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位?”
“他是自願的.”
蕭珏沒想到今天天牢的事給曹淑容這麼大的影響,只是慢慢的開口道。
齊佳拉了拉嶽五,指著曹淑容不住顫抖的手,小聲地道:“這樣下去行嗎?”
“剛才人也發現她脈象正常了,再這樣下去不發洩出來的話,只怕更難受!”
嶽五有點擔心的看著曹淑容,這樣一個堅強的女人,可經歷的卻永遠比平常人多。
“啊-呵--”齊神醫拉長了尾音,伸了伸胳膊,用力的打了個哈欠,指著曹淑容道:“你是病人,應該先去睡。
我是大夫,要注重養生,所以也要去睡了。
你們呢?”
“我也是大夫!”
齊佳點頭如搗蒜,拉著嶽五認同地道:“我們一塊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也不遲!”
“曹姐姐?”
見曹淑容只是愣愣發神,齊佳忙上前拉了拉她,小聲地道:“我們走吧?”
“好!”
曹淑容抬頭看著蕭珏,起身端正的行了個禮道:“恭送皇上!”
“淑容,你我之間---”蕭珏為難的看著曹淑容,抬頭欲拉住曹淑容的手。
可卻只見曹淑容扭頭就走,連最後一個餘光也沒有給他。
“呵!呵--”蕭珏苦笑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不住的搖頭。
從一開始他就應當知道,與蕭瑾比起來。
不管是因為什麼,至少那樣一個人在曹淑容的心裡呆了十幾年,而且已經習慣了萬事以他為重,曹淑容怎麼能容忍蕭瑾做出這樣謀反之事,而且還是失敗的。
“聖上?”
龍子沉著臉出現在蕭珏身後,沉聲道:“嚴華已經將德妃有孕的訊息傳回了南陽.”
“準備,給鳳儀宮再加一把火,將仲孫星有孕的訊息傳給張氏,再搞點小動作吧!”
蕭珏無力的開口道。
如果不是張氏,他也不會走上皇位,可如果不是張氏,也不會讓他和曹淑容相隔十幾年。
如果不是張氏,他作為一個皇帝也不會這麼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曹姐姐?”
齊佳見曹淑容好像有什麼在後面追她一般的快速朝前衝去,忙鬆開了嶽五的手,跟上去道:“到底是怎麼了?蕭瑾沒死你不高興嗎?”
“齊王只怕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處吧!”
嶽五終究是明白人,看著曹淑容並不平穩的腳步,沉聲道:“錦何這近百年來,看上去是一平歌舞昇平,可離城南陽每年不能上稅不說,更且還有軍費開支。
如若離城能固守最好,可南陽卻一直對於離城處於不守不棄的態度.”
“所以他們兄弟這是要聯手了?”
曹淑容猛的停住腳步,看著嶽五道:“所以他們就可以不管不顧我的感受。
一個可以起兵謀反,而且將我算計在內?“你--?”
齊佳不解的看著曹淑容,追問道:“可以算計天下?”
“蕭瑾他將曹家的舊事告訴老洪伯,就是算準了他會告訴我。
只怕那一天智遠能和老洪伯碰面也和他脫不開干係吧。
要不然老洪伯一直在別院裡,而智遠一直沒有碰到。
偏偏是子卿生病時,智遠去看診時,兩人就遇到了.”
曹淑容臉上全是恨意。
沉沉地道:“而且正好那時蕭珏就在秦王府,等我知道訊息去別院找韓亮時,蕭珏肯定會跟著去的。
他就只要準備好等著擒王就可以了,這比任何攻城掠地都管用.”
“你知道蕭珏會跟去,就說明你在他心裡的重要性!”
嶽五著的看著曹淑容,相讓她明白各中道理。
“呵!”
曹淑容大笑的看著嶽五,指著自己的臉道:“我一直以為他是為了以前那點感情而幫我的,可是當秦王帶兵攻進別院時,我就明白,在這一切裡我也只不過是一顆棋子。
一顆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棋子的棋子---”“曹姐姐,我去幫你打回來好不好?”
齊佳想不到其他的話來安慰曹淑容。
只得開口道:“我以前也總是被嶽五利用,試完這個藥去試那個,每次得了他想要的後,他還不理我。
其實只要你不去想,他應當如何對你,就沒有這麼難了.”
“他應當如何對我?”
曹淑容不解的看著齊佳,這個其他方面都是白痴的小神醫,還有這麼有智慧的時候。
“這是我姑母安慰我的,其實其他的都不會管啦!你想你要的就可以了,其他的管那麼多做什麼.”
齊佳一跺腳,本著不管不顧的原則,大喝道:“反正我們就要離開盛京了,要不然你也跟我們一塊去青要山得了.”
“你還想去青要山?”
曹淑容喃喃苦笑,看著一邊同樣苦著臉的嶽五道:“是我累了你們,如果不是我一心要回盛京,這個時候你和齊佳可能已經回到平城了。
後面這些事,也就不可能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