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後親自給她倒了一杯酒。
外面的人都自動退了下去,連門都關得悄無聲息。
肖雯遲疑地看著他手中的酒杯,紅酒的顏色在燈光下像紅寶石一樣折射出綺麗的光線,紅酒先觀其色,再聞其香氣,後品其味。
僅這優美的色澤,便彰顯了它的品質,這是好酒。
“怎麼?”
見她沒有伸手將酒接過去,冷之煥自己的右手手指尖也夾拿著一隻杯酒,聲音有些冷,“難道肖小姐還擔心我會對你下藥?”
“不,怎麼可能,”肖雯笑著,將酒接了過去,一臉為難,“我只是,這幾天不太方便——”“是嗎?”
“是,冷先生,您知道的,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她欲言又止,一雙大眼衝他眨了幾下,“你懂的啦.”
她拖長了尾音,撒嬌似地搖了一下半側的肩,拿著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冷之煥聽了,含笑上前,將她手中的酒杯拿了回去,又回到了吧檯前。
她一喜,以為自己成功將這杯酒躲了過去。
“我懂.”
他笑著說,眼睛裡卻沒有一絲溫度,再回到她面前時,他手中的酒杯已經換了一杯滿滿的紅酒。
對方目光中的陰森讓肖雯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椅子上彎曲了一下,她平時都會在喝酒前先在辦公室喝好醉酒藥,可今天因為兒子發燒,她連這個每天上班必然會做足的準備都忘了,酒她不是不能喝,只是——冷之煥並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他臉上的笑容並未消失,相反,嘴角的弧度已經勾得越來越大,只是,這個笑容,沒有一絲意義,像是一張面具,冷硬無情,讓肖雯身體不由一僵。
接著,他一隻手掌已經毫不猶豫地伸過來,右手拇指與食指鉗制住她的下巴,捏開她的唇齒,然後另一隻手將那杯紅酒整個向她開啟的嘴裡,灌了進去。
“咳——唔——”沒料到他會由一個惺惺作態的紳士,突然轉變成唯我獨尊的瘋子,肖雯睜著眼,還未反應過來,就已被灌進去不少酒。
再好的酒經由這種方式來“品嚐”,便失了其味道。
她伸手拼命地要掰開他的手,卻沒一點兒作用,踢起來的雙腿被他一隻腿輕易壓制著,她的掙扎甚至讓對方眼中有了一絲顯而易見的愉悅。
這個見鬼的冷之煥,該不會就是個有錢有勢的瘋子吧!肖雯的動作像螞蟻撼樹,對冷之煥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只是,她掙扎著不斷扭動,不少紫紅色的酒液從她的嘴角嗆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滑過脖子,浸溼了白色有襯衫,印下一片蜿蜓扭曲的痕跡。
將一杯酒全部灌完,冷之煥才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來他們都還沒告訴你我的身份,別把你拿來對付其它男人的那套拿來應付我,文曉.”
“你神經病!我叫肖雯!”
莫名其妙被他粗暴的對待,再三的忍耐早就到了極限,再好的教養和學好的禮儀也阻擋不了被人如此無禮逼迫的侮辱。
肖雯手抓著椅扶手,想要站起來,周身的力氣卻被什麼吸走了一般,腿腳發軟地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冷先生,酒也喝了,我也該走了!”
她不死心地重新抓著椅子的扶手,再次艱難地站了起來,面前的一切開始旋轉,她只能晃了晃快抗不住地心引力的腦袋,往門口大約的位置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