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汙衊。”謝不畏怒目圓睜,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絕對不敢撒謊,今天確實來了幾個人,他們腰上掛著就是青雲宗的令牌,我不會看錯的,他們說只要我們殺了江肆,不讓他參加明天的比試,就給我們十萬靈石,我們哪見過這麼多錢啊,就應了下來。”
“沒想到青雲宗自詡名門正派,也會幹這種下作的勾當啊。”妖尊蟬樓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們青雲宗向來光明磊落,從不做這種事情!那令牌定是偽造的。”謝不畏憤怒地反駁道。
“那你怎麼解釋他們殺江肆是為了不讓他參加明天的比試,畢竟明天和靈天宗比試的只有你們青雲宗,你們要是贏了靈天宗,就是第一了。”妖尊蟬樓冷笑著問道。
“這……莫不是你們妖族做的陷害我青雲宗。”謝不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幹嘛要做這種事,我們妖族基本上都比試完了,現在殺江肆,對我有什麼好處,就為了誣陷你?你自已乾的壞事就往我們妖族身上推,這鍋甩的真好。”妖尊蟬樓不屑地說道。
“你別血口噴人!”謝不畏氣得渾身發抖,但又無法證明自已的清白。
“好了,不要吵了。”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葉無聲開口道,“這件事情一定有誤會,青雲宗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們人族倒是團結,他都要殺你弟子了,你還相信他,你讓捲入這件事的弟子怎麼想。”妖尊蟬樓嘲諷道。
“不管怎樣,我相信青雲宗。”葉無聲堅定地說道。
“我也相信謝宗主不是這種人。”林莫聽也開口。
“行了,都別說了。”這時,一旁的柳如月開口道,“這件事情等調查清楚再下定論吧,現在先準備明天的比試。”
無錯書吧“他們青雲宗幹了這種事還能參賽?我看應該取消青雲宗的資格,把多餘的名額分出來。”蟬樓不依不饒。
“現在不能確定就是青雲宗乾的。”
“既有動機,也有人證,怎麼就不能證明是他們乾的。”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蟬樓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他就是要看這些正派內訌。
謝不畏哪懂這些勾心鬥角,綁著跪在地上的幾人就要去青雲宗住所,又命旁邊的人把青雲宗的所有弟子都叫出來,他受不了這窩囊氣,非讓這些黑衣把委託他們的人指出來。
謝不畏把黑衣領頭從廳內拉出來扔在地上,“所有靈天宗的弟子都在這裡了,你挨個挨個看看是誰指使的你。”
那領頭忙連滾帶爬的站起來一個一個看,他現在是真害怕了,因為看謝不畏的表情像要殺人了。
他轉了一圈,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說了句,“好像沒有。”
見他說沒有,謝不畏緊繃的心才終於放鬆了一點,“我就說我們靈天宗光明磊落,絕不會有人幹這種事。”
“那可不一定,萬一他們易容怎麼辦?”蟬樓今天非得給得謝不畏定罪。
“你!”
“好了,別吵了,是與不是,讓溫宗主看看不就行了,我記得溫宗主可是有門獨門絕技同夢,用來探究傀儡生前的記憶,應該也可以用在活人身上吧。”柳如月看向傀儡閣宗主溫以竹。
溫以竹呵呵一笑,委婉拒絕,“同夢需要耗費大量精神力,我最近精神力消耗太多,可能幫不了各位了。”
傀儡閣這次因為江肆重傷五人,還都是實力最強的五個,導致今天比試連符道門都沒打過,今年聯賽直接是最後一名,他都還沒計較江肆打傷了他的弟子,現在張張口就要他幫忙,真是做夢。他巴不得青雲宗被取消資格,把他們的名額分出來。
葉無聲和林莫聽對視了一眼,反應過來了,誰聽不出來他這是藉口,畢竟這幾天一直坐著觀賽,怎麼會耗費精神力。
林莫聽開口說,“今年聯賽我們符道門也是運氣好,竟然不是最後一名,可是我只安排了五個弟子進遺蹟,多出來的名額可怎麼辦啊?”林莫聽捋了捋鬍子,裝作愁眉苦臉的樣子。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考慮聯賽排名。”謝不畏十分氣憤,這些人嘴上說著同盟,結果自已遇到事根本沒人幫忙。
這時,林莫聽又裝作想到解決辦法的樣子,“溫宗主,不如我們多的名額給你們宗吧,也省得那些弟子為了這幾個名額吵起來,真是頭疼的很啊。”
見溫以竹沒什麼反應,葉無聲也說,“林兄這麼說,我也覺得我們今年的名額有點多了,本來也沒準備這麼多人進遺蹟,要是真拿了第一,得比我們宗往屆多好多名額,那些弟子要是為了爭搶名額,打起來了,可不好辦啊,這樣吧,溫兄,也有勞你們宗門多受累,幫我們處理五個名額怎麼樣。”
聽了這話,溫以竹終於心動了,畢竟就算大家分青雲宗的名額,一個宗也只能分五個。而現在他們加起來可是十個,於是他終於開口了,“為了還大家一個真相,即使同夢再消耗精神力,我也在所不辭。”
“溫宗主大義,請吧。”林莫聽微微一笑,比了個請的手勢。
只見溫以竹走到那領頭面前,張開手,讀取他的記憶。
蟬樓坐著看戲,反正不是他乾的,不管是誰幹的,他都樂意看,當然,要是青雲宗乾的最好,畢竟青雲宗應該是第二,有25個名額,平分給其他四個宗和妖族,各有五個名額。
不一會兒,溫以竹睜開眼,滿眼警惕的盯著蟬樓,“確實是易容,不過是妖族易容的,這些人實力不夠,看不出來,但瞞不過我的眼睛。”
“你胡說,我們妖族殺江肆幹嘛,我們和他都比完了,若是真想殺他,為什麼不在比試之前殺,現在殺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們的名次基本都定下來了,我為什麼要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蠢事。”這時該蟬樓反駁了,畢竟他沒派人幹這個事,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悠然自得的看戲了。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反正是你們妖族乾的,沒準是你沒管好你那些手下。”這時該謝不畏叫囂了,被冤枉的感覺真不好受,尤其還是被真兇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