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弟搬走了,搬回到了自己家裡,雖然破舊,卻不願意聽風言風語,住的自在,自己馬上六級焊工了,養活孩子們不成問題。
過沒兩天,劉嵐也搬走了,跟梁拉弟想法一樣,不願意淌這渾水了,晚上也不能跟瓢子羞羞了,還在這邊授人口實幹嘛!
這麼現實,沒有預兆,這是要遠離我而去嗎?白瓢心裡不好受,又理解她們的想法,這都是賈張氏造成的,心裡對賈張氏充滿了恨意。
最高興的非屬秦京茹了,身邊越來越乾淨,她可知道自己的瓢子哥沒傻,她去街道問過了,如果她願意,這種情況跟白瓢能辦證。
街道上在原則上願意讓白瓢有人照顧,到了晚上,秦京茹與白瓢來到了仙府,把自己的事坦白的告訴眾人,大姐同意,覺得應該有媳婦照顧好,不然時間長了也不是個事。
秦京茹師出無名,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白瓢,最後還是個麻煩事。
娜伊莎也同意了,有了婁小娥的事,再有秦京茹,她也沒什麼放不開了。
婁小娥道:
“瓢子哥,去辦吧,我不怪你,像你說的還有十來年才能在那邊公開見面,沒有人照顧你我也不放心,等這邊穩定一點後,你在這邊給其他人補辦一個婚禮!
白瓢百感交集,她們對他太好了,不住的點頭,只有丁秋楠幽怨的看著他。
他走過去,雙手抱著她,有點羞愧的低著頭,不知道怎麼才能寬慰她。
婁小娥對著丁秋楠一笑,道:
“秋楠,等過段時間咱們在這邊補辦一個手續,我們都是合法夫妻了!”
“小娥,這我知道,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辦”
“先讓各位姐姐上一個香江戶口,到時候一起辦個簡單婚禮就行了”
“嗯,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就這樣秦京茹上位板上釘釘,開心極了,娜伊莎她們的戶口並不難辦,等一切辦好了,事情也就解決了。
兩人也沒出去,在仙府修煉一夜,這裡有權利進來的也只有幾人了,陳雪茹,徐慧真也沒有進來的權利了。
第二天,秦京茹風風火火的帶著白瓢去了街道辦,把證扯了,嘴角就沒停過咧。
能感覺到她真的很開心,白瓢也認了,百分百的情感不是假的,這傻妞開心就好。
正好她還沒有上班,讓她回去把爹孃叫來,讓她們去給自己那邊看著大院去,這樣也放心了。
把事在翻譯娜伊莎的轉序下,告訴了秦京茹,她也高興,能讓爹孃來城裡享福不是好事嗎,吃的有,不用花錢,在給他們個零花錢就行了。
第二天秦京茹就回去叫人了,自己是名正言順的白夫人了,有點壓制不住的興奮,幹什麼都是熱情如火。
秦老三兩口子見輥女回來了,問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合適的物件,她把自己的情況跟自家爹孃說了個明白,但是白瓢裝瘋賣傻沒說,只說他現在身體不太好。
又說讓他們去城裡,兩口子很高興,把家裡都安排好了,秦京茹又給她哥放了點錢,三人回了城裡。
等兩口子一看自己家女婿的大院子,差點沒驚掉下巴,這女婿有錢啊,屋裡擺設,裝修這輩子都沒聽說過,囑咐她們不要出去瞎說,又給她們準備了糧食,等一切安排好後,秦京茹回了四合院。
白瓢不是沒想過,自己搬過去,不過快起風了,住那邊太招搖了,雖然系統弄得手續齊全,沒有任何漏洞,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低調才是這個年代最好的保護色。
劉嵐走後,又一間屋子騰出來了,秦京茹找人把三間貫通,這回在院裡他們家房子是最大的了,其次就是傻柱家。
夏天的知了不停的叫,今天白瓢把雙柺全扔下了,昂著腦袋在院裡出溜。
秦淮茹在中院洗衣服,看白瓢出來不用拐了,走路也正常了,為他高興,可白瓢卻看到了什麼?給別的男人洗衣服呢?
白瓢盯著秦淮茹手裡的衣服,表情抽搐,一股怒火升騰,真的什麼也改變不了嗎?還要給傻柱洗褲衩子?
秦淮茹看白瓢不對勁的盯著她手裡的衣服,慌忙小聲解釋道,瓢子,傻柱經常幫助我,我只能幫他洗幾件衣服回報,你別瞎想!
雖然看面部表情白瓢有些呆傻,可呆傻也能發火,強行壓制自己的怒火,心道:我給你錢,給你糧食,一旦不供應了立馬改換門庭了,好,既然這樣我還在乎什麼,隨你吧,也不在看她,繼續向前院走去。
秦淮茹心裡苦啊,自己得罪了李懷德,工資現在三十來塊,也能勉強夠用,可是傻柱捎回來的剩菜一遞到賈張氏手裡,自己就欠下了人情,我不得還麼,你看你那什麼表情!
剛到前院,就見冉秋葉推著腳踏車進來了,看到白瓢後低著頭就過去了,沒有打招呼。
白瓢更是生氣,這他媽什麼日子,都來故意氣我?誒,這是心虛啊,莫非上演相親傻柱?
他轉身跟在冉秋葉後面,拉開距離,看她是不是來相親的,果不其然,三大爺再傻柱屋裡出來了,傻柱看到冉秋葉後笑的後槽牙都看見了,這媳婦硬是要的。
等三大爺介紹完了,兩人進屋了,這會應該上演秦淮茹送褲衩的戲碼了。
可是秦淮茹還在那扎頭洗衣服,屋裡的賈張氏走了出來,她看見秦淮茹跟白瓢說話了,沒聽清說的啥,現在見傻柱要相親,那還行?
有了媳婦誰還給他們家稍剩菜,媳婦也不幹啊!立馬走了出來,道:
“淮茹,快去想辦法打斷她們的相親,不然以後沒人給咱們稍剩菜了。”
無錯書吧秦淮茹不知道冉秋葉跟白瓢好過,她也不想摻和,回到:
“要去你去,我可沒臉做斷人家姻緣的事!”
“我去就我去,拿衣服來!”
賈張氏拿起秦淮茹還沒洗完的衣服,走到傻柱門口,大聲道:
“柱子,淮茹把衣服給你洗好了,你自己晾一下吧!”
相親屋裡門都是不會關的,為的是避諱風言風語,冉秋葉看到這一盆衣服都是傻柱的,道:
“你的衣服怎麼棒梗媽洗?”
“我沒時間洗,秦姐就給我幫幫忙,”
可賈張氏又添了一把火,道:
“柱子,以後你的褲衩子儘量自己洗,讓淮茹給你洗這個不合適!”
傻柱一聽心道:啥玩意,我沒有啊,褲衩子都在床底下呢!
冉秋葉實在受不了了,立起來道:
“何雨柱同志,我還有課,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白瓢靠著牆角,看著這一切。
心中自嘲,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原來劇裡的人物明明告訴了自己,誰最可靠,自己還誰都放不下。
自比情聖,沒想到是個破落戶,女神都要離開自己了,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自己管得了嗎?
冉秋葉從身邊經過,只是一聲輕輕的嘆息,就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著冉秋葉走了,又看看白瓢,讓她心神狂震,他眼裡沒有痴傻,有的是一種淡淡的冷漠,他好了嗎?
白瓢見她看自己,不由得自嘲一笑,聳聳肩回去了,表達出來還是個傻子,可秦淮茹瞭解他,他那眼神裡絕對沒有痴傻,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