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忍不住是嗤笑了起來,她完全可以想象,這傢伙被林蕭給坑成了什麼樣子。
“臭女人,笑什麼笑?信不信勞資弄死你?”
很顯然,唐林熙的這聲嗤笑狠狠的重傷了白羽的內心,讓他完全不顧風度的就這麼罵了出來。
一股劇烈的寒氣自林蕭身旁傳來,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轉頭看去,只見唐林熙嘴角彎出了一個迷人的弧度,並當著眾人的面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唐嘯天,有人要弄死你女兒,你不幫我,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什麼叫做彪悍?這個就叫彪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唐林熙就這麼霸氣的對著電話內的某人一聲怒吼,並結束通話了電話,讓所有人嘴巴都是張開,露出了無比愕然的神色,就連白羽也不例外。
“叮鈴鈴”,就在此時,上課鈴聲驀然響起,也是讓這場鬧劇暫時落下了帷幕,白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蕭與唐林熙後,這才坐在位置上,默默的舔著傷口。
“白少,你看……”看著白羽那一副悽慘的模樣,身旁的小弟忍不住是一個吞嚥,很是戒備小心的對著白羽開口,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羽徹底的給打斷了,“我看你個頭,我跟那傢伙不死不休,衛生間裡的事情我們暫且不提,你必須給我想個辦法,我要弄死他.”
“這個,很有難度啊”,自白羽的話語中聽出了無比的堅決,小弟也是心中一驚,白羽這是真的準備下死手啊,不過雖然此事危險極高,但在利益面前,他還是心動了。
“別跟我提難度,就說多少錢吧”,白羽死死的盯著那左擁右抱著的林蕭,心中只覺一股妒火蹭蹭的往上衝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林蕭跪倒在自己身前,哀嚎著祈求著放過他的模樣。
“我盡力”,既然白羽都這麼說了,小弟哪還敢拒絕?就算不敢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他完全能夠看到,大把大把的鈔票,正在對他招呼著。
……一天的課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當下課鈴聲響起之後,班上學生頓時歡呼著向著教室外逃離,就連臺上還未講完的老師都是不管不顧,沒有什麼是比放學更讓他們珍惜的事情了。
當然,白羽等人也是第一時間選擇了撤離,臨走之前,林蕭很是深刻的感受了一抹怨毒的眼神,心中冷笑的同時,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
轉過頭來,林蕭微笑對兩女發出了邀請道,“走吧,我們也該回家了,不過想必等下會有點麻煩,你們怕嗎?”
“怎麼可能?”
眼中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神色,唐林熙就這麼摟住了林蕭的右手道,“我倒想看看,那白羽究竟有什麼本事,居然想殺了我.”
“怕什麼?”
楚婉悠一臉傲然的努了努嘴道,“你可是我的保鏢,只要你沒事,就得一直保護我的安全.”
“那就走吧”,很是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林蕭便帶著兩女來到了停車場中,開上那輛大奔後,就這麼向著家的方向駛去。
一切看起來是那般的自然,但在進入到一條小道後,前方驀然被幾輛麵包車給將道路死死的封鎖,而後方也是突然衝來了幾輛麵包車,將林蕭等人給死死的堵在了中間。
“我們被堵住了哎,我們被堵住了哎”,退無可退,進無可進,如此絕望的情形,卻是讓唐林熙眼中的興奮更重了,彷彿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至於楚婉悠則是什麼都沒說,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擔憂以及一絲憤怒,心中對於白羽的厭惡,更加增添了幾分。
“你們就在車上吧,注意安全”,一臉淡然的對兩女打了個招呼後,林蕭安穩下車,並將兩女鎖在了車內,一臉戲謔的看向了前方的一輛麵包車道,“白羽,別跟個縮頭烏龜一般藏著了,給我滾出來吧.”
“小子好膽”,就在此刻,正前方的一輛金盃麵包車上,一名頭上有著一道長長的刀疤的男子一同下車,那刀疤頭眼神猙獰的直指林蕭道,“什麼白羽?是我刀疤頭要找你的麻煩,你明白嗎?”
“什麼刀疤頭?沒聽說過”,很是淡然的掏了掏耳朵,林蕭一臉的不在意道,透視眼瞬間洞開,這才在千米開外的一棟樓房上,看到了白羽的身影,心中不禁冷笑道,“這傢伙還算聰明,居然知道避開是非之地了,果真是吃一塹長一智啊.”
靠武力的人最重的是什麼?自然是名聲,林蕭這種無視的表情,可是徹底的將刀疤頭的內心給中傷,他死死的盯著林蕭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這麼囂張.”
大手一揮,刀疤頭對四周圍觀的小弟們怒喝道,“還愣著幹嘛?給我一起上,砍死這個撲街仔.”
“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林蕭後方一輛麵包車就像是被火車撞上了一般,整個騰空飛了起來,嚇得那些小弟們頓時四散奔逃了起來,也將眾人的眼神給放到了那個開口處。
一輛悍馬開道,身後跟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兩輛車就像是旁若無物般開到了場地的中心處停下,司機瞬間下車,並來到了後排座上,將一名面向儒雅的中年男子給請了下來。
“果真是後生可畏啊”,中年男子一臉笑容的看向了刀疤頭,並點了點頭道,“沒想到居然有人敢放眼,弄死我唐嘯天的女兒,看來我是真的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