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子彈的質量,將爆炸加強,威力果然截然不同……不過,沒想到會這麼強.”
在前世,李信軻也曾參與過炮的研究,但這個用仙術開發出來的東西。
很明顯,要更勝於前世的大炮。
可即便如此,沒有玄仙以上的仙人具體的罡氣硬度數值,完全不知道這種威力能不能打破仙人的罡氣。
就算是對方沒有這麼做,假如有非常特別的防禦性仙術的話,結果也不好說。
可即便如此,或許趁對手鬆懈的時候,就可以奪命。
有這張底牌的底蘊的話,就足夠了!“你這種仙術,究竟是想要發射到哪裡啊!實在是太誇張了!”
王欣悅一臉震驚的看著遠處山體上的窟窿,此刻甚至能感受到她身體微微的顫抖。
“或許會有不這樣就殺不死的對手出現.”
李信軻一臉淡然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去管已經震驚到不行,僵在那裡的王欣悅。
只是細心的檢查著炮身。
糟糕,剛開了一炮就有了裂痕,我明明製造的非常厚實才對。
炮身要從鐵換成其他材質嗎?……不,沒有合適的經書。
單論硬度的話,鈦確實比鐵要搞了許多,質量卻很脆。
我需要兼具硬度與韌性的材料。
這樣的話,只能製造出單元素金屬就變成了瓶頸。
即使可以像這樣製造鐵,也製造不出合金或加工過的金屬……反過來想吧,只要創造出製造合金的仙術就行了。
那樣也能製造更強的金屬。
“威力正符合期望,但問題多得很.”
“你這個仙術,實在是太亂來了!”
王欣悅一臉無語的看著面前這個只有六百歲的娃娃,但無語很快就變成了愉悅。
“不過,能發射這樣的仙術,感覺好痛快!”
“你要不要試試看?”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以我現在的真氣量,應該是做不到的.”
王欣悅幽怨的看著李信軻。
這個仙術的真氣消耗太過強大,縱然是王欣悅這種級別的修仙者,要使用這種仙術,也是非常吃力的。
“這個仙術的問題已經看出來了。
總之,今天就當做練習.”
“嗯!呵呵呵,有這個仙術的話,就能輕鬆解決那些蠻族了!”
王欣悅的目光似乎帶著某種憂傷,看向了遠處的山體,幽幽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她所提到的蠻族是誰,看來王欣悅那邊,是一直將蠻族當做敵人的。
“對了,信軻,我們還沒有幫仙術取名呢.”
“啊,對,目前我們拿在手裡發射的叫做‘槍’,這個大尺寸的就叫‘炮’吧.”
“我雖然不太懂,但你取的名字,還真的挺好聽的.”
取好名字之後的一整天時間裡,李信軻一直試射到王欣悅筋疲力盡位置,找到了玩槍時的手感。
面對不會動的目標,只要在無風或者弱風的狀態下,三百米內都能彈無虛發。
暗殺普通人物,單靠這個仙術也就差不多夠了。
畢竟在沒有槍的未來世界裡,狙擊幾乎就是無敵的。
李信軻在王北海送給他的房子裡,測試並製作合金索要的仙術。
以往製作經書的仙術,就只能做出單元素的金屬,但李信軻改寫物質變形的公式以後,成功混合了多種金屬,這具有非常大的意義。
比方說,在單元素鈦裡面,加入其他的物質,變成鈦合金。
硬度幾乎跟鐵一樣,重量卻只有六成左右,熔點又高又能耐熱。
而且抗腐蝕性傑出,不易生鏽,滿是優點的金屬。
……可是,只有跟鐵同等硬度仍舊靠不住,話雖如此更硬的金屬又缺乏韌性或者質量脆有沉重。
要談到是否比鈦優秀的話,還得在琢磨。
然而,改成鈦合金就能保持原有的有點,不但更硬也更加的鋒利。
具體來說,就是加入了釩和鋁製造的β型鈦合金。
這能讓其變成硬度將近兩倍卻輕巧又能抗劣質化,還有韌性的夢幻素材。
倘若將β鈦合金拿到嚴苛的環境運用,以短刀而言會是上乘之選。
以仙術製造出釩、鈦、鋁,在由仙術將其合二為一。
成功了,β鈦合金如願以償的完成。
進一步將其塑性,造出短刀,在刀柄上做好皮革以後在交給王欣悅。
“欣悅,這就是我們研究仙術的成果.”
接過短刀的王欣悅,用刀砍向了身邊的樹木。
就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將樹木給切成了兩半。
“好輕,而且好鋒利!如果用這個鑄劍發給士兵,感覺戰力會更上一層!”
“最好別那樣做.”
聽到這裡,李信軻的面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我們偷偷運用應該還不至於鬧大,但是量產交給其他人就會徒生事端……最糟糕的情況下還會淪為奴隸,被逼著為仙朝鑄一輩子的兵器.”
現在是三十萬年後的修仙時代,冷兵器和仙術是現在這個時代的主要戰力。
若是被其他人得知我們能造出這樣的東西,舉世上下都會想要。
“聽你這麼一說,或許是這樣沒錯……”“不過,只發給三個信得過的仙人怎麼樣呢?”
“他們的口風都很緊,我也希望能讓他們用更好的武器……以免在戰場上死掉.”
為了讓重視的人活下來,希望擁有更強勁的武器……雖然李信軻明白這樣的心情,並且對於被王欣悅如此關心的仙人有些嫉妒。
“即使你說的仙人可以心來,但他們在某些人面前仍舊無法說謊,秘密絕對會洩露出去……”“不過,隱瞞用仙術製造這一點的話,只把劍交給他們到還好.”
“咱們在研究仙術的時候就說過,咱們所創造出來的新仙術是要保密的.”
“無論是槍,還是炮,只有在遇到生命危險而非用不可時,你才能夠動用.”
“嗯,我會照做的!”
王欣悅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模仿李信軻開始吟唱符籙,但鈦合金卻煉製失敗了。
“奇怪,怎麼會這樣?”
李信軻也有些好奇的走到了符籙的面前,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但是仍舊是沒有看出有任何的問題。
想了半天,問題的出發點可能就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