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眼所見?”
齊烽還是將信將疑。
“你這什麼態度!”
看到齊烽還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蘇洛真的二世祖脾氣可就上了頭。
畢竟在一起玩了許多年,齊烽對蘇洛真的脾氣還是瞭如指掌的,而且這事蘇洛真真沒必要騙自己。
“我又沒說不信你,我只是不信那個景容有這般能耐找了薄湛當靠山.”
齊烽拉著蘇洛真,給他倒滿了酒。
“可是他們倆的確從一間屋子裡出來了,但是訊息早就被薄氏給銷燬了,所以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什麼關係.”
按照蘇洛真這個說法,齊烽的心裡一沉。
“先別怕,薄氏和我們齊達還有筆商業聯絡,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而且像景容那樣的女人他薄湛想要多少有多少,怎麼會拿她當個寶呢…”齊烽講的很輕鬆,讓蘇洛真也變得沒有那麼緊張了,的確還沒到自己嚇自己的時候。
“那夢想大咖秀?”齊烽當然知道蘇洛真什麼意思。
“按原計劃.”
齊烽像是即將有好戲要上演般陰險的笑著,靠在了椅背上。
跟著薄湛好像真的從來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但是光有錢是不夠的,想要報復這些人,景容明白自己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參加“夢想大咖秀”為自己賺夠噱頭和流量同時攢下必要資金,是時候讓這黑白顛倒腐朽的娛樂圈吃下一拳重擊了。
“你想怎麼辦?”
薄湛總覺得西裝穿著難受,一把扯開了那白色襯衫的領口。
本來以為只有女人的白襯衫可以讓人蠢蠢萌動,當景容看見薄湛那微微露出的白皙面板,但是往下繼續看清晰可見的腹肌和人魚線簡直要讓景容去買點紅棗,補補血。
“薄總,你這樣不好吧.”
忍不住偷偷的看兩眼,景容還是替薄湛吧襯衫釦子給扣了起來。
自己這樣好像薄湛的媽啊,景容不免在心裡吐槽自己。
“看.”
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觸碰的女人,薄湛已經漸漸習慣了景容的觸控,但還是敬業的把電腦上自己替景容做好的規劃拿給了她看。
資料上是一套又一套的方案,看得景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不會應酬體弱多病的樣子,腦子裡居然有這麼多整人的方法,幸好自己不是薄湛的敵人。
本來靠自己一個人復仇的路好像變得遙遠了一些,但是上天賜她薄湛真是大恩也。
“薄總,你的大恩我景容永遠都不會忘的.”
景容看著薄湛認真的說,自己畢竟是個陰間秦廣王,自然是有情有義,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
“不需要,做我的人.”
誰知道,薄湛對自己的深情告白並沒有被觸動,心心念唸的都是和自己的“交易”。
男人的眼睛真是有著攝人心魄的能力,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景容,彷彿一對視就能把景容拉進去,從此永遠留在他身邊。
“這…不是還沒成嗎?等成了咱們再談.”
受不了薄湛這般火辣的注視,景容只好迅速的離開薄湛五米遠。
這一切被孟起看在了眼裡,對著景容張牙舞爪了起來。
“主司,你這樣對得起小閻王殿下嗎?他可是為了你喝了孟婆湯啊,現在還不知道去哪兒了.”
說罷,孟起裝腔作勢的嘆了口氣。
是啊,這個該死的小閻王到底去哪兒了也不知道,無處可尋景容自然一籌莫展。
“總之,主司,您千萬別對這個什麼薄湛動了感情,他雖然看著像好人,但是對你不老實啊…”孟起明明是個男人,但是嘮叨起來比更年期的婦女還有讓人討厭。
景容冷冷的抓起孟起就隨意扔進了一個房間,世界終於清靜了。
不得不說,薄湛這個房子的房間還真是多到數不過來,真是浪費,景容好奇的一個一個開啟又一個個關上。
這麼多房間中唯獨有一個沒有合門,景容覺得有蹊蹺便悄悄的開啟了。
“幹什麼?”
冰冷的聲音從背後襲來,是薄湛的聲音,有點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魅惑,景容被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沒想到她一代秦廣王還有被人類嚇到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原來自己是無法感應到薄湛的,這個男人真的太讓人吃驚了。
“沒…沒什麼,我看你家房間好多哦,就隨便看看.”
景容被薄湛盯得心虛,低著頭小聲的回答道。
主司這樣也太娘了吧,儼然一副談戀愛的小女生模樣。
孟起已經從房間中逃了出來,循著景容的氣息卻看到了這幅情景,老實說他是絕望的。
“進來.”
薄湛薄唇輕啟,並沒有要怪罪景容的意思,讓景容鬆了一口氣,畢竟是自己的金主爸爸,怎麼可以讓他生氣呢?景容跟著薄湛進了房間,孟起則躡手躡腳的跟著溜進了房間。
本是一片漆黑的房間,在薄湛按下了一個按鈕之後瞬間要刺瞎了景容和孟起的眼睛。
無錯書吧這就是駭客的天堂啊,而且一看就是個有錢的駭客,齊刷刷的液晶螢幕中滾動著自己完全不懂的程式碼,高階的配置也讓跟進來的孟起迷了眼。
“比一比.”
薄湛說完自顧自的就在一臺電腦前坐了下來。
景容面露難色,要知道自己根本對這些就是一竅不通,真正的駭客是自己腳下的這隻“死肥貓”,現在薄湛說要讓自己和他比試,景容慌得一逼。
“我…我今天不方便.”
景容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不敢直視薄湛。
“嗯?”
做駭客還有不方便的時候?薄湛尖銳的目光掃視著景容。
“其實,薄總…”本來想要坦白的景容看著薄湛,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
“薄總,其實我來大姨媽了,很疼,我怕發揮不出我的真實水平,那不就成了我不尊重您嗎?”
景容一手扶著小腹,眼裡噙著眼淚,我見猶憐說的聲情並茂,讓腳邊的孟起看了都要為她的演技鼓掌。
“所以,薄總,我們可不可以下次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