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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怕將軍把持不住

左小瑤呆住,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沉奕慢條斯理地拿過幾件衣服:“先穿上衣服。”

左小瑤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去拿,假裝淡定道:“麻煩將軍回頭,不要看我。”

沉奕見她確實疼得呲牙咧嘴,好心好意道:“夫人累極,不如為夫替你穿。”

左小瑤拒絕:“不用,我怕將軍把持不住自已。”

沉奕難得沉默了片刻,似也是想到了什麼畫面,不免口乾舌燥:“夫人對自已還真是自信。”

左小瑤皮笑肉不笑地恭維:“我是比較相信將軍的實力。”

那天那碗左小瑤版十全大補湯她就不該喝了吐,應該往死裡灌,灌得自已身強體壯,也就不至於如此腰痠背痛了。

沉奕側過身,左小瑤費了半天功夫終於穿好,顫顫巍巍下了床,然後撲通一聲拜了個年。

沉奕,你狠!

難不成沒沾過葷腥!

要面子的左小瑤拒絕了來自沉奕的友情幫助,扶著床艱難爬起來:“將軍說,要給妾身看什麼東西。”

沉奕也不言語,只微微抬首,熟悉的“彭!”音效來臨,只是這次下來的不是阿水,而是活生生砸下來一個人。

左小瑤嚇一跳:“什麼東西?”

那“東西”手被綁住,腳沒有被綁住,因為腳只剩一條了,嘴裡塞著浸了鹽水的布條,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汩汩往外流血,那張臉已經腫得看不清五官,左眼只剩下一個窟窿,一看就是剛被挖掉的,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他也只能發出一聲沉重的嗚咽。

左小瑤重複一遍:“這是個什麼東西?”

沉奕一腳踩上那張豬臉,看著他的神情分外寒涼:“夫人不認得他是誰了?”

聞言,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左小瑤腦中緩緩升起,她看著那張眼淚都流不下來的豬臉:“這不會是......昨晚上那個臭不要臉的王八蛋吧。”

沉奕腳不動聲色的用力,男子嗚嗚地哭著,剩下的一隻右眼眼裡全是絕望。

左小瑤氣極:“還真是你這個不男不女豬狗不如人畜不分社會敗類早日下地獄的王八蛋!”

沉奕一腳踢開他嘴裡的布條,那男子不顧身上的骨折和疼痛,趴在地上求饒:“將軍,將軍,小人一時鬼迷了心竅,求您饒小人一條賤命,哪怕再斷小人一隻手一條腿都可以,求您了啊將軍,嗚啊啊,求您了將軍.....”

說到後來,他深感無望,痛哭出來。

昨晚本是他的美夢,豈料他剛剛摟著將軍夫人準備一親芳澤,他就被一拳頭揮倒,那一拳直接打到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往外噴血,整個頭顱撞在牆上,留下血跡,他痛到打滾,眯起眼睛看,看見了將軍。

當時他已經想好下輩子投胎也要遠離京城了。

因為將軍將夫人抱入懷中,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陰溝裡一條蛆,還要把這條蛆用上十八般武藝讓它死得祖宗八代都無此先例。

他絕望大喊:“將軍!!將軍!我不知道!”

將軍將夫人抱上床後,隨手扯了一塊布塞入他的嘴裡,一腳踹斷他肋骨,一手摳出他眼睛順便把他的腿掰斷,他笑得就像是那地獄裡的惡鬼,把掰斷的那條腿舉在他面前,取下他嘴裡的布條,把腿塞進他的嘴裡:“好好享受。”

他痛昏過去,卻沒有被殺死。

昨晚是他一生都不曾面臨的噩夢,而這個噩夢太可怕了,他不能死。

他心裡又明白,昨晚將軍放過他,只是為了更好地折磨他。

此刻,他看向沉奕那張臉,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他的手開始抓向左小瑤:“夫人,夫人,夫人......小人什麼都說,所有的一切我都說,求求夫人了,放小人一條生路吧。”

男子這一句句夫人,讓左小瑤聯想到了昨晚他油膩而噁心的話語,也是用的這張嘴,說得卻是截然不同的話,她就開始不適,只想嘔吐,甚至在他的手要觸碰到她的鞋的時候,想向後閃躲,後面只剩床了。

沉奕一個飛鏢剁了他的手。

左小瑤的嫩黃嫩黃的新鞋變成了鮮紅鮮紅的舊鞋。

男子痛到就地打滾,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

沉奕拿出把新飛鏢遞給左小瑤:“夫人?”

左小瑤搖搖頭。

沉奕挑眉,事已至此,她竟還是會對這坨肉起憐憫之心?

左小瑤:“用飛鏢,太殘忍了。”

沉奕淡淡地看著她,而男子像是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一樣,忍著痛繼續求饒:“夫人心善,就放了小人吧。”

左小瑤顫顫巍巍地挪動著步伐,來到梳妝檯, 開啟小木屜,從裡面拿出一個布包,聲音小小地:“我一個姑娘家,不能這麼殘忍......”

轉眼間,左小瑤刷地伸出了手,每個手上粗細不一的五根針。

此刻她化身成了容嬤嬤:“天亮了,可以開工了。”

扎扎扎!扎扎扎!

左小瑤扎紅了眼,她不給男子反應的機會,左右開弓,一番亂扎。

扎到解氣,她站起來,呼了一口氣:“舒服多了。”

比起沉奕的暴力,顯然左小瑤的扎法對於男子來說已經是輕柔無比,他哭著說:“夫人,求求你了,我現在一個殘廢,出去也沒什麼好日子過了,就放我一條賤命吧。你問我什麼我都告訴您。”

左小瑤:“我什麼都不用問,我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其實他這樣活著比死了更加痛苦,何苦要留下這條命。

想也不用想,他是不敢死,他是她們留下的一張牌,一張日後會用來反殺她的牌。

左小瑤已經不是天真的公孫槿華,她側過臉去不再搭理。

阿水降落。

那張牛頭臉詭異地不肯抬起來,既不肯看看左小瑤,也不肯看沉奕。

他一刀果斷解決了男子,快速掏出一個大麻袋,把零零散散的男子裝進去,提起來就準備走。

左小瑤覺得奇怪,這個牛頭為什麼一副見不得人的狀態。

她彷彿明白了什麼,僵硬地抬起頭看向頭上那人為的小天窗,機械一般道:“牛頭,你......”

沉奕輕咳一聲。

“你昨天晚上不會待在屋頂上一......整......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