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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空間 小飛小燕江西結婚 小空小鳳廬山相戀

第一次坐火車,本該十分興奮,但他就是高興不起來,想當初為了賺錢吃了那麼多苦,現在又放棄經濟,追求文學事業,如今一事無成,如何能高興起來呢?舉杯消愁愁更愁,西行療傷傷更傷。

“古人說: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我們風華正茂,應當不遠萬里追求理想.”

孫小空對小飛說。

“大哥,我就要結婚了,還奢談什麼理想呀?音樂只能成為我的業餘愛好啦!”

小飛不自學地感嘆道。

“小飛,結婚了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你可以放心地一直往前走;沒有結婚就很自由,更要放開手腳追求理想。

無論先成家後立業還是先立業後成家,都不會影響一個人對理想的追求.”

孫小空一有機會就開導他的兄弟。

“大哥,你的話我記在心上了。

這次江西之行我們暫且把工作和事業放在一邊,輕鬆地玩個痛快吧!”

小飛說。

“是啊!該努力就努力,該玩就玩,不說這些煩心事啦!來,我們繼續鬥地主!”

小燕跟著小飛說。

時間在遊戲中消磨得很快,沒多長時間就到了終點站廬山站。

小飛的家在廬山站附近的九江縣丁家村。

他家是一座看起來挺漂亮的三層小樓,小飛的父親是個道士,周圍幾里地的鄉村誰家死了人都去請他,他父親會做紙紮,會吹鎖納,會做水陸道場,在當地小有名氣。

小丁的母親是個地道的農村婦女,老實善良。

小飛有一個弟弟,早已輟學,在外打工,今年他也回家。

其實江西也是個窮地方,人們常說北有河南,南有江西,意思是河南在北方算最窮的地方,江西在南方算最窮的地方。

但最近幾年江西發展也很快,城鄉面貌日新月異。

小飛的家在公路邊上,沒有圍牆,門前有些小樹,公路邊有幾棟正在建築的樓房。

小飛的父母很好客,很歡迎孫小空和小燕。

“這是我的大哥!結拜兄弟!”

小飛對他父母說。

“這是我女朋友!小燕.”

小飛又指著小燕說。

“打擾你們啦!”

孫小空剛到陌生的地方,不好意思地說。

“不要客氣!隨便點!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吃飯啦!”

小飛的母親溫和地說。

別看他們住的是一棟三層小樓,但生活很普通,不是富裕人家,小飛不想辦婚禮,也不想請親戚們喝喜酒,只打算家裡幾個人熱鬧一點慶祝一下就行了。

小燕由於是外地人,她也不在乎,所以就這樣草草結婚了,過了兩天就去領了結婚證。

結婚的事,小燕的父母還不知道。

這就是新時代的婚姻,婚姻全由兩個人決定,基本上不關家庭什麼事,辦不辦婚禮都無所謂,如果法律允許的話,他們都不想領什麼結婚證。

幸福是什麼?很簡單,渴時給對方一杯水,餓時給對方做一碗飯,累時給對方一個肩膀,這就是幸福,不需要豪華不需要奢侈,平平淡淡簡簡單單也是一種幸福。

春節,大家團聚一堂,有說有笑,放鞭炮,看煙花,日子過得很快。

南方人與北方人有所不同,南方人基本上不吃餃子,過年也無非就是多炒幾個菜而已。

身在異鄉,雖有小飛陪伴,但春節思親之情非常濃烈。

小飛專門在縣城買來幾袋水餃,吃著滾燙的水餃,孫小空思鄉之心反而未減,愈加悲傷。

“大哥,我跟小燕說了,我們正月初六去廬山玩,你也跟我們去,到廬山散散心!”

小飛說。

“你和小燕去廬山度蜜月,我去有什麼意思呢?”

孫小空不想去。

“沒什麼!”

小飛又勸道。

“好吧.”

既然來到江西,不去廬山多可惜啊!孫小空這樣想著,說道。

正月初六,天氣晴朗,孫小空、小飛和小燕三人帶上備好的衣服、食物等物品在長途汽車站坐上汽車,九江縣城到牯嶺鎮不是很遠,上午十一點多就到了。

一下車感覺太冷了,比山下冷多了,據說牯嶺鎮因夏天天氣很cooling,所以被人音譯為牯嶺,但正月的牯嶺有幾分冷酷的感覺。

牯嶺鎮雖小,但城市該有的牯嶺鎮無不具備,從飯店到賓館,從銀行到影院,基本設施很完善。

雖然春節剛過,但遊廬山的人並不多,一些賓館剛剛營業,空房很多,孫小空三人很快就到找到一家合適的賓館,價錢也不貴,兩個雙人房兩百元。

放下行李,出去找了家飯館,物美價廉,都是些農家菜,倒也吃得可口。

正當孫小空吃得正美時,他抬頭一看,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那不是小鳳嗎?孫小空以為他看錯了,仔細看了會,沒錯,就是她,雖然穿著厚厚的冬裝,但她的容貌還是那樣清新,像春風一樣,孫小空覺得暖暖的。

沒想到,小鳳也認出了孫小空,她揮手示意,還走過來笑著對孫小空說:“好久沒見!沒想到會在廬山見到你,太好啦!”

“你不是陝西人嗎?怎麼想到來廬山呢?”

孫小空驚奇地問道。

“誰說我是陝西人呢!我是地地道道的江西人!”

小鳳笑著說。

“是嗎?我一直以為你是陝西寶雞人啊!記得第一次在秦嶺遇到你,我總以為你是寶雞人,放假了去秦嶺玩!”

孫小空回憶道。

“我家在江西九江市.”

小鳳說道。

“哦!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兄弟小飛和他老婆小燕,他們剛結婚.”

孫小空給小鳳介紹道,又向小飛和小燕說道,“這是我同學小鳳.”

“不只是同學吧!是你女朋友吧?”

小飛笑著說。

“別瞎說!小鳳,和你一桌吃飯的是不是你父母呀?”

孫小空問道。

“是呀,這次來廬山是我們全家總動員,來,孫小空,你過來一下,我把你介紹給我父母.”

小鳳想拉孫小空過去。

“不好吧?太突然啦!我沒什麼準備!還是算了吧!”

孫小空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的,我爸我媽脾氣很好,很開明,不用擔心.”

小鳳說。

看樣子,她爸媽基本上吃完了飯,正好奇地看著她女兒和幾個陌生人說話。

“爸!媽!這是我同學小空,就是我跟你們提起過的,我在秦嶺遇到的那個同學!”

小鳳看著她父母,說道。

“叔叔阿姨好!”

孫小空禮貌地稱呼他們。

“哦,難得啊!你們這麼巧?竟然會在廬山相遇!你是江西人?”

小鳳爸一臉慈祥,笑著問道。

“我不是江西人,我是山西人。

我那兄弟是江西人,他春節前剛結婚,他讓我來,所以順便遊一下廬山.”

孫小空解釋道。

“哦!我們正準備下山回家啊!看樣子你們才來吧?”

小鳳母校問道。

“是的,我們剛來.”

孫小空答道。

“爸!媽!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想待兩天,正好給他們當導遊!”

小鳳跟她媽撒嬌地說道。

“這孩子,都讓我慣壞了!還這樣任性,廬山天寒地凍的,又多霧,我不放心!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小鳳母親勸道。

“媽!你們放心吧,有他們保護我,不用擔心!”

小鳳又撒嬌地說。

“孫小空!那我就把我女兒交給你啦!你要好好待她!要是出了差錯,我可不饒你!”

小鳳母親說道。

“阿姨放心,有我在小鳳就沒事!”

孫小空說道。

“媽!你這話,好像要把我嫁出去似的.”

小鳳不好意思地說。

孫小空喜出望外,十分高興,沒想到在廬山見到日思夜想的人,在大學裡也沒見過幾次面,畢竟不是一個班,要是沒有大點的集體活動,也難得一見,孫小空又不好意思主動約她出來,沒想到千里之外在廬山相遇,太令他驚奇了,莫非和小鳳真得有緣!孫小空、小鳳四個人把小鳳父母送上車,然後四人一起去看如琴湖。

小鳳說:“如琴湖虛有其名,湖也不大,只是湖中心有一個小島和亭子.”

“小鳳,那不是挺有意思嘛!我們還是去看一下吧!”

女生之間很容易混熟,小燕親熱地對小鳳說。

“看了別後悔哦!”

小鳳笑著說。

“那更要去看一下啦!”

小燕也笑著說。

如琴湖入口處是一段彎彎曲曲的小橋,站在橋上看如琴湖,狀如琴,平如鏡,湖南側有一舊寺。

據說白居易曾四月來到此地,正值桃花盛開,白居易隨口而說:“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都說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山來.”

可惜正月的廬山看不到那麼燦爛的桃花,但無意中遇到小鳳,卻是桃花無法相比的。

前面是花徑,小鳳又說:“花徑也沒什麼意思,現在無花無草.”

孫小空說:“那我們不用去了.”

沒想到小鳳說:“必須去,花徑雖沒什麼好看的,但前面的錦繡谷還是很有趣的.”

孫小空心想只要有小鳳在身邊,去那裡都是有趣的,如果沒有小鳳,去天堂也是無趣的。

穿過花徑來到錦繡谷入口處,沒走幾步看到了天橋,也是虛有其名,倒是遠處的山峰和峽谷盡顯錦繡谷的秀麗,雲霧不知從何而起,在峽谷中飛舞著,頓時讓孫小空覺得有如仙境一般的感覺,小鳳竟然站在險峰上空谷高喊,可惜無人回應。

剛離仙境,又入仙人洞。

洞中央呂洞賓正襟危坐,頭上竟然結著一條冰柱,顯得有些滑稽。

洞內有一處泉水,洞右側還掛一口鐘,小鳳調皮地往泉水池裡投錢幣,小燕搗蛋似地敲那破鍾,洞頂由於遊客焚香菸燻,顯得有些暗淡,但洞壁上的經文還依稀可見。

離錦繡谷不久,又入猴子谷。

這裡散養著幾十只大小猴子,它們靈巧地在樹間自由地跳來跳去,初見孫小空四人,猴子不敢貿然近前,小鳳和小燕拿出水果給它們吃,它們漸漸地靠近人們,最後竟然反客為主翻開小燕的揹包搶東西吃,弄得小鳳和小燕哭笑不得,四個人只好慌不擇路地逃離此地。

過了猴子谷,小鳳帶領大家到了龍首崖。

龍首崖好像高樓上的一個陽臺,一塊巨大的岩石在千仞懸崖上伸出頭來,好像龍首,故名龍首崖。

在龍首崖上俯看廬山,心胸格外開闊,可惜天色漸暗,又有點霧氣,看得不是太遠。

“我現在又餓又累,想回去了.”

小燕回頭對大家說。

“看!有纜車,我們坐纜車回去!”

小飛叫道。

“好,我們今天的旅遊到此為止.”

孫小空感嘆道,他遊興正濃。

“不用坐纜車,過了水電大壩就是黃龍潭,還可以看到三寶樹,走一會就可以回去啦.”

小鳳頗有經驗地告訴大家。

“小鳳,你來過廬山幾次啦?對廬山這麼熟悉!”

小燕好奇地問小鳳。

“來過兩三次啦!每次來廬山感受都不一樣.”

小鳳隨口而說。

“這次來廬山是不是覺得很特別?”

小燕趁勢問道。

“這次因為有你們,所以有點特別.”

小鳳答道。

“是有孫小空吧!”

小燕笑道。

一句話把小鳳逗得不好意思了。

“別不好意思呀!你和孫小空的事我們早有耳聞啦!”

小燕悄悄地對小鳳說。

“小燕,你是不是說我的壞話呀!”

孫小空遠遠地問道。

“小鳳說今天晚上要和你住一起!”

小燕回頭笑著說。

“別聽小燕胡說八道!”

小鳳笑著說,“回去我們吃完晚飯,去看電影.”

“小鳳,廬山上還有電影院?”

小燕問道。

“有呀!廬山上什麼都有!”

小鳳說道。

“那非去不可啊!”

小燕看了一眼小飛,說道。

夜幕降臨,景色朦朧,無法看清楚,大家趕路似的回到鎮上,在一家餐館隨便吃了點,匆匆忙忙跟著小鳳來到廬山電影院,買票而入,人不是很多,很容易找到座位,小燕和小飛坐前排,小鳳和孫小空坐後排。

電影院正在放映《廬山戀》,故事涉及一些歷史,情節曲折,還好結局比較圓滿。

看到十點多時小鳳突然靠在孫小空肩膀上睡著了,孫小空把外套輕輕地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小鳳睡眼朦朧的樣子太可愛了。

電影完了,小鳳還沒醒,孫小空揹著小鳳,小飛牽著小燕的手,不一會兒就回到了賓館。

正好孫小空的房間有兩張床,小飛和小燕新婚不宜分開,再開間房有點貴,只能這樣“同居”而住了。

孫小空把小鳳輕輕地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孫小空洗衣了個熱水澡,在另一張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小鳳發現她和孫小空同居一室,看著另一張床上熟睡的孫小空,小鳳又羞又氣。

小鳳叫醒孫小空,生氣地問道:“我怎麼跟你在一個房間呢?”

“昨晚看電影時你睡著了,我把你揹回賓館,正好我房間有兩張床,就沒再另外開房間嘛!”

孫小空揉揉眼睛坐起來說道。

“那沒把我怎麼吧?”

小鳳害羞地問。

“我能把你怎樣呢!”

孫小空納悶地說。

“你沒有趁我之危?”

小鳳又問。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孫小空生氣地說。

“對不起!我就是隨便問問嘛!”

小鳳放心地說道。

八點多四個人走出賓館,在鎮上吃了兩塊蔥油餅,計劃上午參觀美廬、周恩來紀念館、廬山博物館、廬山會議舊址等人文景觀。

廬山是中外名人必來的地方,歷史文化底蘊深厚,不僅留下了許多看得見的中外風格的建築,而且還有許多名人佳話。

剛參觀完美廬,天空飄起了小雪,小鳳興奮地大叫大喊,彷彿身處無人之境。

孫小空對雪是不陌生的,生於北方的人對雪是有感情的,不是好奇,而是因為雪是他們生命中的一部分,雪伴隨他們生老病死,雪見證了歷史。

一張白紙可以畫最美的圖畫,而一片茫茫白雪記錄了歷史的辛酸與輝煌。

沒過一會地面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雪,在冬天,尤其是下雪的冬天,更容易讓人想到一種沉重的歷史感,雖然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那麼寒冷,但南方的潮溼使人覺得十分難受,廬山的冬天兼而有之。

白雪紛飛,天地混沌,萬物大同,此情此景,十分美麗。

孫小空卻感傷地想起在終南山上與狐a分手的情景,那天晚上一場雪結束了甜蜜的愛情,今天的雪又預兆著什麼呢?雪是最純潔的天然之物,又是最容易融化的,它不同於堅冰;愛情是最純潔的天真之情,又是最容易消失的,它不同於親情。

想起與小鳳在秦嶺不期而遇,又在成人大會上見面,如今又在廬山邂逅,看著小鳳純真的笑臉,這是緣分嗎?是千里來相會嗎?是愛情嗎?孫小空情不自禁地想著。

“小空,怎麼了?過來玩啊!”

小鳳跑過來問。

“哦!沒什麼!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孫小空儘量隨便地說,“走,我們再去參觀周恩來紀念館和廬山博物館.”

下午,孫小空、小鳳、小飛和小燕從廬山會議舊址出來,雪早已停了,但又起了大霧,能見度不及十米,天灰濛濛的一片,樹上房子上都是白白的一層雪,雪不飛了,霧又飛起來了。

四人商定早點回賓館休息,明天去看三疊泉。

晚上四個人出去在鎮上吃了大餐,還喝了點啤酒,因為太冷了,用酒熱熱身。

回賓館時,孫小空和小飛在超市買了點石魚、石筍和臘肉等廬山特產,又順便抬回一箱啤酒,決定睹棋,誰輸了罰誰喝一大杯啤酒,誰先醉倒在地算誰輸。

孫小空和小飛是患難兄弟,都有下象棋的愛好,但平時都互有輸贏難分高低,今天一決勝負,由小鳳和小燕在旁邊倒酒,誰輸一盤象棋就給誰倒酒,一定要倒滿。

回到賓館,孫小空和小鳳擺好陣勢,開始下象棋。

剛開始孫小空輸得比小飛多,多喝了幾杯啤酒。

小飛得意洋洋,看樣子勝券在握。

沒想到孫小空幾杯酒下肚棋藝大長,小飛接連輸了好幾盤,看看地上喝光的啤酒已經有六瓶了,打了個平手,每人喝了三瓶。

孫小空乘勢追殺,又贏了幾盤,小飛只得又喝了兩瓶啤酒,孫小空卻只喝了一瓶啤酒。

小飛醉意已濃,臉色大變已顯紅色,上身面板也開始發紅,一時腸胃翻江倒海,小飛趕緊跑去衛生間,小燕也隨後跟了進去。

孫小空雖然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但還沒有醉。

小飛走出衛生間,自告認輸,沒說兩句,又跑去衛生間。

孫小空有點微醉,看著地上僅剩的三瓶啤酒,滿意地走回他的房間,小鳳趕緊扶住小飛,生怕他倒在地上。

孫小空一回房間,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兩人下棋下到深夜兩點,孫小空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了,覺得身邊軟軟的,張開眼一看卻是小鳳睡在他身邊,這可嚇了孫小空一跳,記得沒做什麼呀,怎麼會睡在一起呀!其實小鳳早已喜歡上了孫小空,只是沒有機會表白,昨晚小鳳心生一計,趁孫小空醉睡在床,就睡到一起,起床後就說孫小空昨晚在醉意中與她發生了性關係,這就生米做成了熟飯,兩人的關係就可以確定了,實際上他們相安無事。

“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孫小空疑惑地看著小鳳,小鳳也揉著眼睛從被子裡坐起來。

“你還想賴帳呀?”

小鳳假意生氣地說。

“我真得與你發生關係啦?”

孫小空又問。

“你喜歡我嗎?”

小鳳突然問。

“當然喜歡啊!”

孫小空不好意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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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嗎?”

小鳳問道。

“你又來了!”

孫小空想起那天成人大會晚上小鳳用這句話問他。

“你會對我好嗎?”

小鳳又問。

孫小空看著頭髮散亂的小鳳,醉意早去的孫小空突然覺得小鳳柔情似水,俯下身在小鳳額頭上吻了一下,小鳳倒在孫小空懷裡,撒嬌地問:“你愛我嗎?”

“當然……”孫小空正要說“我愛你”三個字時,小鳳用她的小手捂在孫小空的嘴唇上,她的手溫柔極了。

孫小空情不自禁地握住小鳳的手,在她的嘴唇上吻了起來,對小鳳說:“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十一點多,小飛的醉意已醒,身體恢復正常,孫小空牽著小鳳的手,四個人退了房,在餐館裡吃了午飯,準備直奔三疊泉。

到達三疊泉,至少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先坐纜車後步行下臺階,另一種是徒步下臺階。

由於昨天剛下過雪,昨晚小飛又喝得有點多,四人商定先坐纜車後走臺階,一來可以享受高空俯看廬山的樂趣,二來也不會錯過徒步下臺階的艱險。

坐在纜車上,小鳳有點恐高,不由自主地抱住孫小空,孫小空攬著小鳳的柳腰,透過視窗欣賞白雪覆蓋的廬山,雖然薄薄的一層雪,但由於沒有陽光,因此雪沒有融化,看上去廬山美極了,尤其是廬山之雲霧,別有一番味道,讓人誤以為入了仙境。

下臺階時,雖然雪已掃除乾淨,但臺階狹窄,山高路陡,小鳳緊緊地拉著孫小空的手,小燕也緊緊地拉著小飛的手,四個人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下來,回頭看,臺階多得數不勝數,地勢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掉進萬丈深淵。

但身臨險境,孫小空和小鳳的感情卻更牢固了,誰也離不開誰,互相幫扶的感動油然而生。

三疊泉,顧名思義,它是由三段泉水疊加形成的一條瀑布,落差很大,從上而下慢慢變長。

冬天的三疊泉,雖然沒有完全結冰,但一疊泉顯然是冰柱,泉水沿冰柱流下來,好像一條白色的銀河,正在這時候,陽光也從雲層中露出臉來,萬道金光照在銀河上,千變萬化形成了一輪五光十色的彩虹,這難得的美景吸引了眾多遊客,小鳳和小燕也歡呼雀躍,激動不已,孫小空也陶醉其中,這是天然的奇蹟,也是愛情的奇蹟,最美的風景如果沒有心愛的人一起欣賞,也會黯然失色。

四人從廬山東門出來,結束了廬山之行。

小飛和小燕這兩天已經決定了一件大事,小飛今年不去陝西了,留在家裡照顧即將生子的小燕;小鳳還得先回家一趟拿點東西,然後去學校。

孫小空也理解小飛,只是剛開的小店沒人打理,有點可惜。

小飛說有小鳳幫忙,小店還可繼續營業,他安頓好家裡儘快過去。

四人只好就此告別,小飛和小燕乘車回九江縣城,孫小空和小鳳坐車回九江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