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還是和昨天一樣黑暗，白天隱隱的從窗邊的位置透進一絲光亮，曹卓已經清醒過來試圖掙扎掉手上的束縛。

啪。

只見他一時間也沒適應燈光的照射本能的在面具下閉上雙眼，更使勁的掙脫著，嘴裡還在不停的想要發出聲音被迫無奈的被破毛巾擋了回去。

摘掉戴在他頭上的面具，只見他的面容比昨天看見時更加憔悴，黑眼圈和鬍子躍然臉上。顧楠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站在他面前，絲毫沒有作掩飾。曹卓看到這一幕猝然瞪大了雙眼，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看著她。

“唔唔嗯！嗯嗯！”想要起身衝到她面前，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然而手腕都蹭出血了也沒有掙脫開繩子的束縛。

“今天除了我我還邀請了幾位觀眾來參觀這場演出。”曹卓眼睜睜看著她從客廳中拉過來了一個大的紙箱子，裡面還不斷傳出來‘喵喵喵’的叫聲。只見顧楠楠把它們分別抱了出來放在他躺的床上，放眼望去竟然有一二十隻貓咪，種類顏色大小各異的不同貓咪，大部分的身上都有不同的損傷，像是人刻意而為的。

神奇的是即使它們受過傷害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就任由顧楠楠把它們抱來抱去的，好似知道她並不會傷害它們一樣就那樣乖乖的待在她的手上。這麼多小貓咪總會有性格迥異的，但是也並沒有主動傷人的，這些都是她在室外‘誘捕’的小野貓們，也是有防備心很強的但是經過她長期的餵養和接近開始重新親近她並信任她。

溫柔撫摸著手上一隻缺失了兩隻眼睛的小貓，瞳孔的地方只有黑漆漆的洞讓人看了不寒而慄，它乖乖的窩在顧楠楠的手臂彎處空洞的隨著聲音望著顧楠楠，她並不覺得害怕。

“當今社會上有許多人在生活中過得不如意，內心有許多無法宣洩到人身上的不滿，當看到這些可以任憑自己掌握可以不受法律約束的弱小生命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將宣洩的怒火轉移在它們的身上，種族不同造就的體型和力量的差距一旦被盯上，那麼抓住它們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還有許多不用你略施小計就主動向你靠近的。”

“在短短的幾年內遭受你無情虐殺的就不計其數，更何況這世界上像你這樣的變態畜生也不少，特別是你還上升到虐待人類，雖然我不能全都為貓除害為無辜生命除害但是除一個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平淡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但是曹卓就是止不住的顫抖，他開始後悔他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怎麼闖進來的。

一隻小三花好奇的望著曹卓，喵喵兩聲試探性的走過去把前腳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毛絨絨的觸感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以往隨意放在手裡毫不在意的東西此時卻讓他感到害怕，使出渾身的力氣想把它抖下去。

小貓禁不住他的劇烈抖動一沒站穩踉蹌的往後掉，落在了溫暖的手心中，它還以為曹卓在和它鬧著玩調皮的衝他喵喵叫想要再來一次。

一隻只的放回進紙箱中，它們都乖乖待在她手裡不叫也不鬧，她從它們一個個清澈的眼中看著自己的倒影不由得有些恍惚。

戴上手套和護目鏡:“那就開始吧，復刻你的表演。”拿起一旁的眼睛擴張器撐開放在他的右眼皮上。曹卓感覺到自己的眼皮正在一點一點的被無限撐開，他甚至感覺聽到的眼皮上血管和皮肉被撕裂開的聲音，此時他的恐懼到達了極致。

他想要來回扭頭掙扎掉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的頭部也被固定在了床上，無法移動一絲一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剪刀離自己的眼球越來越近然後進入。

只見她毫不猶豫的拿起剪刀從角膜邊緣將結膜剪開。

“!@#$%^&*!@#$%^！@%……&！！@！@#￥%#￥%#￥%@#*&……~@……（*……&#*&……*&……&^&*！！！”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慘不忍睹的喊叫，但是全都淹沒在毛巾之後。

只見她語氣平淡但帶有一絲幸災樂禍的說道:“別擔心我這還是專門上網上查詢了眼球摘除手術的做法，而不是直接生挖好吧我已經很仁慈了。”然後用剪刀把結膜和眼球進行分離，找到上下四條直肌用穿上鉤子的線拉了出來，雖然她也不知道拉的對不對。

無視他的慘叫繼續工作。找到肌肉的附著點然後縫上線然後把遠端的剪斷，最後一使勁bong的一聲把眼球拉了出來。

“！@#￥%……&**……%#！@#￥%……&*！@#￥%……&*！@#￥%……&*！@#￥%……&*！@#￥%……&*！！！！！”沒有麻醉的幫助直擊各個方面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痛苦讓他感受到了自己還活著，嘴裡的毛巾也被咬破還滲出了大片的血。

因為是硬生生拽出來的所以手裡的眼球還連帶著下方的外斜肌、視神經和一些血管，眼中開始滲出一些血她也並沒有管，就那樣任其流血。

再看曹卓他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半死不活了，嘴裡本能的發出一些聲響。

“喂喂別睡啊，後面還多著呢別錯過了呀。”從床頭櫃上拿起一瓶消毒水倒進空曠的眼洞中，無法忍受的刺激使得他一下子被激起了‘活力’。

松下右眼的擴張器戴在左眼上，按照剛剛的流程對左眼也進行了粗略版的眼球摘除手術。由於進行了一次所以左眼摘除的速度更快一些。

看著面前的兩顆血淋淋的眼球，她只感覺無限的噁心，胃裡泛起一陣想吐的慾望，剛才激情上頭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現在逐漸開始出現了生理反應。

她要去買一杯冷飲來壓壓驚。

“你走運了讓你休息一會吧。”說完還在他的眼眶裡又倒了一些消毒水：“你應該眼睛很乾燥吧，給你滋潤滋潤。”

看著他再次強烈蠕動的身體滿意的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