作只怕越來越大。”
“外界都在說……”
她閉上嘴,不敢往下。
長公主卻不以為意,臉上透著無所顧忌:“想我誕下子嗣,讓子嗣拔出鎮國神劍。”
“我自然要後嗣,但問題是……”
她站起身,紅衫無風自動,透著一代女帝的權勢:“和誰生!”
長公主執掌朝堂已經十年,老皇帝也成了她掌中棋子。
她的統治本該持續下去,奈何兩代人都拔不出鎮國神劍,引得諸多傳世家族覬覦。
神朝不會消失,但可以改名換姓。
現在,全神朝,乃至周圍聖地,都盯上了長公主的肚子。
誰都知道,她所誕下的,將是神朝新一代皇帝。
誰能掌握皇帝,誰就能把人皇氣運和鎮國神劍同時收入囊中!
“可惜啊……”長公主嘆息,“如果我的棋藝再進一步,說不定就能拔出鎮國神劍。”
她以棋入道,走的是天地為棋盤,命運為棋子的占星卜卦之術。
現在小成,便已經能知吉凶,曉未來。
所以才能在敵人動手之前,提前將之剷除。
大成之後,更是能撥動命格,修改人命,甚至是過往、宿命。
但她在大乾神朝,已經找不到對手,棋藝再難寸進。
這一停滯,便讓各大勢力蠢蠢欲動。
碧瑩道:“我聽說,城裡新開了一家奕天棋樓。”
“主人是青玄宗宗主,也就是之前把葉家少主打得道心崩塌那位。”
長公主記了起來:“是那位君子。”
“他明明可以直接進皇宮,我會以禮相待。”
“怎麼還在外頭開棋樓?”
碧瑩道:“或許只是興趣,並不知曉公主愛棋之事。”
長公主灑了一把棋子,卜了一卦。
頓開金鎖,撥雲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