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從一進家門開始就不對勁。
按照正常道理來講,現在的客廳裡,應該滿是老媽的嘮叨聲才對。
可自從踏入家門之後,就發現老媽的神色不對,整個人就好像是魂不守舍是的。
老爸為了教育我,已經瞪碎了一個碗,並且同時還要沒收我的研究器材。
都這種情況了,老媽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可是在她面前打碎了一個碗啊!這個事情絕對不對勁!回到屋子裡的李信軻,開啟了桌子下放的一塊小木板,撲鼻難聞的藥水氣味,就像是一面牆一樣直衝過來。
在將儲物袋內的屍體都處理好了之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他自行調配的福爾馬林藥水裡。
忍不住的又回想了一下剛剛在飯桌上,老媽的反應。
“老媽在聽到我被三大爺找麻煩的事情之後,神色明顯不對勁,莫不是我這三大爺已然開始找老媽的麻煩了?”
【砰!】突如其來的摔門聲從客廳傳來,李信軻趕忙出去觀察情況。
整個客廳現在空無一人,只有桌子上已經冷掉的菜餚以及剛剛被父親給震碎的瓷碗,還有那個散發著微微光芒的手機。
來到桌前,李信軻看到桌子上手機的螢幕上的字,瞳孔略微的收縮了一下,眼皮也微微的沉了下來。
“親愛的?”
很明顯,這是一條曖昧簡訊。
李信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那成天在家裡嘮叨的老媽,竟然會做出這麼狗血的事情……這狗血的程度,甚至已經能夠比得上黃金檔的都市倫理劇了!“不好!”
李信軻的腦中猛然閃過一絲念頭,急匆匆的回屋背上一個書包,就往豪大大唱歌房那裡趕去。
路程並不是很遠,豪大大唱歌房位處於仙都的鬧市,其位置也正好在三大爺與李信軻家居中的位置。
燈紅酒綠、天上人間,向來是豪大大唱歌房的代言詞。
剛到唱歌房這裡,李信軻就已然察覺到了父親的位置,小心翼翼的隱藏住自己的身形觀察著事情的變化。
身在明處的母親李瓊華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父子倆跟蹤。
剛一到地方,便迫不及待的往唱歌房裡面走去。
母親前腳才剛進去歌房,父親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樹梢之上,李信軻見狀也選了一個豪大大歌房的通風口爬了進去。
唱歌房的內部,dj舞曲震耳欲聾,在舞池裡面的男男女女肆意的扭動著身軀,宣洩著自己的壓力。
更有甚者,藉著舞池中的黑暗,若無龐然的公然咬著耳朵。
招待母親的,則是一位露著肚臍穿著火爆的辣妹,這位辣妹李信軻也是認識。
之前來家裡串過幾次門,是母親的閨蜜。
剛一見面,兩人便摟在了一起,父親則是在母親卡座的隔壁,很好的隱藏住了自己。
見到這個場面,李信軻在排氣口內皺緊了眉頭。
“莫不是我想多了?”
“叫老媽親愛的這個人,實際上是這個林阿姨?”
“實際上只是因為生活壓力過大,所以來這裡放鬆一下的?”
抱著諸多的疑問,李信軻盯著母親跟這位林阿姨之間親暱的動作,他是怎麼也想不到母親跟林阿姨之間。
竟然還有這檔子事……所以說,老爹這算不算被林阿姨給綠了呢?就在李信軻倍感無趣準備離開的時候,母親偷偷的一個小動作,卻讓李信軻再次爬回到了通風口的風口之處。
母親與林阿姨之間,交杯換盞,不斷的喝酒,看上去似乎是一臉的享受。
可眼中的寒芒,卻沒有絲毫的衰減。
並且每每跟林阿姨對視的時候,又能悄然的隱藏住這一抹的寒芒。
藉助燈光的昏暗以及吵鬧的聲音,母親若無聲息的在林阿姨的杯口上,扣了扣指甲蓋。
而正是這個並不引人注意的小動作,讓李信軻瞬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絕對不是來放鬆那麼簡單的!母親跟林阿姨繼續喝酒,還不到兩三分鐘的時間,母親便倒在了桌子上。
林阿姨試探性的推了推母親,在確認母親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將母親的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而後又摟住母親的腰向著二樓走了過去。
父親一直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跟在那兩人的身後,到現在為止,還並未出現什麼大的動作。
李信軻也是順著管道爬行,來到了二樓的位置,在天花板上看著下方所發生的事情。
母親李瓊華,一直有個稱號,號稱千杯不倒。
絕對不是這二兩酒就能給灌醉的,要麼是母親給林阿姨下藥的時候沒有注意自己的杯子,也被林阿姨給下了藥。
要麼,就是母親現在在裝醉。
正如李信軻所料想的那般,林阿姨上了二樓之後徑直朝著一個門號666的vip房間走了過去。
她扶著母親,將母親放在了包間房的門口,讓母親能夠倚靠在房門的位置。
緊三下、慢三下的帶著節奏敲了敲門,便直接轉身離開。
不過幾秒的時間,包間的房門微微的敞開了一個縫隙,從黑暗之中伸出了一隻手,抓住母親的肩膀就給拖進了房間裡面。
在看另一邊的父親。
確認林阿姨已經下樓之後,從豪大大的工具間拿出了一個‘正在維修’的施工牌,擺在了門口的位置。
並從懷裡掏出一桶食用油,潑灑在牌子後面的地面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房間的門口處,偷聽著裡面的情況。
而此刻的包間內部,母親就像是一具任人擺佈的洋娃娃一樣,被那人給扔在了沙發上面。
“哼.”
“瓊華,你可不要怪我,誰讓你那廢物老公跟那狗兒子干擾我們的計劃了呢?”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你一命,之後你只要聽話,我回去就跟那肥婆立馬離婚!”
房間內的三大爺李志森,滿臉蕩笑著,喃喃自語的對著躺在沙發上的母親如此說道。
肥厚的手掌甚是輕柔的撫摸著母親的臉頰,彷彿在撫摸著一件稀世珍寶那般。
“只要過了今晚,你那狗兒子也能因此保住一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