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是,當即掏出手機全方位地拍了幾張照,然後傳送到了自己的郵箱。
蘇子州當然是一臉驚恐加溫怒,急匆匆套上褲子就朝著陸臻臻大吼:“陸臻臻你做什麼!”
陸臻臻這才將手機放進口袋裡,把墨鏡扔到一邊去,上前一步就揪住了李妃月的頭髮。
“你什麼時候跟他搞在一起的?求我給你找份工作?呵呵,我讓你給我老公幹秘書,不是讓你給我老公幹?你特麼賤人!”
陸臻臻快準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蘇子州見狀上來,一把扯住了陸臻臻的手,然後將她推了一下。
“你憑什麼打她?你有什麼衝我來!”
蘇子州冷聲說道,眉目間一股戾氣。
“你以為我不打你麼?”
陸臻臻竭力地嘶吼了一聲,也是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可惜,蘇子州並沒有讓她得逞,他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骨捏得生痛。
他一把把陸臻臻推開,她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陸臻臻,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
蘇子州的眼光很冷,語氣更是鄙棄。
我陸臻臻相當不服氣地爬起來:“我什麼樣子了?我什麼樣子?明明是你出軌,你吼我?還有!蘇子州你不是一直有病嗎?”
自從她第一次跟他在酒店睡了之後,出門後他就遭遇了一直追求她的一個富二代下黑手,被狠揍了一頓,就是那次,他就落下了病根,從此不能人道。
陸臻臻因為愧疚,從來沒有嫌棄過他一丁點。
而他居然治好病了也不告訴她這個當老婆的?一直在一邊的李妃月忍無可忍,站了起來,對陸臻臻吼道:“你才有病!有病的是你!子州不是不行,你懂不懂,他嫌你髒!”
你才髒,你特麼全家都髒!陸臻臻狠狠地剜了李妃月一眼:“你說誰呢?我給我講清楚,我是他舉行過婚禮領過證的太太,我怎麼髒了,我第一次就是……”“別提你第一次!”
蘇子州忽然粗暴地打斷了陸臻臻的話,神色陰冷道,“那晚跟你睡的男人根本不是我!”
“不可能!不是你,那陸珩是誰的孩子?我兒子是誰的?”
陸臻臻失聲尖聲叫了起來,有些接受無能。
“我怎麼知道他是誰的野種?反正,不是我的!”
蘇子州一字一頓地說道,將一份親子鑑定報告甩到了陸臻臻頭上。
陸臻臻哆嗦著手開啟,被上面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幾個字嚇得眼前一黑。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她兒子不是她老公的種?陸臻臻激動地撕掉了報告書,撒到了李妃月的頭上,恨恨地揪住她的頭髮:“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唆使子州製造這個假報告給我,想逼我離婚對不對?賤人!”
她只覺得齒間發冷,恨得不行,還想再刮她幾個耳光,可蘇子州又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一把將陸臻臻摔到了床上,目光陰冷:“婚,我是離定的了,你少搞事情.”
陸臻臻像是不認識他一般,不可置信地瞪著他:“蘇子州,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陸家給你的,她李妃月可以給你嗎?”
蘇子州眸光含著冷色,溫柔地給李妃月披了一件外套,聲音冰冷道:“可是她能給我的,你永遠給不了,我有處女情結的,難道你要我一輩子當和尚?”
陸臻臻長這麼大,從來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什麼時候被這樣羞辱過?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一片,難堪至極。
“蘇子州,你這樣對我,你不要後悔!”
陸臻臻咬著牙冷聲說道。
他不過是入贅陸家的女婿,在陸氏做個執行總裁,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她就不信離了婚,離開陸氏,他還能蹦躂得起來。
“是嗎?”
蘇子州冷冷地嗤笑一聲,他居高臨下地睨了她一眼,毫不在意道,“你一個只懂吃喝玩樂的大小姐,你能做什麼?”
太囂張了!太囂張了!用著她的錢,住著她的房子,開著她的車!居然還敢說她是個只懂吃喝玩樂的大小姐!陸臻臻氣得簡直要原地爆炸!不做點什麼,他真的以為自己是hellokitty了。
陸臻臻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奔到他跟前,對著他的臉狠狠地咬了一口。
陸臻臻那可是用盡了力氣,就差要把他生嚼了的節奏。
“陸臻臻,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蘇子州使勁推開她,李妃月也上前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