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好看的臉被陽光所照著,臉上的紅暈似乎愈加明顯了起來,晨哥現在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一臉惶恐的看著自已。
見狀少女連忙從青年的身上爬了起來,連忙赤著腳丫跑進了衛生間,留下剛剛被壓了一晚的晨白躺在地上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
但一想到小天那張稚嫩誘人的小臉,剛剛起床時身上凌亂衣裝,肩膀上隱隱約約露出的潔玉和白色的吊帶無不蠶食著我僅存的理性。
意識到自已已經羞到臉紅的時候,我選擇了開啟手機胡亂的刷著沒有營養的短影片來分散注意力了。
叮...
手機唐突的輕響了一下,隨後來著神秘聊天軟體的訊息推送便出現在了螢幕上方,那個熟悉白花豎笛頭像代表著那改變了自已的少女。
流音:晨哥?睡醒了嗎。我今天就不過來打擾你休息了,這幾天真的非常抱歉!到了週末還要浪費時間跟我做那麼多奇怪的事...
看著少女發過來的訊息,我的兩隻拇指懸在了螢幕上方,仔細思考著如何回覆這條訊息才好。
仔細想來這周下來其實自已並沒有進入超過五次的憶質空間,但即便如此對精神的消耗可以說是相當的量了。
晨白:嗯,醒了。不用向我道歉的,這幾天我不也接觸了很多自已沒接觸過的領域嗎?算不上浪費時間的。
流音:那好吧,好好休息。
晨白:一樣。
結束了手機上的網路聊天,不得不感嘆一下當今社會的網路有多麼發達,可以說現代社會的年輕一輩大部分的娛樂都可以在手機上完成。
而我,突然閒暇下來拿著這智慧手機卻不知道應該幹嘛?感覺除了發訊息和刷刷沒營養的短影片外就不知道能幹嘛了。
咔。
浴室的門開啟了,小天揉著她睡眼惺忪的臉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身前,整個人又重新倒在了我的身上。
“...”
“起來。”
“不要...”
“你不起至少讓我起吧?”
“我想和晨哥待著。”
“那你等等啊,我要上廁所。”
“對哦...”
女孩的身體又重新立了起來,坐到床邊一個小翻身平躺回了床上,我才有機會從著結實的地板床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拖著麻木的身體進入了浴室。
看著鏡中頭髮雜亂的自已,近幾年也是第一次這樣吧。
想了想還是伸手開啟了水龍頭,控制好出水量後我便很直接的把頭伸了進去,微涼的冷水硬生生的把我發熱的腦袋給衝迷糊了。
把頭髮和臉全浸溼後,我便關掉了龍頭,伸手在洗漱臺摸索著梳子的蹤跡。
躺在床上的晨小天百無聊賴的躺在那低矮又硬實的床板上,其實跟地板的區別無非就是多了一張白色床單和棉絨枕頭而已。
本來就不打算睡覺的小天把靠在自已腦袋後的枕頭拿到面前,似乎像是回想起什麼事,手上抓住枕頭的力突然就自已鬆了下來。
白色的枕頭就輕輕的砸在了女孩的腦袋上,但並沒有第一時間的把臉上的枕頭拿開,聽著浴室裡的動靜,偷偷的感受著晨白殘留的氣息。
...
考慮到洗髮水的使用情況,在洗頭的時候我並沒有選擇使用,畢竟只是很簡單的整理髮型而已。
看著鏡中髮型已經恢復的自已,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
咔...
象徵著浴室的開門聲響起,我拍著手上還有點溼潤的手走了出來,因為房間原本就很小的緣故,剛出門就能看到正趴在自已床上的小天。
那兩隻穿著白襪的小腳還在床位一擺一擺的,抱著自已的枕頭正嘗試睡一個回籠覺,女孩身上的衣服什麼的都已經好好的穿著了。
一想到衣服...
視線從小天的身上移開,看著呆在床位的那幾個購物袋,裡面應該都是流音給女孩挑的換洗衣物之類的吧?雖然也可能有小天自已挑的。
從浴室門口走到了房間中心,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有多餘空位的地方,據我所知衣櫃基本上都是在放我的衣服啥的,如果要把小天的衣物啥的都放在一起多少還是有點不妥的。
看著擺在衣櫃旁的木質衣架,我走上前把床尾的幾個袋子放到了那個衣架的旁邊,一是可以穩固衣架的平衡性,二是考慮到了小天的身高。
這麼想著我又不受控制的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孩,沒想到的是小天已經坐了起來,正好跟自已對視上了。
“怎麼了...晨哥?”
“沒事沒事,你的衣服我就放著咯?”
“嗯嗯。”
說話間我伸手指了指堆放在衣架下放的幾個顏色各異的購物袋,想起了裡面應該是放有自已球鞋的那個鞋盒來著。
“那個放鞋盒的袋子是哪一個?”
“那個...我不記得了。好像是粉色的那個?”
粉色?
見小天說了這話,我不由得視線看向了放在門口前女孩的那雙黑色小皮鞋...這怎麼看都跟粉色沒關係吧?但或許是門店專用的那種購物袋是吧?顏色什麼的不能單靠購物袋就這樣下定論。
做好了心理建設,我毫不猶豫的把頭探向了那個極具女性色彩的粉色購物袋,終於是清晰的看見了裡面的內容物。
儘管眼前的內容物不是鞋盒,但也殺傷力足夠大了。袋中的幾個塑膠包裝袋裡裝著的正是小天的貼身衣物啥的,因為還沒拆開的緣故所以這樣看衝擊力確實也就那樣。
“等等等!...”
下意識的就捂著眼睛往後仰去,身體直接側翻到在了地板上,女孩見狀連忙從床上下來一臉懵懂的看著自已。
“晨哥?你怎麼了?”
“沒事,是我見識狹隘了。”
花費了一些功夫,總算是把那幾個購物袋裡摻進去的那雙球鞋給拿了出來,對於我來說這雙鞋便是我在初高中的記憶節點之一。
“晨哥,為什麼你的東西都是那麼舊的。”
“笨蛋。”
看著我身上穿著的廉價白短袖衫和黑色工裝褲,還有那雙現在穿起來竟然剛剛合適的運動鞋,突然有種跟身旁的女孩毫不搭邊的感覺。
“你長大就懂了,嗯...”
我無奈的笑了笑,把昨天剛出土的玻璃瓶拿了出來,介於這個瓶子之後的儲存問題,我還是把瓶身好好清洗了一遍。
我和小天坐在床尾,把瓶子上的塞口拔了出來,塞子被我輕輕的放在桌面上,然後輕輕的把裡面的內容物抖落出來。
兩張已經泛黃的紙和那個還沒褪色的髮卡就是裡面的所有東西了,身旁的女孩一臉好奇的盯著這些來自舊時代的物件,但並沒有多餘的動作亂碰。
“晨哥,這些是?”
“啊...這些啊,是小時候我寫給自已的信,另外這個應該是你流音姐放的吧?我已經不記得裡面到底是啥了。”
“看看吧?看看!”
“嗯,肯定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