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大膽的事情就是用力拍了拍司擎漠的臉,“清醒清醒,你中招了,我帶你離開這裡.”
司擎漠神情一肅用力攥住夏遠遠的手腕,即便藥物已經侵襲理智,氣場依舊強大,“你對我做了什麼?”
“下藥,毒死你,”夏遠遠本能的抖了一下,然後更加用力的兇了回去,掙開司擎漠的鉗制比較了一下兩個人的體型差距,從包裡抽出一千塊走到酒保面前,“一人五百,麻煩將那個先生抬到我的車上去.”
無錯書吧遇到富婆了啊……看那個男人長得細皮嫩肉,怪不得能夠被富婆看上眼,他們長得不如人家,難怪要在這裡當酒保。
兩個酒保的眼神不對,夏遠遠拍了拍手提醒對方回神,“麻煩、儘快,謝謝.”
“好好,這就去.”
兩名酒保動作迅速,司擎漠此時只覺得自己體內竄起了一簇火苗,整個人熱的快要爆炸,兩個男人靠近自己,司擎漠下意識的掙扎,一腳便踹飛一個。
站在遠處的夏遠遠:“……”迫不得已再次給了一人五百醫藥費,夏遠遠走過去當了司擎漠的人形柺杖,小聲的貼著司擎漠的耳朵威脅,“你如果想讓聖慕集團總裁,酒吧內脫衣的訊息被人發出去你就待在這兒不要動.”
女人的馨香傳來,司擎漠下意識的便摟緊了夏遠遠的纖腰,用力讓對方貼近自己,“夏遠遠,誰給你的膽子?”
“你走不走?我看你還有打人的力氣,乾脆自己走回去,”夏遠遠這輩子不想再讓自己為司擎漠著迷的失去理智,邁步就想離開。
“你下的藥,當然你負責,”司擎漠能夠清楚感覺到自己腦袋中那根理智的弦快要崩斷,他拽住夏遠遠的衣領將她重新拉回懷裡,放鬆的將身體部分重量放在夏遠遠的身上,“走吧.”
白暖不知道還躲在哪個角落算計自己,夏遠遠在腦袋裡過了一圈能夠帶司擎漠去的地方,最後索性直接將人帶回自己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