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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小糊咖參加戀綜,影帝他超愛54

彈幕“嗷”了起來。

【誰是1號和2號啊,阮總你補藥瞎點啊,要是拆我cp怎麼辦】

【笑死了,我在想要是抽到小畫和別人,喻老師會不會和那人決鬥】

【前面的,要是抽到別人,小畫不會同意親的,肯定會選擇喝酒】

【抽到喻老師就親了吧!!!】

“1號是誰?”洛白畫將牌放到桌上,手已經伸到了酒杯旁,“2號是我。”

側後方傳來一道熟悉的低醇嗓音。

“1號是我,”喻景言看似有些驚訝,輕輕笑了,“這麼巧啊,洛老師?”

阮離聽見,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巧個屁,喻景言坐洛白畫身後就是為了偷看牌,剛剛對著他比1和2,那股期盼勁兒要是換在狗搖尾巴上,尾巴都能搖斷。

洛白畫的手停在了酒杯上,轉頭看喻景言。

“我沒騙你,”喻景言把牌在洛白畫眼前晃來晃去,“我真的是1。”

“我知道你是1。”洛白畫被撲克牌晃到眼花,擋住喻景言的手,語氣有些遲疑。

他總覺得這個對話怪怪的。

“你們親不親?”阮離等不及了,“不親就喝酒。”

洛白畫被一催,指尖下意識抓緊了點兒酒杯:“我喝——”

“洛老師。”喻景言打斷了這句話,手在後方摟住了洛白畫的腰。

他語速很快,在洛白畫耳邊輕聲說:“你上次喝酒之後耍酒瘋,抱著我親來親去叫老公,蘇然逸和喬葉為了留面子沒告訴你,你確定要喝嗎?”

話音落下,洛白畫端離桌面一厘米的杯子“砰”的一聲,倏然落了回去。

醉酒那天的事,他是懷疑過的。

蘇然逸和喬葉說他“很安靜”時支支吾吾,一看就是有鬼。

但就算是不安靜,有可能瘋成這樣嗎?

“少騙人。”洛白畫抬眼,對上喻景言的眸子,耳垂漫上一絲紅,“我怎麼可能這樣。”

“騙你是小狗。”喻景言指了指自已的唇,“親吧,不然過會兒喝醉了我拉不住你。”

“節目組,任務沒有時間限制嗎?”秦方銳煽風點火,“他們一直在拖拉。”

阮離清了清嗓:“倒計時吧,十——九——”

洛白畫臉熱到有些恍惚,都不知道自已在說什麼了:“為什麼不是你親?”

周圍人開始喊:“八——七——”

“我內斂。”喻景言笑。

“六——五——”

洛白畫放在桌下的那隻手攥緊了衣服布料:“你瞎說。”

“四——三——”

喻景言眼底多了幾分恣意妄為:“我就是想要你主動,一次都不行嗎?”

“二——”

洛白畫飛快眨了兩下眼睛,柔軟的睫毛像蝴蝶振翅,似乎沾染了眼中瀰漫的水霧。

“一!”

阮離按住在一旁要叫停的阮鶴,又拖延了一句:“喝酒吧,時間都到——”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

洛白畫就緊閉上眼睛,向喻景言的唇邊湊過去。

周圍倏然安靜下來,一個個瞪圓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不是,洛白畫不是討厭喻景言嗎?

“姓喻的怎麼騙的?”阮鶴給了自已兩拳,懷疑是不是幻視了,“這是真實發生的嗎?”

“噓!”阮離一把捂住阮鶴的嘴,抓過一盤瓜子準備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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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洛白畫其實沒有親到喻景言。

他沒經驗,沒偏頭,還沒等親到,鼻樑就撞到了喻景言的鼻尖上。

這一下,把他驟然從暈沉的氛圍中拉了出來。

洛白畫僵在原地,心有一瞬間幾乎停下,又重重在胸膛中跳動起來。

他在幹什麼?

比起喝酒,主動親喻景言……

洛白畫幾乎立刻就拾回了理智,想要挪開距離。

但捕獵者怎麼會允許到手的獵物跑掉。

喻景言眸色一深,扶在洛白畫腰上的那隻手轉而擋在他的腦後,直接將洛白畫半推進了自已懷中。

唇追過去,重重碾過一下。

晚風攜帶著溫暖又曖昧的因子,太讓人暈眩。

喻景言忘記了分寸,眼睫沉沉垂下,加重了喘息間的掠奪,妄圖撬開洛白畫的唇齒。

被親過的地方像有熱浪襲來,洛白畫產生了種要化掉的錯覺。

他用力推喻景言,終於將二人的唇錯開一點距離,輕顫著抗拒:“等等,人太多……”

喻景言頓住,用目光描摹了面前的少年一圈。

眼尾泛粉,眸含水色。

他手指深陷進洛白畫柔軟的黑髮中,喉結滾動一下,帶著喑啞“嗯”了一聲。

然後一點點鬆開洛白畫,在腦海中反覆重複。

忍住。

不能讓老婆這種漂亮的樣子被其他人看到。

現在不能親。

回去親爆。

一直把這幾句話重複唸了三遍,喻景言才冷靜下來。

洛白畫早就轉回身,強裝著平淡說:“親了,可以下一輪了吧。”

蘇然逸一個男朋友就坐在身邊的都看得牙酸,佩服地點點頭:“下一輪吧,再看你們,觀眾會嗑暈過去。”

這句話沒錯,彈幕已經發瘋到糊成一片了。

洛白畫垂著眼簾,不看其他人,也不看鏡頭,熱著指尖把牌還回去。

不知是不是上天發善,給了他們冷卻時間,後面連續三輪遊戲,他和喻景言都沒抽到國王牌,也沒被指令。

再一輪,喬葉碰巧指中了讓阮離和阮鶴做親密舉動。

阮離差點吐出來,阮鶴直接拿起酒瓶就灌自已,周圍人笑成一片。

洛白畫正要彎唇角,手指忽然被碰了一下。

是喻景言在勾他的指節。

對方還沒說什麼,洛白畫就已經開始臉熱了。

他不自在地挪了一下手,轉過頭:“你做什麼?”

挪走的手又被戴著銀戒的手指勾回來,觸碰時略有癢意,像細小電流流過。

“我在想,”喻景言嗓音很低,聽起來柔和又撩人,“你剛才說人太多,不能親,那隻剩我們兩個的時候,能親嗎?”

洛白畫微張開唇,一句“不能”到了嘴邊。

喻景言卻笑起來,藉著遮擋蹭吻了一下洛白畫的唇角:“你別回答了,就算不能我也要親。”

他說著,翻過手掌,將手指擠進了洛白畫的指縫之間,親暱相扣。

洛白畫:……

都決定了,還問他幹什麼?

他有點羞惱地用被牽住的那隻手,帶起喻景言的手打了對方一下。

聽到喻景言帶著笑意和毫不掩飾的愉悅的一聲“寶寶我疼”後,又無計可施的收回手。

沒法揍,一揍就爽:)。

阮鶴和阮離的酒喝完了,新一輪遊戲開始。

洛白畫想抽出手去抽撲克牌,喻景言卻不放手。

幾秒後。

他板著臉,紅著耳垂,用另一隻手抽了自已的撲克牌。

桌下,兩隻手十指相扣,第一次誰都沒了要抽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