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著歐陽冉的陪伴,陳博南才肯老老實實的做檢查,一通檢查下來,所有檢查項的數值都在正常範圍之內,這倒是讓醫院的專家們感到疑惑,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數值。雖然疑惑,但也說不上哪裡不對。
當然檢查過程中也詢問了陳博南有哪些地方有些不適,陳博南肯定也沒有把自已那些超乎尋常的五感以及身體的爆發力說出來,他可不想做實驗室的小白鼠,被人拿來研究。
一天的檢查也結束了,看著一直守在自已身邊,忙前忙後的歐陽冉,陳博南心裡暖暖的。長這麼大都沒有哪個女孩願意在身邊這樣為自已料理一切,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陳博南也會時不時的觀察著歐陽冉,關注她的每一個動作,跟每一個細節,把她深深地刻畫在自已的腦海裡,生怕再次昏迷醒不過來,再也見不到她。
“別看了,醫生都說正常了,你還擔心什麼?快歇會吧。”陳博南看著眼前還在檢查那些化驗單一項項結果的歐陽冉說道。
“不行,我怕那些專家看漏了,我要一項項看清楚才放心。”歐陽冉一邊翻閱化驗單一邊說。
“我餓了。”
“那裡有水果!”
“我不喜歡吃水果!”
“那裡有面包,你先對付著。”
“麵包太乾巴了,吃不下!”
“床頭有水!”
“我真餓了,我的歐陽醫生!”
歐陽冉也被陳博南的無理取鬧所折服。
“你現在怎麼這麼矯情,還有以前你可話沒這麼多,一天到晚悶聲發大財似的。”歐陽冉終於放下手裡的檢查單調侃的說道。
“那得看在誰面前啊,在隊員面前肯定要嚴肅一絲不苟的才行,而你不一樣。”陳博南看著歐陽冉說道。
“哪裡不一樣?請我們陳大隊長告訴我呢。”歐陽冉也調皮的說道,眼裡透露出期望的目光。
“因為你是我喜歡的人,在喜歡的人面前不需要偽裝。”陳博南看著歐陽冉的眼睛真誠的說道。
歐陽冉被這真誠的話語打動,手指點了點陳博南的額頭說道:
“要不是檢查都正常,我真懷疑你腦子有問題,也學會了討好女生了?”
“哪有!”陳博南摟住歐陽冉,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
“謝謝你的一直陪伴,沒有你或許我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你就是我生命的那束光,帶我走出了這片黑暗。”
歐陽冉也被他說的話感動,靠在這強有力的懷裡,感受著他的體溫,給她帶來安全感。上一個給她安全感的男人是她的父親,也許是父親聽到自已說的話,保佑了陳博南,把他帶回了身邊。
“謝謝爸爸,謝謝!”歐陽冉心裡默唸著。
陳博南那不爭氣的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打斷了這份寧靜。歐陽冉抬起頭笑著看著尷尬的陳博南說道:
“陳大隊長,請問以前你最後只能吃飯是不是也是這樣被你的肚子提醒?”
“哪有,那時候在崗位上一點都不餓,不吃都行!”陳博南解釋道,但是想著白天那驚人的飯量,陳博南也疑惑,曾經的自已沒這麼大的飯量,看來“阿爾法病毒”對自已的改變太大了。
“行吧行吧,今天不早了,去吃飯吧,看你穿的病號服,那我們將就的在食堂吃吧,明天我給你帶衣服過來,然後請你出去吃大餐行不行?”歐陽冉看著陳博南說道。
“那也只能這樣了。”陳博南低頭看著病號服攤了攤手說道。
第二天一早歐陽冉就來到病房,給陳博南買了幾件新衣服,看著陳博南穿上很合適,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去給他辦出院手續。陳博南也沒多說什麼,安靜的跟在歐陽冉身後。路過護士站的時候,護士喊住陳博南。
“你好,這邊還有你住院時候的東西,麻煩你領取下。”
然後遞給陳博南一包物品,這是他重傷住院時候摘下來的一些物件,開啟包裹看著裡面還有血漬的東西,不由得勾起之前在工廠裡跟怪物搏鬥的畫面,怪物到底去哪了?
沒一會辦完手續的歐陽冉走了過來,喊醒了陷入沉思的陳博南。
“傻站著幹嘛呢,手續給你辦好了,走吧”
陳博南點點頭並向護士表示感謝。
跟著歐陽冉走出了這個待了很久的醫院,伸了伸懶腰,呼吸室外的空氣,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很舒服。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歐陽冉說道。
“特警隊啊!”陳博南習慣性的說道。
“可是你現在是休假狀態,你這樣回去不好吧?”
“沒事,我可以取消休假,好久沒活動了”
“不行,你的身體才剛好,不能劇烈運動,鬼知道還會出現什麼問題。”歐陽冉有些生生氣的說
“好吧,好吧。那我也不知道去哪了。”陳博南的家要不是警隊就是孤兒院,突然想到自已在a市還真沒有自已的家呢。
看著陳博南突然有點失落的情緒,歐陽冉像是看出來了什麼,連忙說道:
“吶,這是我宿舍的鑰匙,醫院分的單人間,我加夜班住過幾次,裡面的生活物品都有,你先住這裡吧。”歐陽冉遞給陳博南一把鑰匙,沒等陳博南拒絕就帶著他往自已的宿舍走去。
陳博南默默的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給自已安排好的一切,不由得感動萬分。
來到宿舍,環境還不錯,是一個獨立單間,什麼都齊全,可比他的警隊集體宿舍好太多。
“你就在這先住下,後面你要是回警隊以後再說。”歐陽冉給他介紹了這裡嗯環境,又給他準備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才滿意的點點頭。
“好啦,你看你還缺什麼。”
“不缺了,我都用不到這些,睡個覺就好了。對了以後你值夜班怎麼辦。”
“值夜班我可以去我同事那休息呀,反正就是睡個覺,跟你一樣。”
陳博南點點頭,看著忙前忙後額頭都微微出汗歐陽冉,他伸手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疼的說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已可以照顧好自已,你不用擔心的。”
“那你也是剛出院,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小心點的好。”
“知道了!歐陽醫生!”
把陳博南安排好已經一個上午過去了,歐陽冉因為請了半天假,所以中午匆匆的跟陳博南吃完飯就要回到工作崗位,陳博南中途也借了歐陽冉的手機給自已嗯隊員打了電話,因為戰鬥前把自已的一些手機等物品都放在了警隊,也只好讓隊員給他送了,隊員們接到陳博南出院的訊息又驚又喜,紛紛要搶著給陳博南送東西去,當然陳博南肯定不知道這狀態,不然他們少不了一頓批評。
陳博南迴到醫院宿舍,想起來護士給他的那一包物品,順手拿過來看看還有沒有用,上面都是一塊塊幹掉的血汙,可想當時的他戰鬥有多慘烈,要不是有那“阿爾法病毒”估計這次就交代在工廠裡了。
拿出自已覺得還可以用的物件,清洗了下表面的血汙,尤其是那塊他視若珍寶的胸牌,他仔細的擦拭著上面的血汙,這是他從N國戰場上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是他們部隊的象徵,他一直留在身邊,他仔細的清洗著。還沒洗乾淨,門就被就被敲響了,他放下手中的胸牌,擦拭乾淨手,過來開門。
迎面而來的的是幾個彪形大漢的擁抱,結結實實的把陳博南抱在懷裡,久久的沒有鬆開。
“隊長,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隊員們激動的都帶著哭腔。
“好了好了,勒的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了。”陳博南安慰的拍了拍他們的後背,他知道這些朝夕相處的隊員是真的擔心他。
隊員們紛紛鬆開陳博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我不是讓你拍派一個送東西過來麼,怎麼來了這麼多人,不要執行任務啊,小心我罰你們操場跑圈!”陳博南突然嚴肅的說道。
“隊長放心,我們都是安排好的過來的,保證不耽誤工作,當然你願意罰我們,我們也樂意,只要隊長好起來再上一次戰場都行。”隊員們傻乎乎的樂著。
無錯書吧陳博南看著他們這樣,自已也被他們逗樂了,跟他們嬉笑著,還可以跟他們一起戰鬥那真是太棒了。
陳博南跟他們瞭解了下在他住院後的一些工作,知道犧牲了好多隊員,他也十分的心痛,那都是朝夕相處的隊員們啊,說的房間裡都有點壓抑,好在他們都調整了過來,又說了些警隊這段時間的工作,以及一些任務的情況。陳博南滿意的點點頭,雖然他們特警隊有人犧牲,但是整個警隊的工作還是會正常工作,他很滿意他們沒給警隊丟人。就這樣聊到了晚上,隊員們也樂此不疲,詢問隊長什麼時候可以歸隊。
陳博南也不知道,但是他透過歐陽冉的訊息說領導那邊目前是安排無限期休假,估計要回到崗位還需要一系列的恢復測試才能夠回去任職,他也不想掃了隊員們份的興,就說很快就回去。
隊員們紛紛開心說要慶祝,恰好歐陽冉回來了,手中還帶著從食堂給陳博南帶的晚飯,看著滿屋的人,尷尬的跟他們打招呼,有些還是很熟悉的,上次交流活動中見到,之前陳博南住院時候也遇到了。而此時的隊員們也看出來了什麼,他們聰明的異口同聲的喊道:“嫂子好!”
這一出弄的陳博南跟歐陽冉一臉驚訝,還好陳博南反應快,笑嘻嘻的看著歐陽冉,歐陽冉也反應過來,她也很開心,她也沒解釋,一個個跟他們說好,預設了她跟陳博南的關係。
隊員們也紛紛回頭看著陳博南,一個個開始擠兌他們的隊長,悄咪咪的把嫂子搞定了也沒通知他們。陳博南也拿這些隊員沒辦法,故意板著臉讓他們不要鬧了。看著歐陽冉也沒生氣,所以就讓他們鬧吧,只要歐陽冉開心他都可以。
隨後陳博南安排隊員們出去吃飯,當然歐陽冉也跑不掉,這次就算是他們的官宣,歐陽冉也開心融入這個隊伍,慢慢的跟陳博南的隊員們打成一片。
酒足飯飽之後,隊員們也告辭回了警隊,陳博南也送歐陽冉回了家,到了歐陽冉家樓下,歐陽冉說:“我到了,要不上去坐坐?”
陳博南撓撓頭,說道:“下次吧,我什麼都沒帶,雙手空空不太好!”
歐陽冉看出陳博南的窘迫,故意笑著說道:“你都把人家女兒騙到手了,還不好意思呀?”
“哪有騙,這叫兩情相悅,嘿嘿!”陳博南傻乎乎的笑著說。
歐陽冉看著傻乎乎的陳博南,也沒說什麼,走到陳博南身邊,踮起腳尖在陳博南臉上親吻一下,就跑上樓去。陳博南傻傻的笑著,看到歐陽冉的房間燈亮起來,並探出小腦袋跟他招手,他才放心的離開。
歐陽冉的媽媽看著高高興興回來的女兒,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開心的搖了搖頭。她也知道陳博南負傷住院,知道自已的女兒整天的照顧陳博南,雖然有些擔心,但她也沒多問,她相信女兒的選擇,也相信自已的眼光。
告別了歐陽冉,陳博南迴到醫院宿舍,把隊員們送來的個人物品檢查下,當掏出一塊胸牌時候,他不禁一愣,怎麼還有個胸牌?看著完好無損的胸牌,上面有自已的名字,血型,編號等,雖然有些年頭,但在陳博南細心的保養下,都是完美無缺的。回想起來,好像在去工廠之前,他已經把身上的私人物品卸下來放在警隊保管了,所以不可能出現在工廠遺落的物品中。
說著便放下了手中的物品,拿著胸牌來到了洗手間池子邊,他記得剛才還沒洗乾淨就放在這邊,看到還在池子邊胸牌,跟他的這個一模一樣,他激動的的清洗著上面的血汙,慢慢的上面的字眼慢慢顯露。
“歐陽靖 A 000128” 看著上面清晰的刻字,陳博南不敢相信,這不是自已老隊長的胸牌麼,怎麼會出現在工廠的物品中,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可是他拿著跟自已的胸牌比對,材質,樣式完全一樣。這真的無法解釋了,因為這個都是一人一塊隨身攜帶的,除了犧牲後,自已的戰友才會摘下,帶回去,不然這個將一直佩戴在胸前,而老隊長他們不都是犧牲在了N國,N國那次大爆炸摧毀了一切,連屍骨都無存怎麼可能還有胸牌帶出來。
此時的他自已陷入了瘋狂,完全冷靜不下來,曾經的那次戰爭給他帶來的影響太大了,一輩子都無法忘懷,這個胸牌的出現,更是勾起了他痛苦的回憶。
“醫院,對醫院!”陳博南想到這個物品是醫院的護士給他的,他立馬想到回去醫院,他想都沒想,從宿舍六樓一縱而下,然後快速的消失在黑夜裡。草叢的夜貓也被他驚擾,四散而逃,而窗戶邊抽菸的一個男人看到有人跳樓,嚇了一跳,連忙打電話報警,然後這邊宿舍樓都炸開鍋,當然陳博南卻不知道他那一跳也帶來了不小的轟動。
陳博南這邊完全進入了一種狀態,忘我的狀態,他心裡只想著能快點到達醫院護士站那詢問這胸牌的來歷,根本就沒考慮他是怎麼來到醫院的,一路風馳電掣的,速度快的驚人,一路過來引發了多起事故。
護士站這邊被突然到來的陳博南嚇了一跳,剛才還沒人的,怎麼突然冒出一個人,看著面前神色有些不同尋常的陳博南,她還沒來得及詢問有什麼事,陳博南就發聲說道:“我的那些物品是哪裡來的。”
護士看著語氣冰冷的陳博南,她戰戰兢兢的回答說:“這是你剛入院搶救時從你身上摘下來,都給你收拾好了放在袋子裡,除了破碎麼衣服,其他的都給你檢查好都放在了一起,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護士被陳博南冰冷的眼神盯得發慌。
陳博南此時也慢慢恢復到正常狀態,他似乎已經忘記之前的事。
“你好護士,那個你給我的物品是哪裡來的?”
護士一臉疑惑,看著又問了一遍的陳博南,但是語氣已經不是那麼冰冷,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以為他沒聽清楚,就又說了一遍。
“可是我的物品中多了一些東西,應該不是我的東西。”陳博南疑惑的說道。
“那就不太清楚了,我就負責把你的物品給你收拾好,都放在了一起,對了,當時好像還有一個你的戰友一起進搶救室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你到時候可以問下。”護士回憶著說道。
“那他人呢,你知道在哪嗎?”
“不知道,好像當時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們都沒有許可權了,你可以問問院長,或許他知道。”
“好吧,他還在嗎?”
“這個點應該是回家休息了吧,你明天再來吧。”
“好的。謝謝了。”陳博南失望了看了看手中的胸牌,這個胸牌的來歷,他一定要弄清楚。既然不在,只能等明天了。
陳博南一路回想一路看著手中的胸牌,他太想知道後來的老隊長到底經歷了什麼。看著深邃的夜空,雖然他不相信老隊長就這麼犧牲了,但是想到如果老隊長還在的話,他應該也會回來找他的家人,也不會這麼久沒有訊息,所以這麼多年下來,陳博南也不得不認為他的老隊長已經犧牲在N國的戰場上。
走在回去的路上,看著路上好像挺熱鬧的樣子,大大小小出現了好多起事故,交警忙碌著解決事故現場,看來開車要注意呀,這些人太不小心了。
陳博南也慢慢的走回到醫院宿舍,沒想到宿舍這裡更熱鬧,整個樓下都圍滿了好多人,還有被警察隔離的一塊區域,而警察們卻在那尋找著什麼打著手電,身邊還有一男子在那用手比劃著什麼,而陳博南也好奇的看了看,瞭解了一番之後才知道,好像有人跳樓了,好像還是他的那個樓層,怎麼回事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唱巴蘭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回自已的宿舍門口,而此時他的門口更熱鬧,好多人都圍著他的房間,門口往裡面看著什麼。
“麻煩借過一下謝謝。”陳博南嘴裡說著,然後往裡面走去,擠進去才發現歐陽冉也來到了宿舍,看著她跟警察交流著什麼,陳博南頓時緊張了起來,用力擠開了人群,走到歐陽冉的面前。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來了。”陳博南連忙問道。
看著一臉著急的陳博南,安全的出現在自已面前的歐陽冉,長吁一口氣說道:“你去哪了,我打了好多電話給你又沒接。”
“我有東西落在醫院了,回去去取了。”
陳博南還不想把她父親的胸牌的事告訴歐陽冉,在他沒確認之前,不想讓歐陽冉的生活再次受到什麼打擊,他偷偷的把胸牌揣進自已兜裡。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熱鬧,連你都來了。”陳博南好奇的問道。
“有人報警說我們宿舍有人跳樓,還是從我們的窗戶跳出去的,所以警察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過來配合調查。”歐陽冉一五一十的說道。
“你不會懷疑是我吧?”陳博南想到剛才歐陽冉那緊張的神情,一臉好笑的說道。
“哪有,就是警察說了情況,而且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稍微有點擔心。”歐陽冉尷尬的說著。
然後警察也對陳博南做了簡單詢問,做了麼一些記錄,而且樓下的警察也對周圍做了檢查,也沒有什麼發現,可是那個目擊者越說越激動,說他真的親眼目睹了那個人跳樓的,問題是現在找不到任何蹤跡,就看到草叢裡有一團被踩壞的植被,其他沒啥東西。這讓這個目擊者也無可奈何,也只好跟著警察回到警局去做筆錄。
看著圍觀的人群漸漸的散去,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看著著急忙慌過來的歐陽冉都沒怎麼收拾,穿著單薄的衣服,他趕忙脫下自已的衣服給她披上。
“今晚就在這休息吧。”陳博南說道。
歐陽冉臉頰一紅,說道:“我才不要!我的衣服還在家裡,明天回去的話上班會遲到的。”
陳博南也沒好說什麼,把歐陽冉送回來家才放心,然後歐陽冉叮囑陳博南,要把手裡隨身攜帶,別讓她聯絡不到自已,陳博南保證的點了點頭,表示下次再也不會讓歐陽冉替自已著急了。
回到家裡,從口袋裡拿出那個胸牌,小心翼翼收了起來,那個跟我一起住院的到底是誰,難道他也是自已部隊的隊員?但是怎麼會還有活著的呢,他也找過部隊的的領導,也被告知除了他是這唯一的倖存者,他們連隊的所有戰士都在N國戰場上犧牲了。可是現在又出現的老隊長的胸牌怎麼解釋,難道說是部隊領導欺騙了自已?陳博南陷入了沉思。看來事件並不簡單,他要用自已的辦法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首先他要找到那個跟他一起急救的隊員,他應該知道些什麼,這一晚陳博南都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