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燈,謝謝你願意說出來,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呀,但是我不希望你再自責了,因為明明大家都沒有錯。”
長崎素世溫柔地對高松燈說道。
接著,長崎素世轉向椎名立希,對著高松燈說:“我不希望你變得討厭樂隊,立希也是這個意思吧?”
椎名立希顯得有些愣神,沒料到素世會這麼問她,下意識地回應了一聲:“誒?”
千早愛音坐在她們後面的櫃檯邊,一隻手放在桌子上,一隻手撐著臉,漫不經心地說道:“人家問你話呢。”
椎名立希被千早愛音的態度激了一下,有些不滿地回過頭,說道:“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崎素世溫柔地笑了笑,接著直接說道:“其實立希一直在等小燈來練習。”
高松燈聽到這話,才慢慢抬起頭,帶著些許疑惑和不確定,輕聲問道:“你沒生氣嗎?”
椎名立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我更在意的是你不來練習,這讓我很擔心!”
高松燈低下頭,有些內疚地說道:“果然還是我的錯,是我沒來練習……”
長崎素世輕輕搖了搖頭,溫柔地安慰道:“不是這樣的,小燈。其實是因為立希太喜歡你了,她才會這麼在意。”
風平也補充了一句,他笑著說道:“對啊,立希可是經常戴著耳機聽你們練習時你唱的歌呢。說真的,小燈你唱得確實很好聽,我都忍不住找她要了一份來聽。”
風平頓了頓,繼續調侃道:“你不知道吧?有的時候,她還會激動地說,‘天哪,這唱的簡直是我!’”
風平的話音剛落,椎名立希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猛地站了起來,羞憤地瞪了風平一眼,但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她又不得不尷尬地坐了回去。
她低下頭,手緊緊握著膝蓋,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公開處刑”。
這時,長崎素世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溫柔地拍了拍椎名立希的肩膀,說道:
“沒關係的,立希。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太在意這些小事。”
高松燈也微微一笑,原本的內疚感被這些話語沖淡了不少,她輕聲說道:“謝謝你,立希,我真的很高興你喜歡我的歌。”
椎名立希雖然臉還紅著,但心中卻感到一陣溫暖。
她抬起頭,小聲地說道:“我只是……真的很喜歡你唱的歌,才會……才會那樣說的。”
這番話讓在場的氣氛更加融洽,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彷彿那些不愉快的情緒隨著笑聲一同散去了。
長崎素世微笑著看向高松燈和椎名立希,看到她們終於相視而笑,心中也放鬆了許多。
她伸手數著人數,信心滿滿地說道:“所以,我們能夠重新來過嗎?這一次的話,樂隊,我,小燈,立希,還有風平,這樣子就一定沒問題。”
高松燈和椎名立希相互對視了一眼,輕聲重複道:“一起……”
就在這個破鏡重圓的溫馨時刻,千早愛音不合時宜的突然插嘴,揮了揮手,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已:“那我呢?”
高松燈看了一眼千早愛音,終於露出了笑容,點頭說道:“嗯,愛音也一起,一輩子組樂隊,不願意再分開了。”
眾人紛紛開始發誓要一輩子組樂隊。椎名立希率先舉起手,堅定地說道:
“我發誓,我願意和燈一起組一輩子的樂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期待。
長崎素世也隨即伸出手指,微笑著說道:“我也發誓。”
她的表情溫柔而真摯,彷彿這一切都是她一直以來所期望的。
風平雖然心裡不太相信這種誓言,但看到大家都這麼熱情,一方面他不想掃了大家都興,另外他也覺得這樣很有趣,便跟著一起發誓,嘴裡唸唸有詞。
然而,千早愛音作為唯一的“正常人”,顯然被他們這股突然的熱情震驚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家一個個鄭重其事的樣子,心裡感到有些荒唐和不解。她覺得這種發誓一輩子的舉動有些過於誇張。
長崎素世察覺到千早愛音的困惑,溫柔地笑了笑,試圖打圓場道:“沒關係的,愛音,不用勉強自已。”
其實,在長崎素世的心裡,根本沒有把千早愛音真正當成樂隊的一員。
對她來說,千早愛音只是暫時的成員,等樂隊的人齊了,或許就可以重新做出調整,將千早愛音排除在外。
椎名立希聽到長崎素世的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一輩子就一輩子,真的要加這傢伙嗎?”
她的目光落在千早愛音身上,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滿。
千早愛音見狀,懶得跟椎名立希爭辯,只是聳了聳肩,心裡覺得他們這些人太誇張了。
風平在一旁默默觀察著這一切,心裡暗笑。作為局外人,他看得清楚,這場所謂的誓言和團結,背後隱藏著長崎素世的用意。
無錯書吧可憐的千早愛音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已,正被長崎素世這個“壞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儘管風平心中明白這些,但他也沒有點破,只是靜靜地看著事情發展。
長崎素世依舊保持著溫柔的微笑,試圖讓大家不再關注這個話題。
然而,千早愛音顯然並沒有察覺到自已已經被邊緣化了,她還真心希望長崎素世能幫她調解一下矛盾。
於是,她開口說道:“素世,你聽聽她說的話。”
她以為長崎素世會幫她說幾句公道話,畢竟大家都是同一個樂隊的成員。
然而,長崎素世只是輕輕拍了拍椎名立希的肩膀,淡淡說道:“沒關係的,立希,大家還是一起努力吧。”
她的話雖然溫柔,但明顯是在安撫椎名立希,而不是在為千早愛音爭取什麼。
千早愛音看到這一幕,雖然心裡有些不解和失望,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開始意識到自已在這個樂隊的創立者,在樂隊中的地位或許並不像自已想象的那樣重要。
風平正一邊看戲,一邊悠閒地給自已做了一份抹茶芭菲。
要樂奈悄悄地站在他身後,趁著風平全神貫注在樂隊幾人的互動上吃瓜時,不聲不響地拿起了芭菲開始吃。
就在風平還在觀察大家的反應時,他突然聽到要樂奈低聲說道:“有趣的女人。”
她的語氣平靜而帶著幾分玩味。
風平一愣,隨即轉過頭來,看到樂奈手裡拿著一杯抹茶芭菲,寵溺地笑了笑,說道:
“樂奈,不許這麼學大人說話,還有怎麼又在偷吃了?這次帶錢了嗎?”
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已做的那份抹茶芭菲已經不見了,才意識到自已辛辛苦苦做好的抹茶芭菲已經少了一大半。
風平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啊,總是這麼調皮。”
要樂奈抬起頭,朝風平吐了吐舌頭,臉上帶著一絲頑皮的笑意。
風平心裡雖然無奈,但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也只能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算了,誰讓你是一隻野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