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
羅飛翔摸了摸自已的下巴喃喃自語,之前上官厚也發生了十分詭異的舉動,說是看見了人頭皮球,結合戴興利的話,
也就是說,他們產生的幻覺,可以殺死他們?
不,不對,想到這裡,羅飛翔立馬搖了搖頭,他是經過現代科學教育的,很難接受這個說法。
不過,他也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是他們還沒有意識到的。
。。。。。。
就在羅飛翔冥思苦想的時候,另外一個房間裡面,上官厚自從醒來之後,也不敢再睡覺了,甚至連眯眼都不敢了。
肚子上的傷痛深深的刺激到了他的神經,也刺激到了他身邊的任勝忠和胡仲謀,畢竟這個說法有點扯了。
不過,他們還是比較謹慎,暫時沒敢睡覺,萬一上官厚說的是真的呢?
而上官厚從醒來到現在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著,他自已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夢裡殺人這種事情的出現!
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現在的腦子非常的亂,看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於是就朝著洗手間過去。
身後的胡仲謀好奇的問道:“上官厚,你幹啥去?”
上官厚頭也不回的回應道:“去洗把臉,提提神。”
上官厚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法子,唯一的方法就是時刻保持著清醒,最起碼,死亡懲罰者直播的這個夜晚,絕對不能睡覺!
“呼!”
上官厚開啟了洗手間的水龍頭,雙手捧著冷水往臉上潑,感覺到清涼的水在臉上流淌,這才使得他暫時放鬆一點,稍微冷靜了一些。
平靜下來的他,心裡思考著:死亡懲罰者,你到底是人還是鬼,還是傳說中的仙魔神聖。
現在的上官厚,終於嚐到死亡懲罰者的恐怖,他恐怖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類。
他的腦子裡一下接收到了這麼多,前所未見的東西,一時之間難以分析出來自已想要的答案。
上官厚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窗外的情況,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是凌晨了。
此時的天色越來越陰暗,伴隨著雷鳴聲,酒店外面傳來了嘩嘩的聲音,開始下起了雨,拍打在窗戶上,濺射出了無數的雨珠。
他將洗臉盆的水裝滿,低下了頭,再次用冰冷的水,刺激自已的神經。
完畢之後,他,這才抬起頭,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已,此時的臉上滿是害怕和恐懼的表情。
心裡不禁嘆息道:呵呵呵,沒想到我上官厚也有今天啊!
“滋,滋,滋。。。。。。”
就在上官厚剛準備離開洗手間的時候,洗手間裡面的日光燈突然閃爍了幾下。
燈光一閃一暗的,就跟那恐怖片裡的老套路一樣,看起來著實有些詭異。
上官厚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往洗手盆前的鏡子看去,按照恐怖片的慣例,最容易出現恐怖的地方,一般就是鏡子。
嗯,鏡子裡面沒有任何異樣,還好,自已沒打瞌睡,精神也很正常沒有恍惚,沒有進入夢裡。
為此,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一切都很正常,他認為他絕對沒有進入夢裡!
就在上官厚非常自已的時候,下一刻,洗臉盆裡面突然冒出了紅色的液體,這些紅色的液體迅速開始蔓延,
緊接著無數的紅色液體從龍頭裡噴了出來。
上官厚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一幕,嚇得身體直接打了個哆嗦,害怕之中的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但,這時紅色的液體卻又突然消失了,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剛剛的那些事情莫非是幻覺?
難不成我又進入了夢裡?
不,絕對不可能,我明明沒有睡著,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上官厚已經完全分不清楚,現在自已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
恐懼,他現在的心裡只有一種情緒,那就是恐懼。
一種濃濃的不祥的預感,充斥著他的整個身體。
他看見鏡子裡的自已,腦袋以一種非常誇張的角度詭異的歪斜著,張開了大嘴對自已說道:“歡迎你來到地獄之中!”
說完之後,一隻鬼手直接從鏡子裡伸了出來,一道寒光瞬間一閃,下一刻,一條紅色的痕跡從上官厚的脖子上裂開,
上官厚的頭顱直接被切斷,飛進了鏡子裡面。
。。。。。。
“!!!啊!!!”
當直播間裡的網友們,看到上官厚的腦袋,突然被人憑空從脖子上扯下來,所有人都嚇得尖叫起來。
“這也太恐怖了,我真的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啊!”
“這上官厚的頭呢,斷掉之後去哪裡了,奇怪,怎麼突然不見了?”
“臥槽,嚇死我了,這主播絕對不是正常人,前面直播的那個女鬼該不會是真的吧。”
“主播該不會是。。。。。。”
。。。。。。
與此同時,公安局裡的龍紹局長看到這一幕頭都大了,現在的事情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急忙的撥打了一個,他以前認為他永遠也不用撥打的電話。
“死亡懲罰者案子已經越來越複雜了,我希望你們可以派人來幫助我們。。。。。。”
“可以,我們也看到了這次的直播,最多三天的時間,就會有人過去,這幾天,就有勞你們辛苦一下了。。。。。。”
希爾頓酒店,
一名警察猛然從上官厚的房間裡跑了出,闖入了曾衛光的房間裡面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曾隊,上官厚他,他,他死了!”
“什麼?上官厚竟然死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個訊息,實在是太意外了,這怎麼可能,所有人都被這個訊息給震驚到了。
曾衛光、羅飛翔、張維、童永健紛紛起身,連忙前往隔壁的房間。
進入房間之後,曾衛光沒有見到屍體,於是立即向一旁的警察問道:“上官厚是死在哪裡的?”
“洗手間裡面,洗臉盆的附近!”那名警察指著洗手間回答道。
四人走進了洗手間裡,只見一具無頭的屍體正躺在了洗臉盆的對面,看衣服的樣式和身體形態,不難判斷出來確實是上官厚。
但是問題是,他的頭哪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