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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偶遇呂湘菊

天氣炎熱,任家公子任劍寒約童養媳兼未婚妻於榮來東湖遊玩消暑,二人租了一個小舟。

遊客不少,任由小舟隨意的飄蕩在清涼的湖面上,悠閒的吃著點心,吹著涼風,感覺心也靜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快,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傍晚,晚霞絢麗多彩,倒映在湖水裡微波點點,美如畫卷,漸漸遊客稀少。

任劍寒起身道:“於榮,我們回去吧?”

於榮道:“天氣悶熱,在家裡我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所以今晚我決定了,要在這個小舟上在這湖面上,睡一個晚上,”說著起身拉任劍寒坐下:“你要陪我,我很膽小的,我們今晚 都不回去了。”

任劍寒道:“我們出來之前並未對家裡人說今晚不回去,冒然不回,爹孃會非常擔心的,這樣做不妥。”

於榮撅著嘴:“我不管,反正我們今晚就是不回。”

“於榮,從小到大,你怎麼樣我都是謙讓著你,在我們家裡,都任由你胡鬧,都說童養媳命苦,你的苦都讓我吃了。如今你長大了,本該懂點事,卻是卻發不講理。”任劍寒道。

“你這是嫌棄我?”於榮問。

任劍寒答:“你這般任性,趕明我跟爹孃說,認你做女兒,給你尋個人家,去鬧騰別人家算了。”

於榮眼淚一下就湧出了眼眶:“你這是不要娶我了?”

任劍寒看她哭了,就哄她說:“那你不要再胡鬧,我們回去。”

於榮邊哭著邊搖著他問:“我就這般不入你的眼?”

任劍寒平靜的回答:“我生來就這命,入不入眼還能怎麼樣?”

“那你都承認了你生來這命,還不情願什麼?”於榮質問。

任劍寒點頭回話:“好,我不敢不情願。”之後便看向夕陽,不想再說話。

待夕陽已成大紅球,絢麗的晚霞也漸漸暗淡。任劍寒才轉身看著於榮問:“怎麼樣?可以回去了嗎?”

“說了不回!”於榮冷冰冰的回答。

“你回去再任性”任劍寒起身拿起舟楫開始划船。

“不,我就不回!”於榮硬搶著他手裡的舟楫。

“好了!好了快”任劍寒話沒說完小舟就翻了,於榮已掉進湖裡。

正巧有一小舟游來,任劍寒順勢跳進去,準備拉水裡撲騰著的於榮上來,卻聽一女子“啊!”的一聲,連帶著落水聲,不好!這個小舟上的人也掉下去了!

他只能就近把那個陌生女子先拉上來,再去救於榮。

救起於榮,於榮已是喝了不少湖水,咳個不停,任劍寒為她撫去臉上、髮間的水,去擰她溼淋淋衣服,拍著她的背有些緊張的說:“感覺想吐就吐出來。你冷不冷?”

陌生女子突然跳起來,甩著溼淋淋的衣袖嚷道:“你們害我掉水裡,我這渾身透溼的,我也不舒服,哪裡都不舒服。”

任劍寒起身,卻被袖子上甩出的水珠子打了一身一臉一眼,他用子抹了一把臉說道:“好姐姐,你就別站那跳了,一會又該翻了”

“你稱呼我什麼?”那女子有些怒意。

任劍寒不想再惹到她,便說:“在下不清楚你年芳幾何,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呂湘菊”她說著,伸手指著西南方向:“那邊呂府便是我的家。我是家中二小姐。”

“呂二小姐”任劍寒說:“剛才事出突然,實在是對不住,您快坐好,千萬別再掉水裡了。”

呂湘菊坐下,開始打量眼前的人,高矮適中,身板結實,腰身纖細有度,頭髮烏黑油亮絲滑,長相周正,眉毛濃淡適中,雙眼皮,眼睛清純,懸膽鼻,唇形猶美,面板乾淨,手指修長。妥妥的人間美好,看著看著不由得走了神。

“劍寒,你快讓她走。”於榮突然安排。

任劍寒鬆開給她擰衣服的手,指著湖面旁邊已經一半入水的小舟說:“於榮,你看,那個是我們的舟,我哪裡有資格請別人走?這下該讓回家了吧?”

於榮不再說話,任劍寒便去劃小舟往岸邊停靠。

呂湘菊起身來到於榮跟前坐下,打量了她一會後問:“姑娘,你們哪裡人?”

於榮答:“不是很遠。”

呂湘菊轉動著她那靈活的大眼珠子問:“那他是你什麼人?”

“我們快成親了。”於榮回。

“我該怎麼稱呼姑娘?”呂湘菊問。

“於榮”

“那他呢?”呂湘菊抬眼掃了任劍寒一眼問於榮。

於榮看向她的眼睛,不想再和她說話。呂湘菊也沒有再多問。

小舟快,,靠岸,呂湘菊腦子飛速運轉,目光也到處搜尋,終於在身後小舟的木板間尋到了一顆不太平整的小鐵釘,起身時悄悄裙襬掛上,隨著起身上岸,衣裙劃了一個大口子。

她故意捏提著裙襬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後。

“二小姐,二小姐,你可出來了,奴婢都好等啊,你這是怎麼了?”一個丫鬟跑過來驚呼。

任劍寒轉身向呂湘菊道別“呂二小姐,今日實在冒昧,天也不早了,就此別過吧?”

“可是,,,,”呂湘菊欲言又止的撰著裙襬。任劍寒問:“怎麼了?還有事嗎?”

呂湘菊攤開裙襬,說:“公子,你看你把我的衣服弄破有多大的口子?即便天都黑了,依然能清楚看到。”

任劍寒問:“你這身衣服多少錢?賠你便是。”

於榮過來拉著任劍寒說:“賠什麼賠,補一下又不是不能穿,我這一身溼淋淋的,難受死了,我們快走。”

呂湘菊的貼身丫鬟小紅不願意了,嚷道:“姑娘這說的什麼話?弄壞衣服不該賠錢嗎我家小姐能和你們一樣,穿補丁衣服嗎?”說著上前扯著於榮的衣襟“我家小姐的衣服價值百金。”

“百金?那我可賠不起,呂二小姐報官抓我便是。”任劍寒冷冷的說。

“就算要抓也得先知道公子的名字和家在哪裡吧?”呂湘菊問。

“任劍寒,嶺北小鄉任家,家父任國昌,做點香料營生。”任劍寒回。

呂湘菊莞爾一笑:“任公子為人真誠可靠,本小姐欣賞。其實衣服,是我自已扯破的,也不值幾個錢。剛才只是想和公子交個朋友,奈何於榮姑娘問了不說,本小姐只好出此下策。”又向他們福了一禮道:“任公子,再見。”便隨著小紅走開了。

留下於榮和任劍寒在湖邊凌亂,於榮醋意大發,又是鬧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