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人嗎?”
“可是你是喬家二少,盛世娛樂的接班人.”
即使事實就擺在女人眼前,她還是有些不能順利接收這個資訊。
“誰規定的喬家二少就不能是至輝娛樂的老闆.”
喬斯年的手指在辦公桌上隨意的敲著。
他說的很有道理。
時一心快步走到喬斯年身邊,蹲下,“老闆大大,可以漲工資嗎?”
確定男朋友是自己的老闆,時一心第一句話竟是漲工資。
喬斯年的眉頭跳了跳。
“我今天試鏡過了,表現這麼好,不漲工資獎勵獎勵,增加一下我奮鬥的動力,那多不好,對吧?”
男人的嘴角扯了扯。
時一心站起來,嘆了嘆氣,“唉,男朋友變成老闆好像也沒什麼好處呀.”
“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除了工資,你就沒有其它想說的.”
喬斯年終於出聲說道。
“我想想.”
女人手指卷著頭髮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老闆娘會有工資嗎?”
“……”“喬斯年,我覺得我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嫁給你了.”
時一心白了男人一眼。
結果剛剛說完就被男人一把拉入了他的懷裡。
“玩夠了沒?”
喬斯年在女人耳邊說到。
“還差一點.”
誰叫男人害她嚇了一大跳,總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這顏色還是很清淡……耳垂突然感到暖暖溼溼的觸碰,時一心身子顫了顫。
“現在夠了沒?”
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聲音近的讓時一心覺得是從她自己的耳朵裡發出的。
“還差一點.”
男人吻上她的臉線。
“現在呢?”
“還差一點.”
男人在她的脖頸細密的吻著。
“現在呢?”
“差不多了.”
時一心的呼吸已經有些凌亂。
“可惜了.”
喬斯年突然說到。
“你現在這麼誘人,我都不能好好品嚐一下.”
男人的手穿過時一心的頭髮,然後在她的臉頰上輕撫。
“為什麼?”
感覺到自己這個問法,明顯是讓男人品嚐。
時一心低下眼簾,不看男人。
這下再說自己不是30歲的女人如狼似虎,她自己都不好解釋了。
“一會兒得回醫院開緊急治療會議.”
在女人到辦公室的時候,他剛好接到通知。
他摸了摸女人的頭。
“抱歉,不能陪你慶祝.”
女人看中這部電影,他是知道的,所以才刻意在這個時候告訴她他的這個身份。
也是想讓女人的喜多上幾分。
“晚上再慶祝,我在家裡等你.”
“好。
記得洗乾淨.”
喬斯年勾著嘴角,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起身。
“流氓.”
時一心站起身來,同時不忘回嘴。
禁慾系的美少男,一到她面前就完全變了樣。
……傍晚時分,小獨樓裡的時一心在廚房忙活,身上圍裙之下是的喬斯年的白襯衫。
無錯書吧門鈴聲響起。
“來了.”
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不是知道密碼嗎?什麼時候變這麼規矩了。
在臨近大門的時候,時一心又回身跑了幾步,快速的摘下圍裙,放在椅子上。
要給男人一個驚喜,這是她今天這身裝扮的原因。
簡單白襯衫配上筆直雪白的大腿,輕鬆的變成頂配。
她急忙又跑到門前,一邊說,一邊開啟門,“你不是知道……”話斷在嘴中。
時一心皺了皺眉,看著這位不速之客。
“我聽說你住在斯年隔壁,居然是真的。
時小姐,是忘了四年前答應我的事嗎?”
來人自顧自的走進屋,眼睛將時一心上下掃描了一番,然後就把拖鞋踢開,直接踏了進來。
“我不記得我有答應過你什麼.”
時一心皺了皺眉,聲調平靜的回到。
她走回客廳,在沙發上拿起睡袍為自己穿上。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喬夫人,今日到訪有什麼事嗎?”
終究還是喬斯年的母親,必要的禮貌總是要有的。
“你搬家吧.”
馮佩環打量著屋內的擺飾。
“為什麼?”
“我不想你住我兒子隔壁.”
“呵~”時一心輕笑了一聲。
如果馮佩環知道她兒子也住在這裡,不知道表情會有多豐富。
“我兒子單純,一不小心又被你個妖精勾去,就麻煩了.”
“趁現在他還不知道,我希望你能自覺離他遠點.”
馮佩環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他們有聯絡。
時一心很是驚訝。
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如果,我不願意呢?”
話落,馮佩環的貴婦人儀容,瞬間變化,眼裡露出強烈的兇光。
時一心愣了一下。
四年前的馮佩環和她談話時也是如此,上一秒還是貴婦人,但只要被拒絕,立馬臉色突變。
沒想到,過了四年之久,她還是這樣的不允許別人拒絕她的要求。
“說吧,要多少?”
不過是想要錢吧。
四年前她馮佩環能給,現在也一樣。
“四年了,喬夫人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時一心笑著,可是這嘴角揚起的弧度,無論怎樣都讓人覺得清冷。
馮佩環看了時一心一眼,然後從攜帶的包中拿出一張支票,不耐煩的遞給時一心。
時一心杏眸微閃,手指在身側僵硬的屈了屈,然後抬起接過。
低眸看著手中的支票,“100萬.”
“喬夫人,變小氣了.”
四年前拿出來的可是300萬。
“搬個家而已.”
況且只是預防他們舊情復燃,不像當年是讓他們分開。
“喬夫人覺得喬斯年會怎麼看這筆錢?”
還有當年的那300萬,喬斯年會怎麼看呢?時一心的好奇心突然興起。
“200萬,一個戲子就不要太貪得無厭。
不然我不能保證不會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圈子裡.”
“喬夫人怕是忘記了,我已經不是盛世的藝人.”
“呵!不過是爬上金主的床,在至輝娛樂混出了點位置。
時小姐就以為我辦不到嗎?這個娛樂圈,始終都是盛世的,是喬家的.”
時一心轉身,在沙發坐下,她真的很難接受馮佩環這樣呲牙咧嘴的樣子。
為了喬斯年應該好好跟她說才對。
可是她很擔心一說,馮佩環會當場爆炸。
畢竟馮佩環以為,她還沒和喬斯年接觸過。
“我覺得,喬夫人還是尊重喬斯年自己的選擇更好.”
馮佩環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般,突然自己大笑了幾聲。
“時小姐莫不是以為我兒子還會看上你.”
既然覺得喬斯年不會看上她,還讓她離開。
真是自相矛盾。
時一心這樣想,卻沒有說出口,以免激怒馮佩環。
“這麼多年,時小姐還是沒有自知之明呀。
一個不入流的戲子,在我們喬家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趁現在還有錢,就趕快識趣離開。
不然,你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讓你消失.”
時一心低頭,看著手上的支票,將它放在沙發的扶手上。
“很抱歉,喬夫人,我不會搬.”
不知道該怎麼和馮佩環說明她和喬斯年的情況。
那就直接不說,解決眼前的問題既可。
“你說什麼?”
馮佩環怒氣衝衝的問。
“時一心,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是想讓我再去和你那個不清不楚的時院長,談談嗎?”
時一心抬頭看向馮佩環,眼眸之中幽暗浮動,散發著陣陣涼意。
“讓他再去醫院躺一躺,你覺得好不好?”
馮佩環勾著唇,眼角的皺紋因為得意皺成河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