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深驚歎:“哇塞,怪不得自信嘞。”
白息也表示:“怪不得宗主看好他,打譚錦跟打狗一樣。”
段仇卻不以為然,“不就是打敗了一個元嬰巔峰,沒準譚錦是因為被上官若顏打出內傷了,才讓這小子撿了便宜。”
擂臺上的江肆對於擊敗了譚錦,並沒有太激動,畢竟昨天罵人的還沒上場了。
害“怕傀儡閣像符道門那樣認輸,江肆直接大聲對主持人說,“讓對面一起上吧,一個一個上太浪費時間了。”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都沸騰了。
“我剛就說他裝,胡深你還勸我,你自已看看他,是不是有病,本來必贏的局,他這什麼意思,真是狂的沒邊的。”段仇情緒激動,恨不得上去揍江肆一頓。
這時就連胡深都不知道怎麼勸了,輕輕說了句,“確實自大。”
白息看熱鬧不嫌事大,“哇,一挑四,江師弟帥啊。”
無錯書吧段仇嘲諷,“還帥了,等會被對面四個人揍的媽的不認識了就帥了。”
就連鄒羽也皺起了眉頭,他大聲對江肆說,“我們還是穩點吧,量力而行。”
可惜江肆沒搭理他,見此,鄒羽也懶得管了,他知道江肆這是記昨天對面罵他的仇,得,他既然要一挑四就讓他挑吧,反正譚錦下了,對面也沒啥厲害的了,就算江肆輸了,自已隊伍也不會輸。
主持人犯了難,畢竟沒有這規矩啊。
但是觀眾呼聲很高,有人想讓這狂妄的小子輸,見識一下世間的險惡,有人想讓江肆贏,畢竟一個元嬰前期單挑四個元嬰中期,要是贏了就奇了。
“對面不會是怕了吧,怎麼,覺得四個人打不過我?既然這麼弱,那就直接認輸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本來對面聽了江肆讓他們一起上的話,只覺得這小子狂妄,不就是僥倖打過了譚錦,真以為自已翻了天了。
現在又聽江肆說他們慫,更是按耐不住,想要衝上去給江肆一個教訓,卻被譚錦阻止了,讓他們聽完主持人發話再上。
而這主持人去請示了各宗門的宗主。
林莫聽對葉無聲說,“葉兄,你這弟子,很自信啊。”
傀儡閣的宗主率先表示,“我沒意見。”畢竟一挑四這種事,吃虧的肯定不是他們宗門。
其他宗主也沒意見,然後他們又紛紛看向葉無聲。
葉無聲無奈,“既然你們都想看,那我也沒意見。”
確定了各宗主都沒意見後,主持人便同意了江肆的要求。
“靈天宗江肆對傀儡閣吳勝,鄭奇,劉洋,李亥。”
擂臺上,氣氛緊張而凝重。江肆孤身而立,對面卻是四人成陣,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囂張與不屑,彷彿勝券在握。
這四人操縱著傀儡,傀儡在他們的控制下,擺出了咄咄逼人的架勢。傀儡或揮舞著巨大的鐵拳,帶著呼呼的風聲,直逼江肆面門;或甩出鋒利的鐵鞭,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凌厲的弧線,試圖封鎖江肆的退路;還有的傀儡噴射出熊熊烈焰,妄圖將江肆圍困在火海之中;更有傀儡張開尖銳的獠牙,發出令人膽寒的咆哮,直撲江肆而來。然而,江肆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身姿挺拔,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堅毅而不可撼動。
比賽伊始,這四人仗著傀儡之威,張狂地叫嚷著,試圖給江肆一個下馬威。他們以為,憑藉著數量的優勢和傀儡的強大,能夠輕易地將江肆擊敗,讓他在眾人面前出醜。
可是,他們錯了。江肆身形如電,靈活地穿梭在傀儡的攻擊之間。只見他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迎面而來的鐵拳,緊接著一個側身,又躲過了橫掃而來的鐵鞭。他的步伐輕盈而敏捷,每一次的閃避都恰到好處,讓對面的攻擊盡數落空。
面對如此靈活的江肆,四人愈發急躁,操控傀儡的動作也逐漸變得雜亂無章。而江肆看準時機,猛地一個前衝,猶如離弦之箭,瞬間貼近其中一個傀儡。他手中神劍開天一揮,一道寒光閃過,那個傀儡的手臂便被斬斷,轟然倒地。與此同時,江肆一個迴旋踢,踢中了另一個企圖偷襲的傀儡的腹部,那傀儡被巨大的力量擊飛數丈遠。
其餘三人見狀,更加瘋狂地操控傀儡進攻。一時間,各種攻擊如狂風暴雨般向江肆襲來。但江肆絲毫不懼,他身形旋轉,劍隨身動,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劍幕,將所有的攻擊盡數擋下。火星四濺,錚錚劍鳴響徹賽場。
江肆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他突然高高躍起,手中神劍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用力一揮,強大的劍氣呼嘯而出,直接將兩個傀儡斬成兩半。傀儡的殘肢斷臂散落一地,場面令人觸目驚心。
此刻,只剩下一人的傀儡還在苦苦支撐。但江肆豈會放過,他如鬼魅般地欺身而上,手中神劍以一種刁鑽的角度刺出,瞬間穿透了傀儡的核心部位。隨著江肆手腕一抖,傀儡內部的機關零件紛紛破碎,徹底報廢。
江肆並未停歇,他順勢一個翻滾,來到那操控傀儡之人的面前。只見他眼神凌厲,手中神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一道寒光閃過,那人的舌頭便被割下,鮮血噴湧而出。
可惜還沒結束,趁那三人被嚇到了,他如鬼魅般地欺身而上,手起劍落,直接割掉了剩下三人的舌頭。瞬間,那三人的口中也鮮血噴湧,再也無法口出狂言。
江肆陰冷的說了一句,“敢罵沈辭,我說過會割了你們的舌頭。”看他們就像看死人一樣。
此刻,四人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他們意識到,自已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人。但由於舌頭被割,他們無法開口認輸,只能拼命抵抗。
然而,江肆的攻擊愈發猛烈,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盡的憤怒和力量。劍光閃爍之間,四人也被打得遍體鱗傷,半死不活,渾身是血,癱倒在地。
此時的江肆,拿著劍站在臺上,臉上沾著少許血跡,冷眼看著眼前倒在地上的四人,宛如死神一般。
他還覺得不解氣,想揮劍殺了他們,主持人見狀趕忙阻止,再不阻止真出人命了。
整個賽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江肆所震撼,然而,過了一會兒,彷彿是從靈魂深處迸發出的激情被點燃,巨大的呼聲如浪潮般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