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宗外。
來自道極宗和天機門的修士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這是怎麼了?
怎麼道極宗和天機門的人都來了。
而且連戰船都來了,這是要連根拔起嗎?”有散修開始議論紛紛。
“你不知道嗎?
秦老魔不久前可是把道極宗的聖女都搶過來了,,
這道極宗八成是來解救聖女的,但是這天機門是為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
“秦老魔真是厲害,我也是真的羨慕。
道極宗不僅是天武域少有的美女之一,更是身懷無垢道體,天生的修行速度比那些帝州的天才妖孽們也不差,年過半百,就已是金丹修士,,假以時日,必成化神大道,怎麼就折在了秦老魔的手上呢?
真是可惜,又可嘆呀!”
'是呀,不過現在來看,估計這天魔宗的護宗大陣也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了,,
那兩艘戰船還沒全力發動攻擊呢,,
不知道在等些什麼,,'
,,
事實也的確如此。
天魔宗宗內弟子幾乎把天魔大陣催發到了極致,但面對兩大上品宗門的圍毆,能堅持一個時辰,已經是萬分牢固了。
何況,遠處那兩艘宛如荒古巨獸一般的戰船還沒有全力攻擊呢,,
“你們說宗主在幹什麼?
再不出現,我們這些弟子可真要死絕了,,
他不會是自已跑了吧?”
一個老者捋了捋自已的鬍鬚,老神在在,“三十六計,走為上,看來宗主是把我送給他的三十六計通讀了一番,不然怎麼會學的如此精髓呢?!!”
“哈哈!”
一句話給苦苦支撐的弟子們給整無語了,“大長老,原來是你,,看來,今天真的可能是我們的忌日呀!!”
大長老再次捋了捋鬍鬚,“走了好,走了好呀,如此,我們天魔宗就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呀!!”
“?!!”
最終,天魔大陣終於是堅持不住了。
表面出現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縫,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
【恭喜你完成任務】
【獲得‘太虛’(絕品靈器)】
【獲得‘九天玄剎’(極品陣法)】
【獲得‘陰陽秘典’(極品功法)】
【獲得‘化神巔峰體驗卡’(一天)】
【獲得‘壽命延長(三十天)】
一片雲雨之後,秦淵看著懷中的南宮月。
此時的南宮月,柔嫩細膩的肌膚上滿是傷痕,已是昏死過去。
這還是秦淵第一次和品質如此之高的女人在一起打撲克。
沒把握住尺度,多少有些辣手摧花的意思了。
他深吸口氣,伸手一揮,為其蓋上了衣服,斂去了她的氣息。
一反手,一張卡片出現在了手上。
非常像是秦淵前世充遊戲幣使用的點卡。
但是靈氣十足,彷彿蘊含了某種規則。
他極目望去,天魔宗的陣法再有不到半刻就會徹底粉碎,其內的弟子瞬間就會被鋪天蓋地的法術戰法碾碎。
畢竟,今天來到這裡的,都是兩大勢力絕對的精銳戰力。
天機門為了覆滅天魔宗,讓秦淵跟隨著他身上的鍋煙消雲散,道極宗為了要回宗門聖女。
“停!!”忽然,天機門門主天機散人和道極宗宗主道極真人浮現在天魔宗的上空。
兩人如淵如獄的氣息,每一道,都可以媲美巔峰時期的秦淵。
天機散人俯瞰著下面的天魔宗弟子,聲音浩蕩,震盪方圓百里。
“我們現在可以給爾等一個機會,要麼,在我們兩大宗門的聯合之下,灰飛煙滅。
要麼揭開陣法,束手就擒,交出道極宗聖女。
除此之外,沒有第三個選擇!!”
“我給你們三個呼吸的考慮時間,如果三個呼吸內,你們還沒考慮好。
那我們天機門和道極宗,就只能代天行刑,除魔衛道了,,”
正當天機散人一定會有人站出來的時候,確實有人站了出來。
卻不是因為怕死!
“天機老匹夫,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哪那麼多話,囉囉嗦嗦,,
本來,你這些年來殺人越貨的那些屎盆子都在我們頭上,我們天魔宗好歹算是個魔宗,我們都是魔道,蝨子多了不怕咬,,
沒想到你們今天竟然得寸進尺,還找上門來了,,
你可真是要臉呀,,
我今天就把話聊在這裡了,,你今天要是不殺了我們,明天我就把你們的所做作為,全部都公之於眾,,
讓各位看看,你個天機老匹夫,天草的玩意兒,這些年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說話的人,正式天魔宗大長老。
司徒信!
此時面紅耳赤,袖子都擼了起來。
宛如潑婦罵街一樣,指著天機散人的鼻子罵。
天機散人一下子破防了。
但還不能表現出來了。
“都在說什麼胡言亂語,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卻之不恭,為了我天武域的安寧,除魔衛道了,,”
“來人,給我繼續,,”
“嘖嘖嘖,,”一個聲音蓋過了天機散人的聲音呵呵笑道。
“天機門主這麼著急,到底是被人戳到痛處了,還是說其實我家大長老說的都是真的,,
剛剛不是還說要我們交出道極宗聖女嗎?
這麼一急,怎麼連這茬都忘了?”雙手背在身後的秦淵從虛空走出,站在道極真人和天機散人的對面,冷笑道。
天機散人凜然色變。
“秦,秦淵,你不是已經,,”
秦淵微微眯著眼睛,“我已經死了對嗎?
你是想說這個的吧?”
“你現在是不是還要說,南宮月這個廢物,幾十年時間,連一個元嬰後期巔峰的修士都殺不死,,
還假傳訊息是嗎?”
無錯書吧秦淵的出現,天魔宗上下頓時安定了很多。
“宗主竟然沒跑,這還是我們的宗主嗎?
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司徒信亦是如此,“你是誰?
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你不是秦淵對不對?”
正準備裝逼的秦淵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
你們特麼怎麼知道?
“不是,老東西,和宗主就是這麼說話的嗎?”秦淵陡然沉聲道。
司徒信閉上了眼睛,很快睜開了,“各位,這位確實是宗主。
只有宗主能給我帶來這種感覺。
舒坦!!”
天機散人臉色鐵青,“秦淵,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天魔宗平日裡作惡多端,惡貫滿盈,,
今天,我就要替天武域,除魔衛道!!”
天機散人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封住秦淵的嘴。
萬一事情真的敗露,天機門肯定會受到很多人的口誅筆伐,這對天機門向來樹立的正道魁首的形象 是不符合的。
譁
一尊天地棋盤混合著黑白二色,迎風暴漲,糾纏交錯的陣勢形成了一股震殺之勢,封鎖了秦淵周圍的空間。
“這是天機散人的天機術,演算天機,還可以震殺敵人,,
全力施為,哪怕是半神都不敢無動於衷,,
這秦淵難不成是嚇傻了不成?”道極宗內,有弟子喃喃自語。
“估計是害怕了,除了天機散人,還有我們宗主,,
兩大元嬰巔峰大修,即便是可以抗衡一二,最後也是難逃一死,,
何不如束手就擒,,”
“有道理!!”
秦淵抬起頭看著宛如山嶽一般震殺下來的天地棋盤那。
這可是天機散人耗費無數心血打造的上品靈器,乃無價之寶。
但現在,是我的了!
“破!!”
一聲沉喝,天機散人花費大量靈力構築起來的陣勢瞬間崩散。
一隻大手破開雲層,風馳電掣一般,砸在了天機散人引以為傲,乃已成名的天地棋盤之上。
天武域屈指可數的上品靈器,被這一掌散去了靈性,抹除了和天機散人之間的聯絡。
落在了秦淵的手上。
“老東西,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件上品靈器嗎?
現在,它是你的了。
只需要稍稍祭煉,我相信也不會比這個老匹夫要差,,”
司徒信愣在當場。
剛剛秦淵釋放靈氣的時候,他險些看到了自已的祖奶奶。
彷彿面前的不是秦淵,是一尊橫跨天地的巨人,伸手之間,就可改天換地,恐怖無比。
這哪裡還是元嬰巔峰修士,化神境界也不過如此吧?!!
同樣嚇到的人,還有道極真人和兩大勢力的弟子們。
剛剛秦淵的威壓雖然一閃而逝,但他們中的大半,大腦空白,七竅流血。
這是天神一般的氣勢,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比擬的。
被奪去本命靈器的天機散人連吐了好幾口血。
眼神通紅,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秦淵。
“這不可能,前幾日你還是元嬰巔峰,為何現在會是化神?!!”
說話間,天機散人扭頭就跑,化作紅光,逃向了天機門的戰船。
“全力啟動,給我轟殺這個傢伙!!”天機散人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天機門的戰船。
與之相反,道極真人低眉順眼,拱手作揖,“晚輩此次前來,只是希望接我道極宗聖女回去,聖女為我道極宗一宗所繫,至關重要,,
當然,如果前輩看上我宗聖女,我道極宗便就此打道回府了,,”
秦淵飛身掠過。
聲音浩蕩,“老東西,把他們的聖女帶出來,,
把事情說清楚,待我滅掉天機門就來!!”
此時的秦淵無比強大,彷彿手握日月一般。
對天魔宗弟子來說,是天大的振奮。
司徒滿直接高呼,“好嘞,天魔宗,男修一位!!”
天魔大陣徹底開放。
反正在兩宗長時間的合力圍攻之下,會壞的差不多了,開不開都無所謂了。
,,
天機散人人在前面跑,魂在後面追。
跌入了自家戰船之上。
至於道極宗的戰船,早已是百八十里外。
“看什麼看?
用誅神炮給我轟!”說話間,天機散人捂著心口,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衣服瞬間血紅。
他煉化了天地棋盤足足百年,一夕之間被人奪取。
吐幾口血都是輕的。
換做他人,此時怕早已境界跌落甚至隕落了。
戰船上負責操縱戰船的弟子聽令,船艙內的大量靈石宛如不要錢一般的焚燒,大量的靈力注入了到戰船前端最大的主炮之中,恐怖的壓力之下,主炮之前的空間被扭曲撕扯。
轟
巨大的轟鳴聲伴隨著一道橫跨百里的光柱,直奔秦淵而去。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
這一炮,至少需要耗盡一位元嬰巔峰修士畢生的資源。
只為殺一人!
這一炮,哪怕是化神初期都要避其鋒芒。
因為,真的會死。
天機散人終於是鬆了口氣。
秦淵竟然不閃不避,那便是不死,也要重傷。
“哥們,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會硬接那一炮吧?”戰船之外,秦淵面帶嘲諷地看著天機散人。
後者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給我,,”
秦淵臉上的表情緩緩收斂。
“天魔斬!!”他的身後,一把光華澄澈的飛劍飛出。
飛劍的表面,複雜精緻的器紋尋常修士哪怕是看一眼,都會覺得頭暈眼花,更遑論參悟了。
這就是系統為了獎勵他的辛苦耕耘而贈送的‘太虛’靈劍。
絕品靈器!!
放眼天武域,也找不出一件來。
化神修為+絕品靈器,不需要懷疑。
現在的秦嶼,在天武域,是無敵的。
天下皆暗,所有人都被這一道黑色劍光所攝,瞪大了眼睛。
暗淡過後,等眾人回過神來。
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剛剛發生了什麼嗎?”遠遠的,幾個散修看著秦淵所在的地方。
“不會是華而不實,虛張聲勢吧?”
“不知道,但相隔百里,我都感覺自已的元神彷彿要被切開了一般,,
太嚇人了,,”
正當他們議論紛紛,在場唯一的元嬰修士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邊。
“你們看,,”
眾人循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
“這不可能,,”天機散人死死地瞪著剛剛放下手的秦淵。
他低頭看著自已的身體伴隨著鮮血的噴濺,一點點的分開。
最終倒在了地上。
他死了。
元嬰,也在那一劍之下被攪碎,斷絕了他另行奪舍的想法。
當戰船上的人以為秦淵只是殺了天機散人的時候。
“你,你的身體,,”一個女修心臟停跳,險些窒息的看著身邊的同伴。
同伴此時甚至還在看著她,低聲道,“怎麼了,我臉上是有東西嗎?”
緊接著,他的身上出現了一條狹長的血線。
隨即就是連鎖反應。
整艘戰船一分為二。
戰船之上,憑空出現了一條橫跨幾十裡的狹長溝壑。
一艘可以抗衡化神的戰船,在秦淵一劍之下,被切開。
切口平滑,彷彿豆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