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言到底有多性感#
#天配地配絕配交——#
彈幕已經刷瘋了,線上觀眾數量比早上剛開播時多了至少五倍。
【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誰來管管喻景言的燒話,這哥真的去上燒1進修課了吧】
【我這輩子沒想到能在正經綜藝聽到這種話,還是從淡圈影帝口中說出來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嗑點,小畫的補刀真的蠻犀利的,但是面對喻老師的時候,就不太會說話了,根本堵不住他的嘴】
【前面的我也發現了!小畫老婆面對喻景言只能罵人了,比如:變態】
【這可不興罵啊別讓這哥爽到了】
【喻影帝的毒唯粉已經哭暈在廁所了……】
【有沒有人回答我這到底是劇本還是真的啊!這對我很重要!實在太像真的了!】
【真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天配地配絕配後面那個……懂得都懂】
喻景言是最後一個上車的嘉賓,導演跟在他身後揮空氣拳,後悔自已請了個祖宗。
本來打算讓節目人氣飆升的,現在……
現在人氣雖然確實飆升了,甚至比預想中的資料還要好很多,但是走向完全不是預料中的那樣!還隨時面臨著直播違禁的風險!
導演默默在副駕駛坐下,拿出速效救心丸。
節目組的贊助拉得很足,用的車都是加長版商務豪車,一人一座。
喻景言看到座位分佈,面露惋惜,在洛白畫身後的空座坐下。
大家起的早,都沒太睡醒,上車後紛紛打起了瞌睡。
只有秦方銳和喻景言不太困,鏡頭於是挪到了秦方銳旁邊。
彈幕熱熱鬧鬧,秦方銳為了不讓直播內容太無聊,拿出手機:“我給大家打我最喜歡的遊戲看吧。”
【哥你不是模特嘛,平常挺忙的吧?還有時間練遊戲啊】
“那是當然。”秦方銳回答,“我玩得可好了。”
他解鎖螢幕,毫不猶豫點進了——
開心消消樂。
“我已經玩到第328關了,”秦方銳認真道,“最近這些關有點難,我攢了幾天的道具。”
在一旁打盹的蘇然逸眼皮撬開一條縫,感覺像在看自已家的傻狗。
【我服了,上著班呢又讓我爆笑一聲】
【還以為秦方銳是這群人裡面最正經的,但是他玩消消樂上癮?我姥都嫌無聊!】
秦方銳挪開視線,堵住了手機的攝像頭:“是惡評,別看。”
【……他甚至心疼消消樂】
觀眾嘴上嫌棄,但人數一點沒少,都擠在直播間裡看秦方銳玩消消樂。
看了一會兒,在眼花繚亂中。
竟然品出了一絲好玩???
有不少人都切屏去下載了,秦方銳通完一關,抬起頭來,笑了:“我就說好玩吧,你們要是有消不掉的關卡,可以去我賬號下面留言,我給你們出攻略。”
秦方銳又玩了兩關,原本在車上打盹的嘉賓逐漸有醒過來的。
攝像大哥轉而去和其他人互動,走到洛白畫身旁時,洛白畫正在喝水。
他一口水還沒嚥下去,含在嘴裡臉鼓起一點,就被攝像頭懟到了臉上,一時沒反應過來。
無錯書吧【小畫好美啊啊啊啊啊】
【老婆好可愛tvt,沒化妝嗎,面板也太好了吧】
其實在出門前,有化妝師來幫洛白畫打底,但是發現手頭上最白的粉底液色號比他的膚色還要深,就放棄了。
“只化了一點眉毛,”洛白畫剛醒時耐心要多一些,說,“塗了潤唇膏。”
【小畫看喻景言最新的熱搜了嗎,能發表一下看法嗎】
洛白畫:“嗯……?”
他從上車就昏昏欲睡,自然沒看熱搜,看到這句話,心頭忽然湧上不太好的預感。
緩緩摁開螢幕,點開軟體。
某兩個詞條旁邊標著大大的“爆”字,出現在螢幕中央。
洛白畫眉心跳了兩下,直覺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點進去一看,果然和預想的一模一樣。
姓喻的某人,一會兒不出金句就難受。
觀眾都在催他銳評,洛白畫還沒完全清醒,看到有人提那句【想當老婆的狗】,思緒更是亂糟糟。
幾秒後語出驚人:“要不絕育吧。”
“噗”地幾聲笑從前方傳來,也不知道誰笑的。
喻景言坐不住了,直接探出半個身子:“洛老師,你不能這麼對我。”
“……”洛白畫這下終於清醒了,側過臉,“我說你了嗎?少對號入座。”
喻景言眸色漸深:“不是說我就更不行了,你還想給誰絕育?要碰也只能碰我。”
洛白畫拳頭又硬了。
不是。
神經病嗎?哪有人上趕著要絕育的?
他這一句心聲太大聲了,都轉到了系統那裡,躺在空間裡的系統999老練地咬了一口虛擬脆香骨,默默糾正。
主神的重點不是在絕育上,而是在於,只能碰他的。
洛白畫並不是對那方面的事情一無所知,幾秒也後反應了過來,耳尖控制不住地泛了一絲紅。
“喻景言,”他語氣很冷清,“你以後早點睡。”
喻景言眉眼間泛出愉悅,“嗯?”了一聲:“小畫這麼關心我晚上什麼時候睡嗎?”
洛白畫冷酷到把座椅往前調了一點:“只是純粹提醒你,心理已經很變態了,身體再不健康就壞事了。”
彈幕又是一陣樂,幾分鐘後,攝像機轉到別人的鏡頭。
商務車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終於從酒店開到了往後至少一週要住的山莊別墅旁。
這是一處帶大院子的三層別墅,一層是客廳,廚房,遊戲廳等設施,二層和三層都是房間。
然而,二層的房間是三個單人間,三層的房間是兩個雙人間。
眾人下車後,導演又舉起小喇叭:“咱們昨天抽任務卡的結果我都知道,其實大家都努力做了,但是最終還是有三個人沒能完成任務,顧承和兩位熱搜狂魔——”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往站在中間的喻景言和洛白畫身上瞟。
洛白畫:?
“我沒完成嗎?”他問。
“你的任務卡上寫著友好兩個字,”導演無奈,“你那幾句都快懟死蘇老師了,友好嗎?”
“喻景言就更不用說了。”導演說到這兒,沒眼看,直接下了結論,“總之,你們兩個綜合積分也最低,最後選房間。”
洛白畫動了動唇,想抗議,但又絲毫找不到不公平的點。
有點氣。
不。
是很氣:)。
喻景言低眸輕笑,臉上明晃晃寫了“得逞”兩個字,長臂一攬,將身旁的洛白畫勾進懷中:“洛老師,你現在不止可以監督我早點睡,就連我睡覺穿幾件衣服,都歸你管了。”
“不過,”他緩緩道,“有你在的話,我可能不那麼守規矩,洛老師不會太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