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歡?”喻景言追問。
洛白畫抿了抿唇,努力不讓自已聽起來太不穩重:“就是,像你一樣喜歡。”
環在他腰上的手的力度鬆了鬆。
喻景言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將洛白畫從懷中放出來一點,垂眸,稍稍傾身覆上他的唇。
洛白畫被這樣親習慣了,正想著過幾秒要進房間再哄哄喻景言,唇間卻倏然被撬開。
他呼吸猛地一頓,睜大了眼睛。
喻景言用指腹撫過洛白畫的眼尾,示意他將眼睛閉上,侵略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很快,洛白畫就算想睜開眼睛,也睜不開了。
他被親到有些恍惚,眼中帶的水汽沾溼了眼睫,唇齒不斷被觸碰,讓他有種想要嗚咽出聲的衝動。
然而聲音又會被吞沒在親暱之中。
氧氣被掠奪,洛白畫不得不抓著喻景言的衣服,好讓自已不暈過去,但很快還是支撐不住。
這對一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小仙草來說,太困難了。
“我……”洛白畫終於忍不住咬了一下喻景言,趁著對方退開一點點,艱難地小口急促呼吸,“喘不了氣……”
他唇上帶著水色和異於平時的被親過的紅潤,臉頰也漫著緋紅,完全沒了平時不易接近的樣子。
喻景言眸色漸深,視線一刻不離,腦海中的想法逐漸危險。
這是被他親出來的。
再開發一下,能看到更漂亮的景色。
於是洛白畫剛緩過氣來,就被喻景言又一次摁住腦後接吻。
洛白畫顫著指尖打喻景言,手腕卻被抓住,對方嗓音沉沉,帶著喑啞告訴他:“多親幾次,就會換氣了。”
洛白畫沒了反抗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喻景言終於肯放開他,又在他微脹的唇上親了好幾下。
洛白畫整個人都燙了:“沒完了嗎?”
“我親不夠,”喻景言像是要把洛白畫融進自已身體裡,不肯讓二人間的距離變遠一分毫,“好愛你,寶寶。”
摻雜著愛意的低語就像羽毛,掃過耳際時癢到心底。
洛白畫的呼吸都有些顫,好一陣才打了喻景言一下:“……不許這麼說。”
無錯書吧這種太直白的話他聽一句,臉紅耳熱就加一分。
還不如說燒話……
“回家吧。”幾秒後,洛白畫又熱著臉,小聲說。
喻景言“嗯”了一聲,側過臉,又吻了吻洛白畫的臉和眉心,接著攬住腰臀,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洛白畫掙扎了一下,掙扎不出,索性就任對方抱了。
他被抱著走進一層客廳,徑直路過沙發,走向樓梯,順著樓梯上樓。
走到臥室門口時,洛白畫終於發現了不對。
“等等,”他鬆開圈著喻景言肩頸的手,語氣中多了絲慌張,“為什麼直接來臥室?”
他還沒忘記這個臥室裡的大床,以及大床正上方對著的那面騷氣的鏡子。
洛白畫沒去浴室,喻景言也沒介紹,所以他不知道,其實臥室帶的浴室牆上還有扶手。
但即使是不知道,也已經察覺到氛圍不對了。
“我,”洛白畫開始語無倫次,“我沒學……”
他在天界時其實看到了一本有關這種事情的書,但內容太過直白,他只看了第一頁,就沒再接著學下去。
喻景言只用一隻手摟住洛白畫,另一隻手開門的動作沒停,順便親了洛白畫一下:“我學了。”
洛白畫說不出話來,心跳比剛才更加劇烈,眼睫顫動了好多下,不知道看哪裡。
喻景言走進門,長腿直接邁向房間中央,將洛白畫放到了床上。
他湊過去親著哄洛白畫,一直到對方的緊張消散大半,才輕聲問:“可以嗎?”
洛白畫緊攥著手邊的被子,被欺負到眼眶都帶點紅。
他用紅紅的委屈眼睛瞪了喻景言一眼,知道這人就是故意的。
這種時候問可不可以。
和逼著他自已主動有什麼區別?
洛白畫嗓子緊巴巴的,唱反調:“……不可以。”
喻景言低眸不語,湊過去又是一陣親,順手解開了襯衫。
“可以嗎?”他又問。
這次,帶了點兒洛白畫熟悉的燒。
洛白畫屈起腿,用胳膊擋住了自已的眼睛,把臉埋到被子裡,終於屈服了。
他小聲說:“……可以。”
下一秒,耳側傳來抽屜被拉開的聲音。
洛白畫忍著羞赧,悄悄從被子縫隙中向外看,看到了床邊櫃子抽屜裡的東西。
是摞了好幾層的,超超超大號的各種粉色、藍色小盒子。
腦海中的弦似乎在這時崩斷了。
洛白畫盯著那一櫃子的東西,滿腦子都是“完了”兩個字。
喻景言這是要殺了他嗎?
他要是成為第一個因為這個死掉的仙草,那在天界就抬不起頭了——
眼前倏然一亮。
洛白畫遮臉的被子被掀開。
喻景言的眼底多了幾分狂熱的失控,動作卻還是溫柔的。
“要專心。”他用指腹蹭了蹭洛白畫的耳垂。
……
洛白畫不知道自已是怎麼昏沉地度過這幾小時的。
他甚至不知道過了幾小時。
只知道接近凌晨的時候,一切還沒結束。
然後他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就是下午了。
睜開眼睛時,他躺在喻景言懷裡。
本來要抬腳踹,但身上的痠痛讓他停下了動作。
喻景言察覺到動靜,湊過來親了親他:“醒了?還難受嗎寶寶?”
洛白畫動了一下唇,剛想說話,發現自已根本說不出來一個字。
他憤憤地扇了喻景言一巴掌。
喻景言自知理虧,被扇後抓著洛白畫的掌心親了親,又哄了大半天。
洛白畫聽煩了,半晌翻了個身,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