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聽了,也無話可答,確實,他自己到現在也弄不清楚,為什麼五次親子鑑定,報告上都說他是那倆小孩的父親?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葉君想不通,只能蒼白而無力的解釋說:“是真的,我剛才親耳聽到她們倆向秦濤求救,親眼看見她們望著秦濤,目光流露急迫請求之意,這不就說明,她們和秦濤有關聯?”
秦濤聽了,一臉驚訝地看著葉君:“葉先生,你這可不能冤枉我.”
“我可是在那天桂芳居,才頭回見到她們,我還替你質問過她們呢,你忘了?我一心只想代替我秦家,向你和李小姐道歉,與你們和解,我怎麼會派人來暗算你?”
“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葉君恨恨地看著他:“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但沒關係,我再問問這兩個女騙子,自然會水落石出.”
說著又要去抓那倆女的。
藍裙女子和短髮女子這回學聰明瞭,知道葉君顧忌的是李清月,急忙叫道:“救命!”
然後往李清月那邊跑。
葉君要追,李清月看見,臉色陰沉的看向了葉君,喝道:“夠了,葉君,你再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君沒想到李清月竟然是這個反應,一時愣住:“清月,你……”李清月神情冰冷道:“你給我放尊重點,清月是你能叫的?”
秦濤更是幫腔說道:“葉君,我真沒想到,你會惡劣到這種地步,真相暴露了,就狗急跳牆,亂攀咬別人,栽贓無辜?”
“她們兩個讓我看清楚了你,是我的恩人,我不准你動她們,否則就是和我作對.”
“我知道你最近身手增強了好多,我帶來的這幾個人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你有種,連我的人一起打倒.”
說著一招手,幾個一路跟隨的手下立刻站在了前面,擋住葉君。
葉君見她竟那樣護著兩個騙子,更是心痛如絞,看著李清月:“你就這樣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我?隨便冒出幾隻貓貓狗狗做個陷阱,往我身上潑汙水,你就以為是真的了?”
葉君不禁心中也有些氣惱,即便是知道李清月也是遭受矇蔽,但是心中還是免不了對李清月產生了一些隔閡。
葉君想著,感到灰心喪氣,反而有些怨李清月。
悲憤之下,葉君也忍不住脫口而出:“好,離婚就離婚,你不信我,那我跟你也沒什麼可說.”
聞言,李清月也是寒著臉道:“那樣最好.”
“我不想再跟你這樣的爛人同行,你自己坐車回青州,我備好協議,你到了我們就離婚.”
“秦濤,你和我一起走,免得這人發瘋,傷到你.”
秦濤道:“好,多謝李小姐.”
李清月就招呼那兩個女人和小孩及手下們各自上車,秦濤也走到車邊。
進車子前,他才斜視了葉君一眼,露出一個輕蔑而得意的目光,衝葉君冷笑,那笑容之中充滿了挑釁。
葉君看他猖狂的模樣,氣得把牙齒咬得格格的響,很想上去把他揪出來,痛打一頓,讓他承認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可那真的有用嗎?李清月壓根不信,在她心裡,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那兩個女人說的那種人,薄情寡義,自私自利,窮兇極惡,自己越是那樣做,她就越討厭自己。
既然她這樣不信任我的品性,我又何必做這麼多?葉君想著,就覺得渾身無力,不想再去管那秦濤了。
他看著秦濤和李清月等人揚長而去,心中倍感淒涼酸楚,望了望天空,自嘲地笑起來:“這就是我覺得挺好的女人,這就是李清月……三年,三年的相處,不過如此……”他搖著頭,紅著眼睛。
開啟手機導航,辨明路徑,叫了輛車,直接去車站,坐車回青州。
葉君回到青州,就給李清月發了資訊。
李清月也很快回復:“離婚協議已準備好,你明天過來,帶上身份證、戶口簿.”
語氣冷冷淡淡,沒有一絲不捨和情意。
葉君看了,更覺得難過、失望。
算了,就當自己看錯了人吧,還以為她會是個聰明有主見的女人,原來,也不過是很容易被人操弄、欺騙的普通角色。
自己幹嘛要對這種人有好感,在意關心呢?天下好女孩多的是。
他就回了:“後天去,明天我要看看我媽和趙玲瓏.”
他到了家,蘇雅萱就和花知心找了過來,進門就問:“葉君,你還好吧?”
“怎麼了?”
葉君有些不明所以。
蘇雅萱有些惋惜地看著他:“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別往心裡去.”
葉君更加奇怪:“究竟什麼事?”
花知心若有所思地盯著他,道:“你拋棄兩個老婆和孩子,騙婚李清月,這事你承認嗎?”
葉君微微恍然大悟,原來蘇雅萱是在說這個,然後又有些吃驚:“你們怎麼知道的?”
蘇雅萱有些氣憤地說:“那兩個女人跟李清月回來後,就到處去宣傳,說你和她們在好幾年前就結婚了,但你拋棄了她們,假裝未婚的忠厚青年,又和李清月做了夫妻.”
“她們說,為了不讓她們和李清月的悲劇再次上演,要讓全城的女人、全國的女人都看清楚你這個人,所以這兩天到處去傳你背叛她們的事.”
“現在估計青州各個上流圈子和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了.”
葉君聽了,知道這應該是秦濤吩咐的,心頭惱恨:“好一個趕盡殺絕.”
他看著蘇雅萱:“那你呢?你信這些嗎?”
蘇雅萱搖頭:“我怎麼可能會信?我有眼睛,有腦子,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不會幹出那種事.”
葉君聽了,心中略微寬慰,道:“謝謝。
那你呢?”
看著花知心。
花知心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我這樣說,你可別傷心啊。
我跟你認識時間還短,對你談不上多瞭解,所以不好下結論。
只是,如果你真做了那種事,那真的是不應該.”
“但不管怎麼說,你對我有恩,是我的恩人,這一點是不變的,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會保護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