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太子脈搏,秀玉裝作為難道:“怪了,昨日還腎精不足之狀,今日卻頗有龍精虎猛之意...”
她秀眉微蹙,目若星河的眸子望向太子,欲言又止道:“公子那處是否晨勃?莫不是已經夢遺過了?”
太子眸色愈發晦暗,沉默數秒,還是低聲回道,“確有其事。”
他沒說出口的是,他昨晚半夜春夢頻發,夢中全是和她各種雲雨的相豔場面,所以本打算迴避幾日的他,一大早收拾妥當後就去尋了她,都沒顧得上用早膳,就是為了確定他是否真的痊癒了。
隔著褻褲摸索片刻,秀玉臉上燒紅一片,卻還是仔細斟酌道:“恭喜公子!如此看來公子確實是痊癒無疑,本以為起碼還需半月才會如此,哪知公子福澤深遠,自有上天庇佑。”
半垂下頭,秀玉踟躕著又道,“只是此等奇蹟,小女子還是想親自確認下,不知公子是否...”
蕭衍早已難耐不已,他伸手握住女子皓腕,將其拉入懷中,面上依舊溫潤,啞聲道,“應該的,在下能恢復至此,全耐姑娘大才,請姑娘務必親自確認。”
推搡著從男人懷中起來,裝作沒坐穩的模樣再次倒入太子懷中,哪知馬車一個顛簸,兩人摟作一團,雙雙倒在榻上。
溫香軟玉在懷,蕭衍耳尖紅透,他利索的除去衣衫下褲,讓女子好生確認。
肌肉勻稱,線條優美,整體感覺並不誇張,但能看出是一副經常鍛鍊的健康體魄,總的來說,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偷偷瞟了眼太子,秀玉慌忙撇開視線,專心檢查起來。
太子起身半靠在馬車內壁,大敞的衣服非常凌亂的披在肩頭,墨髮散亂的分散在前後,恰好擋住胸前風光。
他伸手攔住女子動作,見女子迷惑,下一瞬好似明白過來了什麼一樣,慌忙停下,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小鹿,可憐又無助。
蕭衍心中好笑,你這女子,昨日對孤,可沒有這般拘謹。
也是,單方面做壞事,和被人看著做壞事的感覺自然不一樣。
將人扯入懷中,安撫的摸了摸她後背。
只見女子輕閉雙眼,眼睫發顫,小巧的鼻頭上沁上了幾顆晶瑩的汗珠,紅唇輕抿,一副任君採擷的誘人模樣,蕭衍再也忍不住貼上女子唇瓣,輕輕輾壓幾下,又深處舌頭撬開女子牙關,勾住女人口中溫軟。
秀玉輕推男人,還未說話卻又被堵住,衣服不知何時也悉數散開。
兩人互相撫慰,耳鬢廝磨,如此反覆,最終一同到達頂峰。
蕭衍心滿意足,神清氣爽,心情愉悅,渾身舒暢。
【叮!檢測到蕭衍好感度加20,總好感度70。】
秀玉亦是如此。
只是面上羞惱交加,耳根紅透,薄唇輕咬,眼中帶淚,她起身用手帕為二人擦拭乾淨,穿戴整齊,悶聲道:“公子確已痊癒…秀玉使命已然完成,還望公子奉上謝禮,秀玉不日自當離去,迴歸故里。”
蕭衍收捻起笑容,劍眉蹙起,本來還心花怒放的心臟突然悶痛了一瞬,“你已是孤…郭某人的女人,擇日,在下會以貴妾之禮迎你進門。”
秀玉搖頭垂眼,淚珠滾落,“郭公子乃是太子殿下的表兄,家世之顯赫豈是小女子一個小小醫女可以肖想的。”
“姑娘不必自謙,你我二人已有肌膚相親乃是事實,再則,正是姑娘解了在下困境,在下豈能忘恩負義,區區重禮,不足以表達在下的感激之情。”
這就是所謂的,丑時重金酬謝,美時以身相許……嗎?
“多謝公子抬愛,秀玉自知身份低微,但也不願與人為妾,如若公子無法以妻禮待之,小女子不嫁。”
無錯書吧蕭衍臉色越來越黑,這女人竟如此心比天高,不識好歹!
【叮!檢測到蕭衍好感度加5,總好感度75。】
“李姑娘何必如此執著,在下可以保證,姑娘進門後,必不會受人管束,且在下也能護好姑娘一世無憂。”
“公子不必多言,小女子心意已決。”說罷不再猶豫,讓王順停車,掀開車簾,就跳下馬車。
王順心驚肉跳的看了眼臉黑如鍋底的太子一眼,從行李中拿出一套新衣給太子換上,又重新幫他盤了發,淨了面手,才低聲安撫道:“殿下,李姑娘醫術精湛,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蕭衍一怔,他如何不知?
只是,被她拒絕,為何會如此生氣?
“赤影,去告知李姑娘,本公子臨時有事,遊湖取消,然後再派人十人暗中保護,聽從橙影調遣,務必保護好她的安全,若她出事,讓橙影提頭來見。”
赤影應聲,驅馬離去。
秋露見到髮髻微亂,衣襟褶皺不堪的秀玉,眉間一跳,她暼了呆瓜似的春雨一眼,淡淡道:“愣著作甚,還不快給姑娘換衣梳妝。”
春雨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扶秀玉坐下,摘下她頭上歪扭髮飾,開始重新給她綰髮。
“秋露,出來。”馬車外傳來赤影清亮的聲音。
秋露朝秀玉福身一禮,就掀簾下車。
只見身著黑色勁裝的赤影利索翻身下馬,牽馬領著秋露行至馬車內無法聽到兩人談話的位置。
“主子交代,同遊取消,讓你領十人暗中護衛李姑娘自行遊玩。”
秋露英眉微挑,也不說話,接過赤影手中令牌,轉身就要走。
“哎,橙影,你走這麼快作甚?這次保護李姑娘任務非同小可,你要小心,主子說如果李姑娘有任何差池,讓你提頭見…”
秋露抿唇,赤影雖身為影衛,但性子一向不如玄影沉穩,要不然主子每每都只是交給他一些跑腿傳話的雜事?不過要不是武功只在玄影之下,這次出行,連雜事都用不上他…
“我知曉,倒是你自已,護衛好主子,然後轉告主子,橙影必不會讓李姑娘有半分差池。”說罷抱拳一禮,轉身返回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