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無域把桌上的東西全砸在地上。
這次聯賽,是他負責的,他可是和父皇打了包票,一定能拿下第一,沒想到出了個江肆。
無錯書吧如果沒有江肆,靈天宗根本沒什麼威脅,他完全可以在對青雲宗的時候派出兩個元嬰巔峰,也不會為了應對江肆而把強的那個留下,而輸了青雲宗,結果留下的蛇妖也對江肆打成重傷,導致輸了兩場。
“二皇子,就算你再砸幾樣東西,那江肆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那你說怎麼辦,派妖殺了他?那聯賽不打了?”
“殺不殺他和聯賽有什麼關係。”匹黎的手指在茶蓋上擦了擦,眼睛賊溜溜的轉道。
“呵,我看你也是老糊塗了,我殺了他,幾大宗門一發現,我們也不用進上古遺蹟了。”
“我們可以僱人殺啊,然後將罪名嫁禍給別人,畢竟江肆要是沒了,對誰最有利。”
”除了我會高興,還能對誰有利。“
“當然是青雲宗,他們明天和江肆的比試可是爭奪第一的關鍵。”匹黎有時候都覺得這二皇子是不是沒有腦子,要不是他很可能是未來的妖尊,自已才不會跟他。
可惜的是,江肆今天沒出住所,讓想殺江肆的人一直找不到機會。
“他不出去,怎麼殺?”無域煩的走過來走過去。
“能不能先抓他親近的人,把江肆引出去。”
“親近的人?”無域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今天他在他爹旁邊聽見的葉無聲和柳如月的對話。
“我知道抓誰了,上官若顏,今天對琉璃峰,葉無聲沒讓江肆上,再加上葉無聲和柳如月的談話,我猜上官若顏和江肆這倆關係肯定不一般。”
“我這就去辦。”
此時,上官若顏正和妹妹一起在熱鬧非凡的市集中閒逛。突然,一聲驚呼打破了平靜,原來是有兩人當街搶劫!兩姐妹毫不猶豫地立刻追了上去。然而,那倆劫匪狡猾得很,轉眼間鑽進了狹窄的巷子,在一個岔路口,分開逃了。
“分開追。”上官若顏果斷地下達命令。
“行。”妹妹應道。
誰能料到,就在上官若顏剛剛與妹妹分頭行動後不久。幾名身著黑衣的化神期修士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將她團團圍住。上官若顏奮力抵抗,但面對這些幾個人,她漸漸力不從心。最終,她被無情地打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許憶路過沈辭江肆房間時,飛來一隻箭,許憶一把抓住,劍上還綁著一張紙條。
許憶拆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江肆,上官若顏在我們手裡,要救她就晚上一個人來城郊,如果你敢告訴別人,後果你懂的。”
這時,沈辭聽見動靜,開啟門,見到是許憶,他忙問,“許師姐,你怎麼在這兒。”
“我路過。”
“你怎麼拿著一支箭。”江肆問道。
“剛剛不知道誰射進來的,沒什麼,江肆你好好準備明天的比試吧。”
“你放心吧,這些人裡面誰打得過我啊。”
“但願如此吧,你們繼續,我就先走了。”
許憶把紙條上江肆的名字撕了,對面應該是想針對江肆,但不知道為什麼抓上官若顏。於是她決定把這張紙條交給上官若心,讓她想辦法,畢竟琉璃峰的人關靈天宗什麼事。
結果許憶來琉璃峰的住所時,卻被告知上官若心不在。
“那你等她回來把這支箭和紙條交給她吧,不知道是誰射進來的,讓我撿到了,看著應該是給你們琉璃峰的。”交待完,許憶便離開了。
上官若心若是短時間不回來,上官若顏不會出事吧,應該直接交給宗主讓他們想辦法的,攤上這種事還真是麻煩,自已真不該管。
不多久,許憶來到了城郊。
許憶找了許久,終於在樹林深處發現了一個破廟,估計就在這個破廟裡面了。
許憶躲在樹後偷偷望過去,果然見廟前站著兩個身著黑衣的男人,但是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許憶先摸清了周圍的地形,才決定進去探一番。
許憶走到破廟前。
“二位大哥,我是外地來的,在這兒迷路了,你們看這天色也晚了,不如讓我在這廟裡暫住一晚。”
“管你哪來的,快滾。”
“誒,你們怎麼能如此不講道理,這廟又不是你們的。”
“信不信我弄死你。”左邊的黑衣是個暴脾氣,直接就要動手。
這時,一個人從廟裡出來了,看著像是他們的老大。
“你們在吵什麼,是那江肆來了嗎?”
“報告老大,是個女的非要進來住一晚。”
那人見了許憶,頓時來了興趣,他就喜歡許憶這種看著就溫柔的。
“姑娘要進來住宿,行啊,進來吧。”
許憶進了破廟,一眼就看見被綁著的上官若顏,上官若顏見是許憶,也是一驚。她一轉頭,就看見那老大朝她靠了過來,一臉猥瑣。
許憶裝作弱小的樣子,嬌羞的說,“大哥,你們可以一起來嗎?”
“沒想到你看著一副純良的樣子,背地裡卻喜歡這種,好,滿足你。”於是幾個人都朝許憶走來。
當他們快要靠近的時候,許憶甩了一把麻沸散,是許憶由刺尾蠍的毒液改良的,刺尾蠍毒液需要進入身體才能起作用,這個只要接觸就有效果,而許憶早就吃了解藥。
趁著幾人麻痺,許憶抱起上官若顏就衝了出去。
那幾人恢復過來時,氣急敗壞的追向許憶。
許憶知道御劍肯定比不過這幾個化神期修士,於是朝著樹多的地方跑。茂密的樹枝把下面擋的嚴嚴實實的,若是在空中御劍,根本看不見下面的人。
許憶邊跑還要邊躲那幾個人的攻擊,結果懷裡的上官若顏還輕輕的說了一聲,“真刺激。”
“確實刺激。”許憶跑累了,邊喘氣邊說,“我真是瘋了,才會一個人來救你。”
許憶知道地形,七拐八拐甩掉幾人,躲進了繁密的樹枝中。
這時,她才終於發現上官若顏右手臂上有道很長的傷口,由於歹徒沒管,一直在流血,現在越流越多,更嚴重的是上官若顏開始發燒說胡話了。
許憶趕緊扯了衣服上的一片布給上官若顏止血。又把外衣脫下給上官若顏搭上,由於在樹上,害怕上官若顏掉下去,許憶只能一直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