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這項鍊...是骨灰做的?!”
楊娟聞言,瞬間頭皮炸裂,整個人騰地一聲竄了起來,驚恐的遠離地上的項鍊。
雖然她不相信嚴軒的話,但回想剛才那種被魅惑了心靈一般的感覺,楊娟也不得不信了一半!天吶,由骨灰做成的項鍊,那...那是給活人帶的嗎?!“這...嚴軒,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冉雖然也嚇了一大跳,但藉著殘存到現在的一絲酒精和醉意,大著膽子顫聲問道。
她看向嚴軒的美眸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最近嚴軒的重重變化,讓她也信了七分,下意識朝著嚴軒靠攏了過去,彷彿這樣才有安全感。
看到這一幕,趙歡這才猛然間回過神,難以置信的看向嚴軒!這個傢伙...怎麼會知道這些?!“冉冉!”
“阿姨!”
“你們不要聽這個混蛋胡說,我怎麼可能會送冉冉這種東西?!”
“都是他信口雌黃,一定是嚴軒這個混蛋,見我送冉冉禮物,可自己沒有任何準備才潑髒水的,你們要相信我啊!”
趙歡不等嚴軒開口,就慌忙的急聲解釋道。
聲音很大,卻只是用來掩蓋心虛和不安,額頭已經滿是冷汗!“閉嘴!”
嚴軒見楊娟和林冉被這個傢伙誘惑的再次有些動搖,當即冷下臉,狠狠的瞪了過去!他的眼神如一匹兇狠的惡狼,寒光宛若實質,好似兩柄出鞘寒刃,直刺趙歡雙目,讓他根本不敢與其對視,哪怕只有一秒!“好...好可怕的眼神!”
趙歡僅僅只是被瞪了一眼,便渾身都被冷汗浸透,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這根本不像人類該有的眼神!即便是留學時在野外遇到的惡狼,也比不及萬分之一!剛才那短短一秒鐘,讓趙歡有一種如墜冰庫,瞬間就要被吞噬的感覺,難以抹去!“嚴軒,你這個廢物還不快解釋一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說那項鍊是骨灰做的?!”
楊娟也是莫名打了個寒顫,然後急聲呵斥道。
“是啊嚴軒,你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吧!”
林冉同樣有些心悸的說道。
上一次是差點喝了帶毒的紅酒,這一次是骨灰做的項鍊,這讓她感覺全世界都是針對自己的惡意!“你們仔細看那項鍊上面的晶石,主色為灰,全世界只有灰晶鑽會呈現出這種顏色!”
“真正的灰晶鑽在全球的保有量都是極低,每開採一千萬噸,才有可能出現一公斤,比粉鑽都要罕見稀少無數倍,其價格更是無法估量!”
“像這條項鍊上的“灰晶鑽”,起碼價值上億,他趙歡買的下來?!”
“其次,這塊“灰晶鑽”的晶體渾濁,和真正的灰晶鑽天差地別,所以只有可能是普通的合成鑽石!”
嚴軒指著地上的項鍊,沉沉的說道。
一番說辭,不僅是楊娟和林冉傻眼了,就連趙歡都是蒙了逼!這個混蛋,到底從哪兒知道這麼多東西?!“你...竟然懂鑽石?”
林冉難以置信的看著嚴軒,自從嫁給嚴軒,就只知道這個男人會做家務,其他宛若人們口中的廢物。
可從最近開始,她卻一次次被嚴軒的表現所震驚!除了窮,近乎全能!“放屁!”
“就算...就算這是合成鑽石,那也只能說明我被騙了而已,憑什麼說我買邪物陷害冉冉?!”
趙歡卻是紅著脖子,急聲為自己辯解。
無錯書吧“對,對對!”
“小歡說得對,這頂多說明小歡被人騙了,不能說明這鑽石就是骨灰做的,嚴軒一定是你對人家趙歡懷恨在心,才故意栽贓陷害!”
楊娟也是連忙為趙歡說話。
在她看來,事實一定是這樣的。
因為趙歡沒有任何理由要害林冉!“我什麼時候說你故意買邪物陷害冉冉了?”
然而,嚴軒卻是眯著眼睛,似笑非笑了起來。
這個趙歡,竟然一著急說漏了嘴,等於是不打自招,對號入座了!聞言,林冉再傻也該明白了一切,俏臉瞬間寒了下來,冷冰冰的看向趙歡!“你...你胡說!”
“冉冉,你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啊,我怎麼可能想要害死你呢,我可是還在追求你啊!”
趙歡急切的想要讓林冉相信自己。
卻沒想到,自己又再一次的從話語細節上,露出了馬腳!是啊,趙歡還沒追求到林冉,有什麼理由害死林冉?換句話來說,最起碼要等到他趙歡玩夠了,才會有理由去害林冉!“趙歡,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們家不歡迎你,給我出去!”
林冉失望無比,寒聲怒斥道!“你....”“你難道真的要信嚴軒嗎?!”
趙歡臉色大變,有些癲狂的怒吼道。
“嚴軒是我的老公,我不信他,信誰?”
林冉臉色冰冷,絲毫沒有半點動搖。
其實她也只是信了一般而已,畢竟嚴軒的解釋並不能證明這項鍊是骨灰做的,而且即便是骨灰做的,頂多也只是驚悚一點而已,怎麼可能真能害死人?林冉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徹底劃清和趙歡的界限罷了!“好好好!”
“我走,我走可以了吧!”
趙歡氣的臉紅脖子粗,怒氣衝衝的朝著大門邁去。
“小子,你給我等著!”
從嚴軒身邊路過時,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狠狠說道。
語落,摔門而去!“小歡!小歡!”
“哎呀,冉冉你真是太過分了,人家趙歡只不過是被奸商騙了而已,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呢?!”
楊娟則是整張臉都垮了下來,氣的直拍腿。
“不行,我要把小歡追回來,多好的孩子呀!”
“小歡,你等等阿姨!”
楊娟想了想,連忙追了出去。
可不能讓這個乘龍快婿跑了!家裡,只剩下了嚴軒和林冉,以及...地上那條“灰晶鑽”項鍊。
林冉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臉上冰冷化去,露出苦澀。
這一次雖然劃清了和趙歡的界限,但也徹底惹怒了他,如果趙歡懷恨在心,未來的麻煩肯定是少不了。
“冉冉,你並沒有完全相信我,對嗎?”
嚴軒看著林冉,突然苦笑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說辭十分荒謬,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好了,都已經過去了.”
“那條項鍊...扔了吧!”
林冉捏著眉心,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
“扔?”
“為什麼要扔?”
“這可是難遇的寶貝!”
然而,嚴軒卻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