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有人將賣侄求榮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
一旁的葉君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和蘇雅萱進屋之後,一直冷眼旁觀,聽著三人的對話,中年婦女和蘇海無恥的話讓葉君有些聽不下去了,這才忍不住開口了。
中年婦女和蘇海聽到葉君的話之後臉色再次一變,將目光看向了葉君。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們的家事兒?”
中年婦女看著葉君,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只不過你們那麼無恥,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葉君忍不住搖了搖頭,忍不住繼續開口說道。
他的話讓蘇海臉色再次一變。
“小子,你胡說些什麼,我們都是為了雅萱好!”
蘇海冷著臉喝道。
“笑話,真要是為了蘇雅萱好,你們就應該支援蘇雅萱自己的決定,並且幫襯蘇雅萱,而不是強行讓蘇雅萱去跟那個什麼林少!”
葉君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中年婦女和蘇海剛才的話表面上都說為了蘇雅萱好,但其實話裡話外都透露著為了自家榮華富貴的意思。
蘇海聽到葉君的話之後,臉色再次一變。
“小子,你懂什麼,林少是京都大少,雅萱跟了林少,就可以將大伯母安排進仁和醫院治療,只有如此,大伯母的病才有希望治好!”
蘇海再次呵斥了葉君一句。
他的話音一落,蘇雅萱就沉默了下來。
蘇海的動機雖然不純,但話卻說的有幾分道理,蘇母的病在青州無人可治,只有進入仁和醫院才有幾分希望。
蘇雅萱想到這裡,隱隱有了抉擇。
然而,還不等她將自己的抉擇說出來,葉君就再次冷笑了一聲,反駁了蘇海的話:“誰說蘇伯母的病只有仁和醫院才能治的?”
“雅萱這三年以來,跑遍了整個青州的醫院,都沒人能治好大伯母的病,除了京都的仁和醫院,還有哪個誰能治好大伯母的病?”
蘇海反問了一句。
“我能治!”
葉君擲地有聲的回答道。
他的話音一落,現場一片寂靜。
良久之後,三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哈哈,笑死我了,他說他能治好大伯母的病,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大笑話!”
蘇海捧腹大笑。
他沒想到葉君竟然口出狂言,表示可以治好蘇母的病,這在蘇海聽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蘇母的病可是令青州各大醫院的主治大夫都束手無策,葉君這種無名小卒竟然表示可以治好,這簡直天大的笑話。
“雅萱,看來你以後交朋友也要慎重選擇,可不要什麼朋友都值得交往,比如這種吹牛不打草稿的,一看就不靠譜.”
中年婦女也冷笑了一聲,在一旁指桑罵槐的說道。
蘇雅萱卻沒有理會中年婦女和蘇海的冷嘲熱諷,而是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葉君,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問道:“葉君,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母親的病嗎?”
治好蘇母是蘇雅萱這三年以來唯一的願意,所以即使蘇雅萱對葉君的醫術存懷疑態度,也忍不住抱了一絲希望。
葉君聽到蘇雅萱的話之後沉吟了一下,而後臉上露出了肯定的神色:“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能治好蘇伯母的病!”
葉君在來的路上和蘇雅萱詳細聊了一下蘇母的情況,對蘇母的病症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蘇母患的是一種特殊的疾病,這種疾病非常罕見,從古至今,也只有不到十例關於這種疾病的記載,所以青州的各大醫院才會束手無策。
而葉星士的傳承裡面正好有關於這種病的記載,症狀和蘇母一模一樣,而且在葉星士的傳承裡面,也有關於治療這種病的方法,所以葉君才會說出有八成把握治好蘇母的病。
蘇雅萱聽到葉君竟然有八成把握治好母親的病之後,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喜色,就要請葉君出手救治蘇母。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中年婦女聽到葉君的話之後,不由冷哼了一聲。
“哼,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