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藍衣和殷天絕的婚禮舉行的很低調,但很莊重。
裡裡外外準備了半個多月,不過,大都是南宮問天和姜淮兩個老父親在準備。
殷天絕每天被兩個老父親吆喝著做這做那的,忙的那叫一個累死累活。
而且,姜淮為了和南宮問天爭、鬥、挑釁……尤其愛使喚殷天絕。
於是,殷天絕更是有苦難言。
這段時間,殷天絕內心一萬零一百次的羨慕靳岑寒有個愛他的好岳父。
因為他的岳父大人真的太難搞了。
姜藍衣就輕鬆了,每天就是吃吃喝喝。
白星慕也回來陪她了,她的心情瞬間更好了。
本來,這兩個女人在家裡地位就最高。
現在姜藍衣懷孕了,懷的還是雙胞胎,全家人都把她當祖宗供著。
殷天絕成了所有人奴役的物件。
而且,姜藍衣把他奴役的最慘。
“老婆,你又有什麼事啊?”殷天絕端著剝好的石榴遞給姜藍衣。
姜藍衣接過石榴:“你好像對我很不滿啊?”
“沒有,怎會呢?”殷天絕一臉的討好和乖巧:“你說吧,是要吃小餛飩還是燒烤?亦或者是無骨雞爪?”
姜藍衣最近吃的食物被兩個老父親管的嚴格,各種十全大補湯。
她表面乖巧的配合,可喝不下都讓殷天絕給喝了。
而且她每天晚上總是想吃東西,所以都要殷天絕給她開小灶。
殷天絕沒有那兩個老頭子那麼死板,他覺得孕婦吃的開心最重要。
所以只要是孕婦可以吃的,姜藍衣又愛吃的,想吃的,他都給她做。
姜藍衣尤其愛吃檸檬無骨雞爪。
為了她吃的健康和開心,殷天絕現在剔骨頭那叫剔的一個得心應手和如魚得水。
靳小四每天來偷吃的同時,還不忘調侃他:“絕哥,雖然你從狂拽海盜轉行成了賣無骨雞爪的小夥子讓我碎了濾鏡,可是你的手藝是真好,我愛吃。你要是出去擺攤,我一定每天光顧你的生意。”
殷天絕:“……”
“我給我老婆做的,有你什麼事。”殷天絕一腳踹了過去:“滾犢子。”
靳辰宇眼疾手快的抓了一個雞爪就塞嘴裡:“好的,我滾了。”
“對了。”吃瓜吃完,靳辰宇還不忘提出要求:“絕哥,下次可以加辣一點點嗎?”
回應的又是殷天絕的一腳。
他老婆是孕婦吃不得那麼辣,不然他高低得整個變態辣,辣死他。
“老婆?”姜藍衣輕輕拍了拍殷天絕的臉頰:“我們還沒有領證呢,我還不算你老婆。”
“不是吧,不是吧?”殷天絕哀嚎的倒在姜藍衣的膝蓋上,還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漂亮的眼眸裡都是笑意:“衣衣,我們明天就結婚了。”
姜藍衣傲嬌的挑眉:“那也得是明天我才是你老婆啊。”
殷天絕:“……”
“可我就是要叫。”殷天絕孩子氣的摟著姜藍衣叫不停,而且叫一聲他就要親一口:“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姜藍衣被他親的樂的不行,笑的倒在他的懷裡。
殷天絕更是笑的一臉滿足的摟著她。
本來,挺溫馨幸福的場景。
突然,姜藍衣朝著殷天絕伸出雙手,還眨巴著她漂亮的大眼睛。
殷天絕以為她是要戒指:“老婆,戒指明天婚禮再給你戴,我放爸爸那裡了。”
姜藍衣無語:“誰要戒指啊?”
殷天絕不解:“那你要什麼?”
姜藍衣雲淡風輕的說了三個字:“銀行卡。”
殷天絕:“……”
“怎麼,不願意給啊?”姜藍衣理直氣壯的說:“結婚以後,我們家的財政大權得我管,你身上的錢絕對不能超過五位數。”
殷天絕瞬間瞪大了眼睛:“……”!!!
五位數?
也就是一萬塊。
老天爺啊,五位數能做什麼啊?
他給的小費都不止五位數了好嗎?
姜藍衣就是知道這一點,才特地提出的這要求。
殷天絕有錢,可是他花錢如流水。
他出去洗次車,都要掏出一疊紅票子給人家。
甚至有次他喝醉了,直接把戴著的那塊價值連城的手錶都掏給服務員了。
不過,姜藍衣根本不缺錢,她更是從小財富自由,花錢自由的。
她此刻,就是故意的。
姜藍兒挑釁十足的說:“你要不願意,可以拒絕,我允許你拒絕。”
殷天絕:“……”
他敢拒絕嗎?
他現在還有拒絕的資格嗎?
“給,當然給,這是應該的,老公的錢都是屬於你的。”
於是,殷天絕戀戀不捨的把錢包裡的各種黑卡,金卡,加起來快有二十幾張了。
他趁姜藍衣不願意,偷偷的藏了一張,剩下的全給姜藍衣了。
姜藍衣冷哼一聲,瞬間從他的屁股口袋裡抽出他偷藏的那張黑金卡:“老公,你不乖哦。”
殷天絕:“……”
姜藍衣小財迷的抱著一堆卡笑的燦爛無比:“老公,你可以退下了。”
殷天絕:“……”
“老婆,你拿了我這麼多錢,得給我一點福利吧。”殷天絕眸底帶著情慾的在姜藍衣的唇瓣上咬了又咬。
“福利?”姜藍兒壞壞一笑,她也主動吻了吻殷天絕。
可下一秒,她就拉起殷天絕的大手放在自已的肚子上:“我敢給,你敢要嗎?”
殷天絕:“……”
他不敢!
別說三個月沒到,就是到了,他也不敢啊?
那是雙胞胎。
她現在小小的身體裡,承載著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三個人。
殷天絕惡狠狠的親了姜藍衣一口,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她。
“嘻嘻,誰讓你讓我懷孕的?”姜藍衣一點不同情他:“每次讓你戴byt總不戴,還美其名曰不舒服,現在你舒服了嗎?”
殷天絕:“……”
他算是知道痛並快樂著的滋味兒了。
殷天絕苦哈哈的下了樓。
靳辰宇一臉吃瓜看戲的神情:“絕哥,又要做什麼好吃的了?還是做三份哦。”
“……”殷天絕瞬間瞪了過去。
靳辰宇立刻改口:“做兩份也行的,我和昊昊將就吃一份也是可以的。”
殷天絕:“……”
“不做了。”殷天絕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老子現在身無分文了,買菜的錢都沒有了,還做什麼做?”
靳辰宇聽的一臉懵逼,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
這是被剝奪了財政大權了?
靳辰宇瞬間樂的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而且還幸災樂禍的說道:“我就說嘛,結婚不安逸,你非上趕著結婚,現在好了吧,不僅沒了自由還沒了財富。”
突然,靳辰宇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絕哥,看在你這麼可憐又給我做了這麼久好吃的份兒上,我帶你出去玩玩。”
殷天絕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玩什麼玩?老子要照顧老婆孩子。”
“哎喲,你老婆孩子好著呢,照顧她們的人多著呢。可你明天結婚之後,你就是已婚人士了,小弟我帶你出去過個最後的單身夜。”
“最後的單身夜?”殷天絕說:“老子好不容易脫單,過什麼單身夜?”
靳辰宇無語:“……”
得得得,又是一個老婆奴。
“哎呀,絕哥,我又不是帶你去找女人的,我們就是出去喝酒的。”
“喝酒?”殷天絕顯然來了興趣。
他確實好久沒有喝酒了,他最近被所有人當牛馬使,他都快忘記酒的滋味兒了。
“喝酒可以……”
不過,殷天絕還不忘交代:“我沒錢了,得你請客啊,而且我要喝超過五位數的,畢竟以後可喝不到了。”
“……”靳辰宇哭笑不得,絕哥這結個婚,怎麼還破產了呢?
靳辰宇又去書房把靳岑寒也拉著出去了。
結果,他們剛到酒吧。
就看到酒吧裡在打架。
打的還很激烈,乒乒乓乓的好多酒水都被砸了。
靳辰宇最愛看這種熱鬧了,趕緊擠了進去。
這一看,不得了……因為打架的物件是蕭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