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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奇怪的女人

嚴軒抬頭看向那個剛剛說話的人。

這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子,一頭烏黑的頭髮,精緻的面容,黑風衣,黑色皮褲,看著很颯,有一種大姐頭的感覺,很是和善。

看著面前這人,嚴軒警惕起來,面前的女人為什麼要和自己搭話。

而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鬧市區。

“你究竟是什麼人?”

周圍的種種不尋常讓嚴軒的心臟都在怦怦跳。

這女人微微一笑,很好看,但是嚴軒卻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四面而來的危機感,那種難以逃脫的危機感。

不過這些都只是一閃而逝,嚴軒直接失去了意識,在最後的瞬間,他只能感覺到這個女人抱住了自己,很平靜的抱住了自己。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又變了,是在一個酒店中,應該是酒店……吧。

“你醒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很溫柔,但也很熟悉,正是昨晚的那個女人。

嚴軒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那女人正坐在化妝臺前補妝,身上是一件吊帶的絲綢睡衣,顯眼的酒紅色和她的面板相得益彰。

不對,這時候不應該關注這些。

嚴軒眯起眼睛:“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個女人聽了只是微微一笑,從容地塗上口紅轉過頭說:“好看嗎?這個顏色.”

這突如其來的話題轉變嚴軒也沒有立刻回答出來。

那女人並沒有在意,站起身來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

剛剛還在昏暗的燈光下,這突如其來的陽光就顯得有些刺眼,嚴軒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那女人平靜的看著窗外。

“你覺得好看嗎?這些高樓.”

嚴軒有點慍怒了,這個女人一直在岔開話題。

他站起身就要向那女人走去。

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笑了笑。

“你確定不先穿上衣服嗎?”

嚴軒一愣,低頭看了眼,自己確實沒穿衣服。

可這時他也懶得管那麼多了,衝過去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

女人驚訝了一下,但並沒有生氣。

“這麼著急嗎?昨天晚上還不夠嗎?”

聽到這話,嚴軒也有點愣神。

“我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女人輕輕的催了催嚴軒的手,但嚴軒並沒有要鬆開的意思,最後女人也放棄了,她轉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昨天就是在這個位置,你把你想做的都做了.”

“你真的很棒的。

哪怕是我昨天都差點沒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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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的這兩句話,把嚴軒弄得都有些錯亂了。

這個女人和自己也只是昨晚見了一面而已,而且在那之後自己直接失去了意識。

“你們之前那個白髮男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女人一愣,但很快又恢復了自己的神態。

“你是在說什麼呀?昨天我們不是一起過來的嗎?”

嚴軒冷笑一聲,接著把女人甩到了床上,自己站在床邊,把女人整個制服在那裡。

“不要再偽裝了,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鬧市,在一瞬間讓我昏迷並且轉移,除了你,我想不到任何人可以做到.”

“你在說什麼呀?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女人繼續辯解到。

嚴軒冷冷的哼了一聲,接著騰出一隻手抓住了女人的耳朵。

只是輕輕一搓那黑色的紋路就展現了出來。

“這個印記很不好消除吧。

而且你的耳朵也已經暴露了你.”

女人眼神一變,這次倒是沒有繼續反駁。

“不過說實話,我沒想到你的偽裝技術居然這麼高超,哪怕我現在說你是男的,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吧.”

嚴軒緩緩的說道,但手上並沒有閒著,拿起被子就把這個女人裹在了裡面。

“你難道就不到底是男是女嗎?或者我現在就是我本來的樣子.”

女人一臉誘惑的對嚴軒說道,但嚴軒並不領情。

“我要是信了你的話才有鬼,昨晚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吧,也對,兩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發生什麼.”

嚴軒把女人裹住之後,坐在上面從床頭櫃上拿出了一根香菸。

“其實我挺好奇的,你力量不行,為什麼偽裝成女人後身上並沒有肌肉,就好像本來如此.”

說到這裡嚴軒突然意識到剛剛的那句話,但很快他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是女人。

“我也不想要聽那麼多,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安靜的躺在那裡。

“你要是不回答我,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聽到這話,女人冷笑起來。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就不怕我在你身上下毒嗎?一晚上了,我有很多次動手機會.”

說實話,嚴軒看著這女人囂張的樣子,恨不得把他臉上的面具揭下來。

但又害怕一不小心著了道中毒。

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思,女人突然就開口了。

“沒有人派我來,就算有人指揮我,我也不會聽.”

嚴軒冷笑起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就算是你自己來的,那你為什麼要殺我?我不記得我曾經招惹過誰.”

說完這句話後,嚴軒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低頭一看被子裡的人好像不見了。

當他站起來尋找時,突然感覺旁邊有一陣風吹過,接著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我去,居然被他騙了.”

嚴軒現在想跑出去,可意識到自己身上並沒有穿衣服,也只能作罷。

“我怎麼招惹上了一個這樣的人.”

嚴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穿自己的衣服,而這時他發現衣服上放著一個紙條。

“我是在救你,不管你信不信.”

看到這紙條,嚴軒氣不打一處來,這些事情光怪陸離,讓他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那個人要殺自己,就不可能把自己帶來這裡。

就像那女人說的一樣,一晚上有很多次出手的機會,可自己現在還活著。

但要說是救自己,那為什麼會讓自己一次次陷入險境。

嚴軒伸手把那張紙條撕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我不知道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會按照我自己想要的去做。

你應該能聽到吧.”

嚴軒回頭掃視了一下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