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優惠些麼？”許大茂詢問黃老八。

黃老八暗自得意，知道許大茂已經有動心的意思了。

隨即他堅持索要十塊錢，否則不予考慮。

其實也是因為他洞察到了許大茂的迫切。

最終，無奈之下許大茂掏出了十元交給了黃老八。 黃老八面露激動。

因為對他來說，存十個塊往往要整整一年的時間。

旁觀的村人們搖了搖頭，私下認為：“這簡直是人傻錢易得”。

接過了費用之後，黃老八就開始準備偏方來治療許大茂了。

要製作偏方必然要採取非正常的方法，例如使用尿童、牛糞等。

只見到黃老八跑了出去。半小時後端回一碗綠色草藥混合湯劑，只可惜那滋味著實沖鼻。

儘管有些遲疑，許大茂還是捏住了鼻子灌下了口藥汁，第一口他就想嘔吐。

在將一碗草藥全數喝下後，許大茂禁不住大嘔半口，他的胃部感到極其不適。

經過時移世易，轉眼間已過去兩個多月自從許大茂去找黃老八以來。

而許大茂的病症沒有絲毫改善跡象。

很可能，許大茂終究要接受不能生育的命運了，但他仍然不肯妥協。

兩個月裡，他諮詢過諸多的老中醫，並且吃了很多的藥材，但是依舊沒有治癒他的不孕不育問題。

因為一直無法痊癒不孕，許大茂居然想著是否讓“二狗”變更其姓氏。

馬春梅只有二個孩子。其中狗子一直對許大茂有所反感，“二狗”稍微友好一些。

早先的時候許大茂的媽媽就已經想要讓馬春梅的孩子們改性許氏的名字，可那時馬春梅不同意，許大茂也沒有勉強，而如今再提這個問題時，馬春梅仍是反對意見，好像她認為許大茂是個局外人。

一天夜裡悄無聲息過去。

第二天天明，林向東剛剛起床就聽到了窗外的細雨聲。他心想：

“這細雨真是一刻也不停歇啊。”

雨一直持續不斷地下了三天，現在更是越落越大。

雖然京城地理位置在中國北方，降水量通常不多。遇到這樣連續的瓢潑大雨確實罕見。

此刻的大雨簡直是百年難遇之景。

這樣的大雨引發了地面嚴重積水的現象，並妨礙人們的出行。

如同被大雨影響工作的不只有林向東。

許多人也發出了怨言。

大雨阻礙了糧食物資的運輸導致供應出現緊缺的情況。

雖然表面上林向東家中的存糧不多，但他還有一個隨身的小倉庫儲存了許多食品。

清晨起床後，林向東在家門口簡單清理了一下自已。

早餐是由婁曉娥準備的，她的烹飪手藝日益精進；雖然還無法跟林向東相比，但也算是個入門級廚師了。

吃罷早餐，夫妻兩人也開始了他們新一天的工作。

穿著特製的防水外衣和鞋具，他們騎上了腳踏車出發。

儘管在庭院裡積水還沒有那麼嚴重，出社群後的水已經很深了。

\"這裡都可以養些小魚了。\" 婁曉娥說道。

然而，當駛離狹窄巷弄情況就好多了；

主要街道上幾乎沒有任何的積水問題。

由於連日的傾盆大雨造成了相當多的困擾與麻煩。

通往鋼鐵廠的道路，林向東還看到了倒塌的一些建築物。

房屋根基不穩加上大雨來襲便無法抵擋壓力而倒塌，

這樣的暴雨狀況嚴重擾亂了工廠內的日常生產秩序。

那些徒步前來工廠上班的人都十分困苦，而有腳踏車的情況稍微會更好些。

但如果可以，擁有一輛汽車自然是更好的選擇。

此時，林向東心裡不禁暗暗羨慕起他的岳父能夠擁有一輛汽車了。

可是汽車價格昂貴無比，並非輕易可以購買的起，而當前情況下即便有錢也無法買到。

可以說現在林向東根本無法掌握一部私家車輛。

雖然他披戴雨衣與橡膠靴行走其間，到達工廠的時候身體仍然部分溼掉。

雨靴更是充滿了積水。

然後他返回辦公室更換乾淨的鞋襪與乾燥服裝。

這才舒服了很多。

因雨水影響，諸多業務都不得不暫緩，諸如標語的繪製或瓷瓶圖樣的裝飾等等專案，

至於宣傳電影活動的下鄉播放同樣受到了阻攔。

林向東身為宣傳部副主管目前似乎也沒有太多的事務處理。

儘管他有在電影製片廠掛職位，但並未經常出現在那兒；

因為距離軋鋼廠較遙遠的地方，在這般連日的大雨天氣下前往實在是不實際的做法。

......

另一邊的二號餐廳裡，賈柱正在為此煩惱著。

\"這雨真是沒完沒了的。\"

餐館裡的糧食存貨已所剩不多，如果再繼續下雨，問題就會越發嚴峻起來。

面對食品不足的情形下，必須嚴格考驗採辦人員以及運載隊伍，當然還要考量廚師的技巧了。

提到烹飪技能這方面賈柱可謂專家級人物。

到了午晌時分，餐廳終於完成了菜品準備。

雖說擺設出來的料理看起來頗豐盛多樣；實際上仍未能讓所有員工滿足需求。

賈柱心中早有了計劃；今 ** 打算至少為百位工人提供他的拿手好菜。

並非只有這個餐廳能製作這些菜餚，剩餘那幾個餐廳也同樣具備這項技能。

說起來這幾天賈柱並未再將剩餘飯菜帶回自已的住處了。

愚哥從工廠帶剩菜回家總是要視情況而定的。

若是像從前那樣，必然會引發很多人的不滿情緒。

一旦激起了普遍的憤怒，即使是廠長也不可能站出來庇護愚哥。

由於烹飪技術獨特，使得他得罪了好些人；但他常掛在嘴邊的就是，“不會翻炒菜的廚師，不是一個好廚師。”

又到了中午午餐時間。

有些工人冒著滂沱大雨走向食堂。

有人手持雨傘，有人穿起雨衣。

人一聚多，食堂地板便溼乎乎。

到達食堂後，工人們依照秩序列隊等待。

這次愚哥沒有叫劉嵐或者馬華來分配食品，由他自已來進行。

手中握著金屬大勺，愚哥站在窗前。

“愚哥，我來兩個饃饃，外加一份炒土豆絲。”

隨意取出兩個饃饃之後，他又為那人加上一勺的炒土豆絲。

儘管在操作中他的手抖了下，但這似乎對炒土豆絲並沒有減少太多。

這個工人見狀也就放心地離開去吃飯了。

輪到第二位客人時, 他刻意抖動幾下手，導致勺子中的菜少了三分之一左右。

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倘若與愚哥之間有些恩怨，則有可能菜只有一半不到。

愚哥的獨特烹飪技巧固然令人生厭，不過因為他技藝出色，深得廠長賞識，受到維護也是預料之中。

而且有個叫做易中海的人也會幫忙愚哥說話。

被愚哥如此對待，那些人多半隻能暗地埋怨幾聲，並沒有人去舉報過他。

事情並不是一出現問題就非得舉報才行的。

就像愚哥的這番作為, 舉報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各行各業都有著自身的潛規則。比如廚師翻勺、電影播放員在鄉村放映時接受好處等，這些都是常見的現象。

有多少單位的廚師膽敢聲稱不做這種類似的舉動呢？ 如果真這樣嚴格地執行，那就亂套了。

當易中海輪過來取餐，愚哥給了他滿滿的一大勺食物。

他得到的量幾乎能抵上其他人的兩倍那麼多。

在易中海走後不長時間，接下來則是劉海中上前點餐，

“愚哥，兩個饃饃搭配一份大白菜還有一份洋蔥炒蛋。”劉海中點單道。

今天的菜品未見葷腥之物，但有一道炒蛋。

看到還餘些炒蛋，因此決定購買一份額度。

選了兩份體積稍小的饃饃給予劉海中後，接下來，愚哥則顯得遊刃有餘地操控著鍋鏟。

滿滿的一大勺大白菜在他手腕一振之下變成了僅剩下一半而已。

原本給了易中海滿滿一份菜餚的情況下，在到劉海中卻僅獲得一半，使他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看。

“愚哥，你想怎麼樣？”劉海中的聲音裡透露出明顯的怒氣。

儘管他自已不再是四合院管事大爺以及不再擔當高階鍛工的角色，如今僅是一個清理洗手間的工作者，但他終究是愚哥的老前輩之一。

而且兩人同住於一間四合院子中。

故而他認為愚哥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下一個。”愚哥根本不理睬劉海中，隨口說道。

其實，雖然愚哥確實針對著劉海中，但這也是後者咎由自取的行為所致。

眾所皆知，傻柱與許大茂水火不容，而劉海中時常站隊支援許大茂，自然也因此觸怒了傻柱。不過，傻柱倒也不是天天對著劉海中翻白眼，偶爾才會給他一點顏色瞧瞧。當初在廠子裡，他對許大茂則是天天翻白眼，樂在其中。而許大茂明明知道，卻又偏偏來受罪。劉海中原想再添把火，無奈他的同事已經對此表示不滿。

「你給我記住了，傻柱！」劉海中惡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憤憤離開。

另一隅的食堂裡，易中海正用餐時遇見劉海中靠了過來，隨即開始投訴。

「易先生，你看傻柱越來越無法無天。這次竟然故意讓我那一盤的飯菜少了一半。」劉海中氣得滿臉脹紅，建議晚上的全員會議應著重批評傻柱。「我看我們應該召開全體住戶會議批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