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有變,我們之前所有的討論,全部作廢。”
“幕後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就是想要天下大亂嗎?”
“……”
我、上官寒雲、蕭司安、蕭司齊,四個人心裡大概都想罵點什麼,看著彼此,卻又都選擇了閉嘴。
這樣的四個人湊在一起,其實也不太容易,廢話,還是不必說了。
……
我:“我認為:現在,我們可以基本排除幕後之人是鎮北侯的嫌疑了,你們覺得呢?”
上官寒雲:“鎮北侯石徵雖然平日裡排除異已、行事偏激、霸道狠辣,但、理應不會縱容八木塔兇犯作惡傷人。八木塔裡關押著的兇犯,甚至有許多當初就是鎮北侯親自捉拿的。”
蕭司安:“…所以,就此事而言,我們、或許該去找鎮北侯談談。”
經過一番思量,我,看向蕭司安,“你去。”
上官寒雲、蕭司齊,依次看向蕭司安:點頭,表示認可。
蕭司安,嘆了一口氣,點頭,表示答應。
我又看向蕭司齊,“你,保重身體,日後,能不出來,就不出來,也省的別人操心。”
蕭司齊:“你放肆!”
我的話不無道理,只是我的眼神,是嫌棄的眼神;我的語氣,是命令式的語氣。
我確實放肆。
……
“稟侯爺,安王殿下求見。”
“安王?請進來。”
“是。”
…“老侯爺。”
“安王殿下。”
“老侯爺,近日身子可好?”
“勞安王殿下掂念,老臣身子還算硬朗,咳咳~~”
“…老侯爺平時還是要多保重身體。…唉!~……唉!!~~”
“…安王殿下何故嘆氣?”
“老侯爺,,如今八木塔兇犯四處橫行,難以約束,長久如此,慘案迭起、人人自危、民不聊生、天下大亂……皇兄為君,有心治理,奈何實在力有不逮,時時煩憂,面露愁容……
老侯爺,,唯今之計,恐只有您老親自出馬,才能平息這場禍端啊!”
安王,很真誠!
鎮北侯,“……原來殿下為此事而來。不瞞殿下,‘八木塔鉅變’,老臣一直十分關注。八木塔兇犯個個窮兇極惡,老臣深有體會!
幕後之人放縱八木塔兇犯作惡傷人,老臣無法坐視不理。
殿下且代老臣轉告聖上:老臣請命誅殺八木塔一干兇犯!”
……
“忌兒,你哥哥醒了,為父喊他狎兒,他……”
西門桑說到一半,說不下去;西門忌聽到一半,一下就懂了。“父親,哥哥他是不相信吧。”
“…為父確實拿不出證據,過去的事情,也經不起細說…”
“過去、都發生過什麼?”
西門桑、西門忌:!
“狎兒,你、這是好了?”
以西門桑八年來的經驗,主人此時不應該醒、不應該能說話、不應該能走動……
“說,過去、都發生過什麼?你憑什麼認為、你和我、是父子的關係?”
“太不可思議了!狎兒這身體、好生奇特!狎兒,巫蠱之道,你當為古今第一人啊!”
西門忌,他看看他父親癲狂的樣子,第一次覺得不能理解;再看看狎子,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父親……
他想勸一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