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了這讓他們忙碌許久的後花園
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可現在的任務卻大不相同,突然有一種洗心革面改過自新的即視感
風迎面一陣風吹來
懿和封的頭髮被吹的向後方飄去
而在他們面前
此時正面對著他們的櫻,那淡粉色的頭髮被風吹的略微向前飄蕩,淡粉色的裙襬也在微風中飛揚,像是一道獨立而又美麗的風景線,能夠將花園所有的美聚焦在她身上,世界在她面前都當起了背景板
她輕輕的笑著,像是刻意的等待,又像是獨自與蝴蝶相伴,女孩那甜美的笑容總是能治癒一切,在他們印象裡,女孩一直都是那個樂觀開朗陽光美麗的少女
“你們來啦!”她先是開心的笑著,當她仔細看清面前的人後,吃驚的用手捂住小嘴,“哇!你們......”
她沒有說清楚什麼,但她的眼睛彷彿都變成了星星
貝爾特不在
在這個安靜美麗的後花園,陽光漂亮的女孩和兩個帥氣的男孩構成了一場美麗的邂逅
封開懷大笑“哈哈,你看這衣服帥不帥!”
櫻也開心的捂著小嘴“很好看哦,沒想到你們穿上僕從的衣服都這麼好看!”
懿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此時快樂的少年和陽光的女孩
在為紫色的世界裡增添了一副完美的畫卷
在簡單的聊了幾句,櫻便說道“在樓上待了那麼久了,好無聊啊......現在貝叔也不讓我自已亂跑了.....”
她輕盈的身姿在寬大的後花園奔跑著,周邊卻有蝴蝶相伴,在她的身上彷彿有一種魔力可以吸引著蝴蝶,又彷彿蝴蝶都喜歡她的美
在花壇裡,青葉在她的身旁搖曳
櫻在這未開花叢裡,又在微風的襯托下舞動身姿,粉色的裙子在風中舞動,點綴在這片草叢,就像是綻放的花朵提前為花壇青葉盛開了一朵驚豔的曇花
她毫不吝嗇自已的美,那是一種忘我境界的舞蹈,彷彿忘了旁邊的兩人般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
兩人也呆呆的看著,竟不知此時應該做些什麼,大腦都略微有些宕機,只有眼睛正看的入迷
他們從小生活在森林裡,也沒有見過那美麗的花叢
只是在她的舞動中,也能想象出花叢的美,或許她將是世界上最美的曇花,卻在他們心中種下了不滅的種子
蝴蝶在她身旁縈繞,輕輕點點的點綴使她愈發完美,原本以為她是飛蕩在花壇裡的蝴蝶,卻在此時充當起了驚豔一現的曇花,像是一朵花精靈舞動在綠葉中,上一秒這片開放,下一秒那片凋落,迴歸到原來的綠葉
.......
當她停止了舞動的身姿,這才想起旁邊的二人,見此時二人呆呆的看著她,也不禁有些臉紅
“對不起哈,有點忘我.....平時我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在微風中奔跑跳舞的......”
“啊?沒....沒事啊,好....好看,好美.....就像天使一樣”封呆呆的說著,可是想了半天卻想不出什麼詞能形容剛剛她的美,最後只憋出一個“天使”來
她開心的笑著“哈哈,總是一個人在家裡,無聊的要死,貝叔就一個人陪我,我這個舞蹈,都是貝叔親自教的呢,你永遠想象不到一個大男人穿著裙子在花叢裡跳舞有多有意思”
隨後她的眼睛突然閃爍著亮光“要不我也教你們跳吧,封,你看怎麼樣?”
封“......”
本來還呆呆的看著她跳舞的封瞬間就亞麻呆住了
對於懿而言
很難想象沉穩端莊而又嚴肅刻薄的貝爾特會穿裙子在花叢裡跳舞...
就像更使懿無法想象的
他的弟弟,那堪稱絕了的跳舞天賦
在花叢裡跳舞,能把自已給轉暈
暈乎乎的封就這麼一頭扎進了不遠處的水池裡,隨後又猶如脫漿的野狗在水裡瘋狂撲騰
從小生活在森林裡的他怎麼可能會游泳啊
明明水不深,剛好沒過他支撐著的手臂夠到了他的腦袋,而就這樣卻使得驚慌的封站不起身來,淺水淹死人
櫻在旁邊笑的“花枝招展”,很難想象平常甜美乖巧美麗動人的櫻能蹲在地上笑出鴨子叫
懿被他們兩個活寶整的整個人在風中凌亂,最後眼看弟弟撐不住了,扶著扶腦袋跑進池子裡撈著大口喝水的封
封上來大口喘氣,眼神也變的明亮了許多,在愣了愣神後,他看了看笑出鴨子叫的櫻和在旁邊看著直到他快嗆死才出手的懿,露出了一個(我真是謝謝你)的表情
懿把他一丟就默默向後退了好幾步,甩了甩手,看著那連膝蓋都夠不到的水池一陣無語,強烈表示這是誰,我不認識他,我跟他不熟
......
最後櫻捂著肚子緩緩站起來,做了幾個深呼吸把這輩子最難過的事都想了一遍,但生活在這麼一個安全的環境裡,雖有些無聊,但她真的沒有什麼特別難過的事,導致笑意沒緩過來,反而還時不時的渾身抽搐兩下,那時刻上揚的嘴角與憋紅的小臉蛋都在時刻出賣著她
她低著頭不敢抬頭,身體還是不是顫抖倆下,努力不去回想剛剛的事,內心卻在為自已的形象做最後的掙扎“完啦完啦,我溫柔可愛陽光善良的淑女形象全毀了,我怎麼能笑的那麼放肆啊,啊啊啊啊啊!”
封感受著全身溼透的冷意,看著在旁邊默不做聲,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傻子的哥哥,和一個低著頭看著腳尖,身體卻一直在顫抖的櫻,陷入了沉思“完了,完了,我英俊瀟灑,陽光開朗的形象,全毀了,嗷嗷嗷嗷嗷嗷!”
......
而在不遠處的另一邊,二樓窗戶處,貝爾特手裡拿著一本書,在安靜的書房裡,靜靜的看著後花園....
而他無喜無悲的表情裡,並看不出什麼東西,有的只有肅穆陰沉......
隨後又轉為輕輕一笑,再次回到沙發上認真看起書來,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能夠清楚他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