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已快死掉了.......畢竟在下是個普通人,這狗東西一腳能把碗口粗的樹給乾斷!
我覺得,我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擋不了這一腳.....
他這跟鐵羅漢一樣的銅皮鐵骨,怎是我這小小碳基生物能抵擋的。
沒有給我任何反應的時間......但是,特麼的不反抗絕對不行,我右手的磚頭狠狠的砸向中年男人!
一道火紅的雜毛出現在我身前,它的兩隻前爪,閃電般的抓在中年男人踹向我的腿上.......
順勢狠狠的下壓,保住了我一條狗命,寸頭男人的腿沒有踹到我!剎那間,我的磚頭狠狠砸在中年男人頭上......
磚頭都特麼幹碎了,中年男人右手成爪,抓向我的面門!
騷狐狸小九按下他的腿後,凌空翻滾用尾巴把我掃進了門內,讓我躲過了中年男人的一抓。
一個屁蹲,我就坐進了門裡....屁屁差點給我蹲成六瓣!險險的在鬼門關走了一回。
瞬間,胡天九跟中年男人又打做一團你來我往,只有拳腳聲的音爆,還有破空之聲。
真心話,就寸頭男人踢過來的一腳,我魂都嚇沒了......小心肝砰砰狂跳,他們是突破肉體的極限,我是扛不了一下啊!
我跟熊二一樣撅腚爬起來,四處觀察屋子裡的情況.....
我以為,會是亂七八糟,殘肢斷臂的屋子。藉著微弱的月光,我看到的卻是異常整潔的屋子!
比我的狗窩乾淨的,不是一點半點!不僅一塵不染,而且條例分明。
我疑惑的四處打量著房間,正南方我進門一側的方向,兩個貼著黑紅色粗紙的窗戶,中間供著神龕!
我神機妙算的小腦袋瓜認為,控制圍攻雲墨的法器引魂燈或者囚魂燈就在神龕上.....結果神龕上沒有類似油燈的東西。
當我拿出打火機照亮,想看的仔細的時候,門外傳來雲墨的喊聲:“豆哥,找到沒有?這十多厲鬼往老太太方向去了......”
聽了雲墨的喊聲,我趕緊定神觀察神龕......
我以為會是邪神惡鬼的神龕,畢竟黑色的塑像雕像不太正常居多,看清楚神龕上的神像我愣了一秒。
純純神經病,有神龕供養自已的?上邊黑色的泛著金屬光澤的雕像,竟然是老太太自已,還別說雕刻是真真特麼一摸一樣!
神龕兩側的文字絕壁跟道教的符籙字型沒關係,我是一個字不認識。
我一腳掀翻神龕的桌子,還挺疼.....
當不是黑色瓶子的供品碎落在地上,我徹底嚇呆了......裡邊,竟然是兩個沒有成型嬰兒。
老太太的神龕被我掀了,但是我也是三魂出鞘,七魄昇天,太特麼變態了.......
供奉她自已,而且用未成形的嬰兒,我一個平凡小代駕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血腥的東西,恐懼同類屍體畢竟是人類的本性!
我雙耳嗡鳴,還夾雜著霞仔喊我名字的聲音,我癱坐在地面上,看著兩個幼小如水杯大小的屍體旁!
控制不了自已身體的顫抖,哆哆嗦嗦的同時冷汗溼透的身上的衣服,雙手也不受控制的顫抖......
過了可能是三秒也可能是三十秒,恍惚間感覺自已能動了......
人面對絕對恐懼的時候反應各有不同,有嚎啕大哭的、有撕聲喊叫的、也有昏迷的、我第一次面對絕對恐懼感覺竟然是怒火,憤怒可以掩蓋所有恐懼......
這麼緊張的戰鬥時刻,我點了跟煙.....猛唑了兩口!
從地上迅速爬起來,用了幾秒看了看屋子內,有沒有類似法器或者陣法什麼的玩意.....
唯一的一張單人床旁,有一個大木頭箱子!
我都沒看清楚有沒有鎖,跑過去就開,還好沒有鎖住......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啟,裡邊有一些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器皿,其中一抹熒光銅色一閃而過。
我一眼就看到雲墨說的青雲鎮邪印,就正常印璽大小。我抓起來就往門外跑......
到了門口,只見雲墨加上胡天九跟寸頭男人打做一團......
寸頭男人跟葫蘆小金剛一樣,有金鐘罩鐵布衫似的!硬扛了胡天九的狗頭一撞......
雲墨趁著,身形晃動的寸頭男人沒有站穩的空檔......側身繞後伸腿鎖絆、
同時右手掌成刀狀,橫著劈向寸頭男人的脖子。男人身形不穩,竟然歪頭用自已的脖子側面,直接硬扛了雲墨的一計手刀......
雲墨手刀劈男人脖子的同時,左手成螳螂手、由下向上,直擊男人的太陽穴......也同樣命中了!寸頭男人翻滾而出。
後來,雲墨告訴我,這套小連招是八極拳裡的閻王三點手!
這套絲滑小連招確實特麼牛皮,連攻要害,招招要人命去的......
但是,雲墨和雜毛小九在對打的不是正常人類啊!
寸頭男人地上翻滾兩圈,還沒爬起來.....處於半蹲狀態時,如餓虎撲食的襲向雲墨......
雲墨順勢提膝,準備應對。胡天九幾步竄了過去,半空就轉身,大尾巴橫掃,擋住了寸頭男人撲過來雙臂.....
說著慢,現場可是瞬息的事,我喊著:“雲墨,給你。”跑著進了他們三個的戰場......
確實是因為屋子裡的恐懼,讓我只能用衝動和憤怒來壓抑自已。
左手上的青雲鎮邪印遞給雲墨,我右手上的螺絲刀順勢已經捅向了男人的肚子......
男人後退一個閃步躲開,我捅向他腰子的螺絲刀!雲墨將青雲鎮邪印,放進腰間的對號的腰包裡。
這時候,我這邊已經開罵了:“草泥馬的,小比剋的。你不是刀槍不入麼?一個螺絲刀你躲個幾把?今天你特麼絕壁死這!”
我身上為什麼有螺絲刀?有備無患嘛......作為一個代駕,隨身攜帶螺絲刀也是為了工作嘛!
萬一哪裡需要擰個螺絲什麼的呢?對吧,這很合理......
胡天九的利爪,已經追著中年男人的胸口而去,我小聲的跟雲墨說:“咱倆趕緊弄了這個男的,老太太回來咱們估計就廢了......”
說完剛要衝上去,雲墨趕緊說到:“豆哥,這人不是活人......
他身上沒有魂只有魄,很像殭屍但是他又能自由活動,小心。“
我愣了一下:“他是啥幾把玩意不重要了?讓這狗東西死了再死,然後老太太死......”
中年男人一個直踢,逼著胡天九跟他拉開身位的同時,我幾步趕上.....
左手的麵粉洋洋灑灑的扔了出去......麵粉飄向了他的頭部。右手反手握著的螺絲刀,帶著寒光砸著扎向了他的眼睛......
寸頭“屍體”男,右手擋住眼睛,左手則穩穩的接住我的手......
當然我手上的螺絲刀,重重扎進了他的手掌,沒有鮮血飆出......給我的感覺,就像扎進了快乾涸的瀝青......
知道他身體的“特殊情況”,我還硬剛,那我就是純純小二逼了!
他踢出粗壯的大腿,想傷害我寶貴肉體的時候,我已經鬆開了手上的螺絲刀往旁邊直直倒下!這牛皮的招式我取名為《原地挺屍》,嘴裡還哼哼著:“你預判不了我一點。”
我特麼沒想到的是,我側倒躲開攻擊的身體,竟然成了胡天九的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