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幾天,
而今天是林天的開學日。
林天早早的起了床,洗漱了一番,便帶上自已的行李,坐上地鐵,去往那所謂的大學。
心中依舊對身邊的事物感到疑惑,感覺這是個夢,但卻如此真實,以至於他到現在都還分不清自已究竟是夢裡,還是在現實當中。
“去往大學城的旅客,大學城站到了。”地鐵緩緩停了下來。
走出地鐵站,穿過車來車往的馬路。
林天來到了學校門口,一塊歷史的牌匾掛在學校的大門上,上面寫著羊城藝術學院幾個大字。
校園入口處,巨大的橫幅迎風飄揚,上面寫著“熱烈歡迎2224年新生”的字樣。志願者穿著統一的制服,面帶微笑,手持著告示牌,引導著新生和其家長。
林天深吸了口氣,提起自已的行李走向志願者,雖然他並沒搞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但目前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你好,我來報道的,叫林天。”林天將行李放在地上,從口袋中掏出來時買的一包紅玟,遞給眼前的志願者。
“你好。”一個身材有些魁梧的男子接過林天遞過來的煙,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打火機,將其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頭一次見自已一個人來報到的新生。”那男子笑了笑,仔細的打量著林天。
“我孤兒。”林天聳了聳肩,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啊?不好意思,咱不知道你...”魁梧男子撓了撓頭,一臉歉意的看著林天。
“沒事,都習慣了。”林天擺了擺手,“話說咱可以先幫我把報道給辦了麼?”
“瞧我這,來,我先帶你辦理入學手續。”男子帶著林天辦理了入學手續,之後又將該辦的卡都給辦了。
一路上,男子給林天介紹著這學校,同時也知道了男子的名字,叫趙子蓮。
走到宿舍樓下,剛好有家便利店,林天買了兩瓶水,將其中一瓶遞給趙子蓮。
林天的宿舍在五樓,還好帶的東西並不多,不然都得走三步喘一路。
因為趙子蓮是志願者,還得去接待新生,並沒幫林天把行李搬上去,不過在臨走前兩人留了個微信。
林天來到寢室,推開門,將自已的行李搬了進來。
寢室是四人間,或許是因為個人報到,來得很早的原因,寢室的其他人還沒有到。
林天找到自已的床位,將自已的東西整理好,拿出手機,繼續搜尋著關於夢的事情。眾所周知,當你在網路搜尋問題的時候,它的答案和你的反應大機率相同。
忙活了一會,林天並沒有收到有用的訊息,當他放下手機的時候,宿舍的門開了。
“嘿,來那麼早,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推門而進的是一位戴著鴨舌帽,兩隻耳朵都掛著耳機的男子,看起來有170左右的身高,筆直的身材跟個竹竿似的。
“吳勇,外號猴子,兄弟怎麼稱呼?”那男子將行李放在一旁,拉開一張凳子坐了下來,拿出一包檳榔,遞給林天。
“林天。”林天擺了擺手,示意自已並不吃檳榔。
見林天不吃,那人抽回手,掏出一顆丟入自已的口中。
隨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上通天文,下達地理,無所不談。寢室內的其餘兩人也是陸陸續續的到達宿舍。
張興文,海城人,健身愛好者。
錢多多,京城人,跟他名字一樣,多財多億。
對比下來,林天算是這裡面最普通的了。
這四人性格迥異,卻又各有千秋。他們就像四顆閃耀的星星,在這大學的天空中匯聚,各自散發著獨特的光芒。
...
“嘿,聽說我們大學城有家店味道賊不錯,要不要今晚去試試?”吳勇從床上探出個腦袋,詢問著幾人的意見。
“可以試試。” 林天正忙著征戰峽谷,頭也沒抬的回答道。
“我沒問題。”張興文回了一句,隨後大喊一聲“中路大殘!補一槍!”
“不是說大殘嗎?還有大半管血叫大殘?”錢多多看著陣亡畫滿,一股氣湧上心頭,“不玩了,每次都TN的坑我。”摘下戴著的耳機,回頭看了一眼吳勇。
“那地方在哪?我叫車。”
“我叫就成了。”
“那行,到時候按羊城規矩,收付款群裡,AA制。”
“某文忒啊!”
四人收拾了一番,走在學校的小路上。
“不得不說,大學還是很不錯的,你說是吧?老錢?”張興文看著遠方嬉戲打鬧的女孩子,一臉猥瑣的用手肘頂了頂錢多多的身體。
“不錯是不錯,但你能不能先把口水擦擦,都留地上了。”錢多多一臉‘嫌棄’的看著張興文,拍了拍自已的衣服。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為什麼時候流過口水?小心咱告你誹謗!”張興文強有力的摟著錢多多的脖子,語氣核善的說到。
“鬆手!我nm,疼啊,鬆手!”錢多多掙脫開張學文的手,揉了揉發紅的脖子。
“我nm,就不能和你這種四肢發達的人玩,稍有不慎都得交代在裡面。”錢多多抱怨一句,脖子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你倆別鬧了,車來了。”
吳勇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兩人停下了打鬧,走出校門,一輛白色的汽車停在校門,對了一下車牌號,四人才上了車。
“尾號7617。”吳勇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向司機說出自已的手機尾號。
一路上,四人特別安靜,各玩各的手機,並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不一會兒,車輛緩緩的停在一家烤肉店前,眾人從車上下來,朝店內走去,挑了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吃什麼?”吳勇看著選單詢問著眾人。
“我都行,不挑。”林天並沒有什麼忌食,便不打算自已點了。
“那你們呢?”吳勇看向另外兩人。
然而其餘兩人也表示自已不忌食,點菜的任務自然落在了吳勇的頭上。
吳勇隨便點了幾個菜,又拿了幾瓶酒,將其開啟後遞給林天他們一人一瓶。
“為了我們未來的四年同窗乾杯。”
時間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以至於幾人都不知道怎麼回的宿舍。
...
一縷陽光透過視窗照射在宿舍的地板上。
“幾點了?”林天揉了揉發昏的腦袋,強撐著身體從床上起來,酒勁還未過去,頭依舊昏昏沉沉。
宿舍內的幾人還依舊躺在床上,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伸手探索著床頭,將自已的手機拿了起來,將其開啟,迷迷糊糊的看向上面的時間。
“十點啦。”語氣依舊夾雜著睡意。
“臥槽!十點!”沒過多久,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從宿舍中響徹天地。
“林天,你幹嘛啊,大早上的大喊大叫。”吳勇翻了個身,依舊沒睜開自已的雙眼。
“別睡了,十點了。”林天慌忙的洗漱起來。
“啥玩意十點?臥槽!還真是!”
剎那間整個宿舍睡意全無,四人慌忙的洗漱穿戴完,一出門直奔教室。
趕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已經坐滿了人,當林天他們推開門的時候,瞬間吸引了全班的目光。
“幾位同學,你們也是我們班的?”一位戴著眼鏡,身材苗條的指導員疑惑的問到。
“對的,老師。”林天四人尷尬的撓了撓頭,在等待著指導員的批評。
“今天是第一天都遲到,念在第一天,不追究你們了,下次早點,找座位坐下吧。”
四人趕緊找座位坐下,心裡暗自慶幸指導員並沒有責備。
接下來的時間裡,指導員只是說了一些該注重的事項,和軍訓的事宜便離開了教室。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林天幾人基本上天天早到,彷彿在彌補第一天遲到的過失一般。
時間飛快的流逝,不知不覺便過去了一週。
很快便來到了軍訓的日子。
...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彷彿給大地穿上了一件金黃色的外衣一般。
新生們在操場上集合,排成一排排長隊。
軍訓動員大會正式開始。
經過校長兩小時枯燥乏味的激情演講後,所有的教官在演講臺下集合,按照著原計劃,返回到自已所帶的佇列當中。
林天他們班的訓練場地在演講臺前方,演講臺上的棚擋住了一部分陽光,留下一片陰影,蓋在了地上。
為何會蓋在地上?因為林天的教官讓他們挪了個窩,整個班暴露在太陽底下。
“夾緊!還動!”一聲聲嚴厲的聲音從方隊後傳來,每個人都緊張的站直身體,夾緊自已的手臂。
“第三排第二個!還動!”被點名的新生動作逐漸標註起來,雙手也夾的更加緊密。
烈日炎炎,每一個新生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溼,卻依舊像一棵松樹一般,堅挺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時間在汗水中一點點流逝,第一天的軍訓以太陽下山而宣告結束。
“累死我了。”吳勇回到宿舍,脫掉自已的鞋子,只感覺自已的腳已經不再是自已的的了。
“還行吧。”張興文淡然的說著,手中還提著一個啞鈴。
“咱哪能跟你比啊?”吳勇白了張興文一眼,心到:你自已啥樣你自已不清楚嗎?那小腿都快比我小腿還粗了。
“洗完澡真舒服。”錢多多從洗手間出來,正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
“對了,林天呢?”
“不知道,軍訓一結束就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