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葉把蘇然逸和洛白畫也叫到了螢幕前,三人擠在一起。
彈幕瞬間有一陣變了風向。
【救命,三個人都好好看,幻肢in了】
【姓顧的,姓秦的,尤其姓喻的,我今晚要去和他們打一架,把老婆們搶過來】
【小畫老婆……別人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而我願意去泰國植一個,然後和你一盒冰感套】
喻景言的眉頭在看到這句話時皺了一下。
他拿起手機。
五秒後,彈幕緊接著飄過一句:【使用者xxx的賬號已被禁言24小時,請注意直播間網路規範用語~】
【哈哈哈哈哈這裡怎麼比綜藝的直播間嚴啊,姐妹們別說騷話了】
喬葉看不懂發生了什麼,笑了笑,找出前面的問題回答:“我的傷已經沒事了,醫院說我送醫很及時,再加上小畫找的草藥有很好的解毒效果,傷口不但沒加重,現在已經結痂了。”
蘇然逸在一旁說:“我們都沒受傷,那天下山早,連雨都沒怎麼淋。”
洛白畫知道他要是說出實情,節目可能就要停了。
也淺笑一下:“我也沒事,當時只是沒找到路。”
聽到當事人都這麼說,觀眾也沒法再說什麼,很快就從罵節目組變成了問八卦。
【前面那個問題你們知道嗎?關於新嘉賓的事情】
“新嘉賓會有,但我們真的沒聽說是誰,”喬葉撓撓頭,轉頭問身邊二人,“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蘇然逸攤手。
洛白畫剛想搖頭,腦袋卻忽然被從身後伸過來的一雙手固定住。
“洛老師,”喻景言說,“我知道。”
洛白畫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側過身壓低聲音問:“直播呢,你又要幹什麼?”
“她們不是好奇嘛,你獎勵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你就可以告訴觀眾了。”喻景言輕聲回答。
洛白畫蹙眉頭:“你為什麼不直接說?”
喻景言笑:“因為想親近你啊。”
從他們開始說悄悄話,觀眾就紛紛把聲音調大了。
二人的聲音很輕,但因為周圍過於安靜,把聲音調到最大就能聽清。
此刻聽到這句,觀眾又開始躁動。
【我就說景畫水月是真的!!不是在節目裡都這麼甜!!】
【親近等於親+進,先親後進,我懂】
【所以喻景言想要什麼獎勵啊】
彈幕劃過,洛白畫也道:“你想幹什麼?”
他說完這句,忽然想起對話可能會被直播間觀眾聽到,睨了喻景言一眼:“等一下。”
接著轉頭看彈幕。
【誒誒小畫在看我們了,咳咳咳!】
【哦~他們在說什麼啊】
【我也聽不清,有話不能公開說嗎?】
【老婆你和喻景言是在討論新嘉賓的事情嗎,好奇】
所有人都在好奇,洛白畫放下心來,重新轉頭問喻景言:“怎麼才能告訴我?”
喻景言低垂眼簾,用指腹蹭過洛白畫的下唇:“這個可以嗎?”
心跳倏然一重。
洛白畫拽開喻景言的手,兇巴巴:“當然不行。”
彈幕已經瘋了。
【為什麼不行!讓我看看!】
【這個節目忽然變得合理了,很顯然就是喻景言為了出櫃,特地找別人一起演的,好吧我理解,他也是年紀該找物件了】
【那也就是說,小畫平時和影帝就這樣,又是扇巴掌又是踩腳的,影帝還把這個當獎勵……】
“那這個呢?”喻景言沒放棄,用指尖點洛白畫的耳垂。
洛白畫不明白對方是要親還是要給他戴玉墜,但都不可能。
他伸手擰住喻景言的大腿:“你再不說,我就找個機會鯊了你,讓你失去說話的機會。”
喻景言笑著舉起手,作出投降的樣子:“那今晚讓我上床睡吧。”
喬葉正在喝水,聽到這句,口中的水“噗”的一聲全噴了出來。
蘇然逸連忙把手邊的衛生紙遞給喬葉,又拍拍拍,幫他順背。
現場亂成一鍋粥,彈幕也亂成一鍋粥。
【對不起,我現在就想象到了一些畫面……】
【沒什麼好說的了,做。】
【小畫到時候是不是踩的就不是鞋了,然後被****,想跑也會被抓回來***】
當事人對虎狼之詞一無所知。
洛白畫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剛想說,又想起白天和喬葉談論的那幾句。
要是再不讓喻景言上床,他劍走偏鋒,真的把地板鑿了,怎麼辦?
喻景言只是說要上床睡,又沒說要和他一起睡。
大不了,他把床讓給喻景言。
洛白畫抓住了對方話裡的漏洞,眼中泛上了些許狡黠的笑意:“好啊。”
喻景言被這一笑晃了眼,過了會兒,伸出手勾住洛白畫的小指。
“一言為定,洛老師。”他湊到洛白畫的耳邊,“新來的嘉賓是阮鶴,節目最大投資商的弟弟,人不壞,但很沉默寡言。”
洛白畫被喻景言的嗓音弄到耳根癢,不由得往遠處靠了點。
他像個渣男,騙到資訊就不理人,轉過身打算把訊息告訴直播間的觀眾。
手機螢幕上的十幾萬人卻同時蒸發了,只留下一句大大的官方提醒。
【該直播間已被封禁,請注意直播氛圍以及彈幕用語。】
洛白畫:“?”
他有些茫然,拽了下蘇然逸的衣袖,指著螢幕問:“為什麼被封了?”
蘇然逸不敢看洛白畫,輕碰鼻底:“可能是喬葉咳嗽的太性感了吧。”
喬葉聽到這句,又被嗆了一下,本來已經停下的咳嗽再次反覆起來。
蘇然逸連忙拽著喬葉站起身,順手拿走了手機:“我帶你去弄點兒水。”
秦方銳悄悄摁開手機螢幕,看著熱搜上排名逐漸上升的直播錄屏,也心虛到不敢看洛白畫,飛速站起身跟在蘇然逸身後,順便貼心關上了門。
短短几十秒過去,房間內就只剩了洛白畫和喻景言。
無錯書吧“他們怎麼了?”洛白畫站起身,有些疑惑。
喻景言輕笑出聲:“不知道啊,洛老師。”
他從身後箍住洛白畫的細腰,將人直接橫抱起來,摁到床上。
“這種時候就別惦記別人了,”喻景言眸光漸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