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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糊咖參加戀綜,影帝他超愛22

洛白畫思緒清醒了一瞬,卻還是困困的,都忘了喻景言有多愛逗他了,半晌小聲下意識問:“我能上樓睡嗎?”

他眼底一片迷濛,眼睫如鴉羽般投下碎影,因為睏倦而顫動著,冷清也都成了柔軟。

喻景言的呼吸下意識暫停了,像是怕吹散這難得的畫面。

他壓下心頭的癢意和慾念,輕聲道:“我去問一下節目組。”

喻景言不想離開洛白畫,所謂的問,就是拿出手機給導演發訊息。

——劉導,小畫可能是中午被我喂太飽了,現在暈暈的,能上樓休息嗎?

導演正時刻盯著直播和手機,回覆很快。

——你們說的話麥克風都能收到!什麼暈暈的,難道不是困了嗎?

喻景言不以為意,手指打字飛快,好幾條訊息連發過去。

——區別不大,本質都是想上樓睡

——我這樣說,您不是同意的機率更大嗎

——我只是想讓小畫睡得更舒服,您知道的,不心疼老婆就不容易擁有老婆

導演年過四十還單身,就是因為一心撲在各種工作上,年輕時候談過女朋友,全都因為他的毫不關心而分手了。

這句話一下子戳中了導演心窩子,他差點急火攻心,深呼吸幾口氣後看向沙發上困到眼睛都要睜不開的洛白畫。

心軟了。

隨即回覆喻景言。

——上上上!滾上樓去,別讓我看到你再在這兒孔雀開屏!

喻景言看完回覆,笑了下收起手機,將洛白畫攬住。

誰知一點都沒用力,洛白畫就靠在了他肩上。

喻景言愣怔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炙熱的手掌微微用力,洛白畫也隨著力度暈乎乎地蹭進了他懷中。

清冽的冷香很快盈入鼻間,引人心亂。

其實洛白畫只是困到極點了,找個支撐點。

但喻景言根本不在乎原因,心砰砰跳起來,好一陣兒才開口:“小畫,起來了,我們上樓睡。”

不知道是“上樓”還是“睡”這個字眼吸引了洛白畫的注意力,他揉揉眼睛,“哦”了一聲站起身。

強撐著清醒向樓上走去。

喻景言跟在他身後,視線一片刻也不離開洛白畫,有樓梯和平地的交接時,就伸出手在對方腰後,提前護著。

兩分鐘後,洛白畫終於走到了三樓,開啟房間門。

他因為爬樓梯清醒了很多,一轉頭看到喻景言,恢復了正常的思維:“你怎麼也上來了?”

“睡覺啊。”喻景言將洛白畫的腦袋手動轉回去,推著他往裡面走。

“……”洛白畫心中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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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感覺喻景言很困啊?

然而他實在是睜不開眼,沒功夫再去探究喻景言是真困假困,拿了睡衣到換衣間換上,接著掀開被子蜷縮排床裡。

直播節目要綠色健康,雙人間的兩張床隔的距離有點遠。

洛白畫陷進柔軟的床鋪和絨被中,給自已定完鬧鐘,意識很快變得模糊,陷入淺眠。

被子裡藏著一個清瘦的輪廓,隨著綿長的呼吸而緩慢起伏。

喻景言放輕了腳步。

他很貼心地拉上窗簾,開啟空調,將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

換掉外衣後,輕手輕腳地走到自已的床邊,從床底拉出了一個工具箱。

如果此時有攝像機,那直播的彈幕肯定又要出現無數個問號。

但現在房間內沒有直播,於是喻景言只能默默地行動。

他拿出箱子裡的扳手螺絲刀等工具,在床邊忙了一會兒。

隨著一聲“咔”的輕響,左邊的床腳應聲被卸了下來。

喻景言扶住床,防止發出聲音吵到洛白畫,接著安靜地把左側的另一個床腳也拆了下來。

整張床倏然歪斜到沒法睡人。

喻景言面色平靜,又將床板上的幾根橫木也拆了下來,最後掀開被子,將一整杯水潑在了床上。

做完這些,他心滿意足。

爬上了洛白畫的床。

*

洛白畫又做了一個夢。

依舊是在天界,主神花園內。

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水,主神花園好像又被大水漫灌了!

不同的是,這次淹掉花園的水並不是清冽的微涼泉水,而是溫熱到略微有些燙人的熱水。

洛白畫從花園裡化成人跳出來,卻發現身邊的仙草都沒事,只有自已的家被熱水蒸著。

很好:)。

夢中的洛白畫蹙起眉,準備去找主神聊一聊。

要知道,主神被仙草鯊掉的機率很小,但絕對不是零。

然而沒走幾步路,他忽然腳下一空,墜落感驟然襲來。

洛白畫渾身一顫,猛地從夢中驚醒,小口急促呼吸。

房間的窗簾遮光很好,周遭昏暗不清,還很……熱?

像是被什麼重重的東西壓住了腰,捲進滾燙的被褥內。

洛白畫懵了一秒。

緊接著,看清了現狀。

他整個人被喻景言過分親暱地圈在了懷中,腦袋枕著對方的胳膊,鼻尖蹭著對方的胸膛。

喻景言的另一隻手還搭在他的腰上,黑色睡衣衣領半敞,露出一片冷白面板,流暢的薄肌隱約若現。

洛白畫呼吸都在發熱,用指尖緊緊抓住自已的被子。

下一秒,“嘭”的一聲巨響。

還在小憩的喻景言直接被從床上狠狠踹到了地上。

毫無防備的喻景言悶哼一聲,因為剛醒,略有低啞的嗓音顯得格外性感。

他睜開眼睛,淺棕色的眸子流露出一抹兇戾,又在看到洛白畫的瞬間一怔,壓迫感立刻消弭不見。

他揚起一個輕笑,手撐著下頜:“洛老師,什麼時候醒的?”

這是廢話。

肯定是把他踹下去的時候醒的。

喻景言也知道洛白畫不可能乖乖待在他懷裡。

但他偏要問^ ^。

洛白畫用被子把自已緊緊包起來,盯著喻景言,嗓子發緊:“你自已沒有床嗎?”

“嗯……”喻景言說,“本來是有的。”

洛白畫壓著眉頭,繼續盯面前俊美的男人。

“可是,”喻景言站起身,將隔壁床的慘狀展示給洛白畫看,有點可憐巴巴的開口,“我一坐上去,它就塌了,我手裡當時拿的水杯也翻在了床上,整張床都溼透了。”

喻景言說著,還不忘用拖鞋後緣將露出一角的工具箱往床底看不到的角落推了一下。

洛白畫:……

“你當我瞎嗎!”他拿起手邊的抱枕,直接扔到了喻景言臉上,“別再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