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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壓服楚王

在毛遂表明自已的出身後,他隨趙勝出使楚國,大殿上以一劍壓服楚王,以強大的氣場先聲奪人。

他條理清晰地剖析利弊,勸服楚王發兵救援趙國,終解邯鄲圍困,一時之間震驚六國,成為一時佳話。

不過關於是否接替師父的橫之道和絕技‘橫貫八方’,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毛遂選擇了退出競爭,將此傳給師弟。

即便如此,毛遂依舊是平原君府乃至整個趙國的頂尖才俊。

趙勝派他來考驗嬴政,可以說幾乎等同於親自出馬。

毛遂微微笑著,來到質子府門前,在眾人的關注下輕輕叩門。

嘎吱一聲,門開啟,一位膽怯的服務員探出頭來。

“我是平原君府的毛遂,想要拜見公子政,能否代為通傳一聲?”毛遂禮貌問道,服務員微愣一下,後退一步說:“主人規定,求見者可在大堂尋覓公子。\"毛遂應承,目光掃向寬敞的大廳,眼神閃耀著期待。

這三年蟄伏,一鳴便衝上雲霄;這十載沉默,驚天之言定然震驚四方。

這質子政是否也如當年楚莊王一般威猛呢?

調查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毛遂還是本朝太祖皇帝,那位偉大的君主的直系血脈,讓人不禁感慨……果然,縱橫家族出身的人必定非凡卓越。

由於毛遂關係敏感,蘿莉也不好過於描述他的遭遇,希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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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留在外面等候,未經我允許,不要隨便闖入。\"毛遂側臉吩咐,門口的劍客整齊應諾。

作為平原君最信任的謀士兼頂尖劍士,毛遂的威望足以被稱為趙國首席劍客,即使是對號稱‘秦國第一劍’的連晉來說,恐怕也沒有資格去為毛遂繫鞋帶。

在這崇尚強者的時代,三千‘天誅劍客’對毛遂的指令不敢絲毫違背。

踏入府門後,毛遂審視著周圍,臉上不經意流露出驚歎:“這……難道這就是風水佈局嗎?”

風水局,源於儒家的分支,儘管這一支不太顯赫,然而其深厚的傳統不容小覷。

雖然儒家從不出爭奪權力或是追求諸侯之名望,他們專注的是研習命理風水,幫助他人選擇吉地、測運勢、 ** 邪煞,甚至利用複雜的風水秘法探尋富甲山陵的好地方,讓福祉持續百世。

毛遂,作為戰國時期縱橫家前輩的大師級傳人,他對百家學問略有所知,雖不算深研風水術,但在一般 ** 中已非等閒。

看到質子府中的佈局與物品陳列,他的直覺已然感知:這裡有驚人的風水局。

一個強大的風水陣法能提升周圍數十乃至百里的運氣和靈氣,通常能引發無數富豪競相高價購入。

然而,質子府的風水佈局遠超常規,甚至能夠數度乃至數十度地增加普通人的運勢。

更為關鍵的是,百里範圍內的靈氣被引導進庭院,幾乎改變了這個平凡地方的氣息,使它成為了一片仙境。

入住這裡的普通人只要沒碰到大災難,事業上將會一路亨通,商業上將滾滾而來,仕途也會平步青雲。

由於靈氣充盈,他們即使不修行也能活得長久百歲以上。

毛遂心中驚歎:“這座質子府原本應形成‘蛟龍被困’之勢,趙國請來高明的風水大師,目的就是束縛贏政以及秦朝的命運。\"

毛遂難以抑制眼中的驚訝:“誰能想到,如今天象異變,院子裡的風水佈局吸引星輝入院,竟逆轉局面,使得蛟龍得以升騰——成就‘龍飛九霄’之局。\"

所謂升龍,龍起源於海,遨遊於九天之上,操控風雨,四海臣服。

這是一個儒家頂級風水格局,即使是有著不俗識見與力量的縱橫家毛遂面對未知的秦 ** 質也變得認真且慎重起來。

毛遂低聲呢喃:“秦王質子,究竟有什麼神秘的秘密呢?”這話彷彿在喃喃自語,又似乎是在向某個隱晦之處發問。

就在此刻,院內飄蕩著一股平靜聲音:“唯有死者才能知曉所有的秘密。\"

毛遂轉向陰影處,只見一名男子身著黑袍,隱藏在庭院暗處,雖氣息沉寂,卻瞬息間令毛遂心底生寒,如臨驚弓之貓。

由於此刻立於毛遂前方的秦政氣息隱藏得太過巧妙,近乎超越常規想象般地完美。

要知道,即使是對武藝不嫻熟的常人,也會釋放出自已獨特的氣息。

強大的人往往會選擇掩藏自身氣場,以此進行隱身、偵查或者埋伏,防止對手察覺然後猝不及防地發起攻擊。

作為上一代鬼谷門徒的毛遂自信滿滿,即便新一代鬼谷子在眼前,他依舊能察覺到氣息上的些許動盪。

然而,在秦政身上,毛遂卻沒有感受到半點氣息波動,就好似眼前並非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靜止的一具...**(注:此處原文為成語,“雕像”或“雕像一般”)**。

這種狀況有兩種可能性,要麼秦政本身就是幽靈,要麼他的力量遠遠超過毛遂!在想及這點,毛遂不由自主調動全身的力量,準備嚴陣以待。

一道讓人心驚膽戰的縱橫劍氣瞬間從毛遂周身湧出,直指天際,穿透大氣層的阻礙!假如城中的武道高手在此,定會察覺到在趙國邯鄲,那股劍氣如江河決堤,氣勢驚人,橫掃三千里!

實際上,熟知武道的邯鄲居民不在少數:縱橫家、陰陽家、農家和墨家...當天地星辰劇變,各學術派系均盯準燕趙之地時,首都邯鄲以及鄭國的新鄭便成為首要關注物件。

而這陰陽家的重要成員東君焱妃此刻正巧置身邯鄲!

焱妃靠坐在旅店視窗,看著沖天劍氣直抵雲霄,她的臉上閃現期待:“如此強烈的縱橫劍氣,就算非鬼谷子本尊出手,怕也是上一代鬼谷傳人吧!”一番短暫考量,她推測出了質子府的情勢:“劍氣縱橫,鬼谷逐刺百步之外便是毛遂。

平原君居然派他親自赴質子府,看來坊間關於邯鄲的流言,確有其事!”一抹迷人微笑浮上臉頰,她身形驟然一躍,轉化為一道紅金色光輝直射質子府而去。

有同樣想法者不少,但敢像焱妃這般毫不避諱地夜行天下的各家精英並不算多。

畢竟縱橫家名震四方,而平原君則位列戰國四大公子之列。

顯而易見的是,眼下是秦政與毛遂之間的爭端,沒有足夠力量闖局的人,貿然加入只會使自已處境變得危險。

只有身為陰陽家“首席天才”,東皇手下的第一強者東君,憑藉超群才能與膽識,無視世俗威嚇。

就在邯鄲無數高手的好奇心都被質子府的事情吸引時,毛遂與秦政無聲無息間展開了較量:

“閣下莫非就是趙國公子政?”毛遂吸了一口氣,凝視面前穿著黑衣的男子,緩緩調整著自已內心的起伏。

作為縱橫世家的後代和世人皆知的風雲人物,即使因吃驚而失神洩漏氣息,事後他也仍能抑制情緒的波動。

然而秦政則是雲淡風輕,全然不在意毛遂的態度。

實際上,在力量的對抗層面來說,秦政當前並未開啟修煉道路,僅憑皇道龍氣的威力,要贏下毛遂也不算容易。

只是,在他前世的過往是什麼呢?這就讓人饒有興致地揣測起來。

他是天界之王,萬古第一帝,斂息對他而言就像用餐飲水般輕鬆自在。

別說毛遂了,就算是鬼谷子的轉世在嬴政面前也休想察覺任何氣息。

毛遂的這種反應純屬自我恐慌。

“你是什麼人?”

毛遂拱了拱手:“我是平原君門下的毛遂,見過公子政。\"

秦王嬴政淡漠地問:“有何事?”

過於冷靜的態度使得毛遂原本滿滿的一腔言論猶如受到壓制,無法出口。

無他,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現在看來,有關於質子政的所有傳聞和情報,在趙國都是錯誤的。

眼前的質子政就像深邃莫測的大海之王,難以捉摸。

一時之間,連毛遂也無法確定應如何應對這個看似平易近人的質子政王子。

“聽說你與鉅鹿侯有誤解,”毛遂斟酌一下後說,“平原君受王命來調查,特地讓我前來溝通調和一番。\"

但嬴政的笑容似譏非笑地看著他:“誤解?既然疑慮盡解,朕與趙穆之間並無隔閡。\"

本帝!

秦王這二字,猶如巨浪衝擊在毛遂原本已動盪的思緒中,引發了劇烈震動。

毛遂並沒有驚惶失措,只是‘本帝’這個稱謂所帶來的震撼太過強大。

要知道,在大周幾百年以禮儀立國,自始至終,唯有統一天下的王者方可稱帝。

而如今的七國混戰之中,即便國君們也不敢冒然稱帝,以免授人口實,引來各國甚至百家宗派反對和伐討。

一個秦王的身份而已,且被困囹圄之中,怎麼膽敢如此狂妄自大?

相比起帝位,鉅鹿侯的生死似乎都不再重要。

“你,你清楚你在說什麼嗎?”

身為縱橫學的傳人,他此時卻因嬴政的話語陷入了紊 ** 緒。

這並非毛遂不堪應對,實在是眼前的秦王太過超脫凡俗。

看著嬴政,毛遂深吸一口氣,懸掛在腰間的寶劍悄然顫抖。

手輕輕搭在其柄上,目光凝聚:“公子政,你的狂妄未免太過分了吧!”

隨著右手搭在劍柄上,毛遂的氣息瞬間發生了變化。

先前的他是平凡的中年人模樣,而此刻,卻分明變成了一頭翱翔天際的神龍。

身後,凌厲的劍氣如龍升雲霄,可怕的氣勢噴薄而出。

他運使的是縱橫劍法中的“百步飛劍”,能凝聚白龍劍氣橫行百步,攻殺和破敵無雙無敵。

毛遂此刻顯然並未將嬴政視作魯莽的無知之徒,而是視為畢生之勁敵。

然而,面對他的態度,秦王贏政的反應卻與毛遂截然相反。

他對毛遂淡淡一笑,背後的煌煌金龍破空怒吼,氣勢在瞬間翻滾爆發,儘管其金龍氣場不如毛遂的百步劍氣厚重,卻也絲毫不遜色於那種凌厲。

“原來那金龍護體,也不過一招內功罷了。\"毛遂冷笑道,“我倒是小覷了你。\"

此時,嬴政的氣息完全釋放,讓毛遂明白對方的功力未必深如他所想象。

回想起自已剛才如臨大敵的情景,毛遂頓時心有憤懣。

毛遂握緊長劍,劍柄緩緩拔離劍鞘,那震懾人心的鋒芒讓整個太子府顫抖。

十幾裡之外的街巷間,兩少年並肩疾跑向質子府,手中握劍,真氣氣息渾厚如毛遂一脈,明顯屬於鬼谷派。

“那是飛劍百步,毛遂師兄恐怕正在進行對戰。\"蓋聶一身素白,眼神犀利,“莫非是對上他人手?”

沉默寡言的衛莊則只說了一個字:“看吧。\"

兩位輕功超群的武林人士,在奔跑中迅速縮短了十幾里路程的差距。

此時,嬴政與毛遂間的武力對抗已漸入尾聲。

毛遂的百步劍氣如同狂風巨浪,滔滔不絕。

任何物體,不管是植物,還是桌椅、凳石或支柱、牆壁,都在這一劍下遭受千萬凌遲般的切割與摧殘,可見其單薄身軀中的驚人力量。

可是,在這股滔天劍氣衝擊之下,秦王贏政的眼中甚至不曾閃避,煌煌的金龍虛影在他肌膚上環繞,並幻化成一口金鐘,將所有攻擊阻擋在外。

他鎮定自若,站立其內。

“所謂的武藝?”贏政嘴角微翹,“我只是修練道術之秘。\"

毛遂冷哼一聲,寶劍徹底出鞘,道:“滿口荒言,今天便將你拿下,去見平原君。\"

話落,他揮舞起寶劍,白色的神龍昂首怒吼,一道白虹瞬間向著贏政疾射。

那一刻,連空間都被神劍的威力撼動,似乎在刀鋒之下寸寸碎裂。

東君在一旁默默驚歎:“果然是縱橫家昔日的鬼谷二雄之一啊,此劍即便是我,只怕也不敢正面抵擋。\"

原本對世間高手看法偏頗的炎妃今日也為毛遂的實力震驚。

但她最意外的,卻是贏政展現出的應變之智。

劍鋒已距喉嚨僅三寸,人們皆猜測毛遂是否因畏懼或是判斷無法抵擋選擇罷手。

無論是在戰鬥中的毛遂,還是屋頂旁觀的炎妃,心中都升起如此念頭。

但就在這寶劍距離咽喉僅有片刻之際,贏政嘴角突然現出諷刺笑意。

下一刻,毛遂的劍穿透了他的咽喉,深深刺入身後石柱,劍身只剩半截,顯然是蘊含著巨大無比的 ** 力。

然而,勝利的毛遂並未放鬆神情,反之更加凝重——因為在寶劍貫穿的贏政身體內,竟然沒有一絲血液流淌,反而慢慢變得透明、虛幻,似乎正慢慢消失。

的確如此,那只是嬴政留下的虛影!那把神劍所穿透的只是虛幻的嬴政模樣。

真正的嬴政又在何方?

\"朝生菌未識冬夏,蟪蛄不知歲月長。

昔有大椿壽齡千年,春復秋兮歲三百年。\"就在毛遂和炎姬愕然之時,贏政清朗之聲在其身邊迴盪:\"我曾言,吾修仙而非練武。\"

手握虛無石精煉成的玉符閃爍微光,真實的贏政身形逐漸浮現。

他右手緩緩張開,從容不迫對毛遂開口:\"毛遂,你太過託大了!\"

吼!

皇極金龍昂首發出震 ** 嘯,從贏政的手心騰空飛舞,以無可抵擋的態勢向毛遂襲來,其氣勢凌人與毛遂先前的百步飛劍不相上下!

此刻,寶劍似乎並非握在毛遂掌中。

試問,何人力能接住如此一擊?*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