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藍世蕭為她準備好冰棺,送到了鼎尊的大門口。
因為這引人注目的冰棺,便很快就有很多人前來圍觀。
陳澤如更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並立即趕往鼎尊。
不少人透過冰棺看見了躺在裡面的喬湄兒。
“這是怎麼回事?陳董不是前幾天才為喬湄兒辦了一場葬禮嗎?”
“是啊,而且報道上明明說了喬湄兒已經化為骨灰了,那這個冰棺裡的人是怎麼回事?”
圍觀在門口的不少人提出了疑問。
雖說妄議一個已經過世的人確實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可如今他們只想要陳澤如給他們一個交代。
喬湄兒之前做過太多的壞事,名聲也不好,如今早已經隨著她的離世而煙消雲散,人們也不便再說她什麼了,可從至今陳澤如的所作所為來看,處處透著詭異。
聞訊立即趕來的陳澤如,陰沉著一張臉,下了車,此時很快就有記者圍了上來。
“陳董,可以說說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陳董陳董,請你說一下為什麼這冰棺會突然出現在門口,你對這件事是否知情?”
“您不是說湄兒小姐已經下葬了嗎,為什麼她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
......記者不停的問著,陳澤如卻一句也沒有回答。
“你們都讓一讓.”
一群保安很快就將陳澤如圍了起來,記者們再也無法湊近陳澤如提問了。
很快,保安們也將那具冰棺給圍了起來,按照陳澤如的指示,他們將冰棺抬到了一輛車裡。
即使陳澤如想要低調的處理這件事,可如今事情早就已經鬧大了。
無錯書吧喬湄兒的屍體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鼎尊門口,究竟寓意著什麼?到底是陳澤如為了故意博眼球,才鬧了這麼一出鬧劇;還是這一切都是別人陷害陳澤如的?只不過目前陳澤如始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既然如此,他們旁人也不好過多的猜測。
但他們都知道,鼎尊出了這麼大的事,過不了幾天就會真相大白的。
“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麼大事!”
保安們開口道,他們現在正準備疏散人群。
如今才七點剛出頭,鼎尊門口就圍了這麼多人,可想而知等到一會兒八點多,圍在門口的人會更多。
眾人見那冰棺已經被抬到了一輛大車內,陳澤如也始終沒有接受採訪,繼續待在這兒只能是浪費時間,於是他們紛紛離去,該幹嘛幹嘛了。
眾人浮想聯翩,可當事人陳澤如卻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準備進入鼎尊。
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開來一輛警車。
警車開得飛快,而後,停在了那輛裝著喬湄兒冰棺的大車旁邊。
警察下車,很快控制住了那輛大車,併為陳澤如銬上了手銬:“陳澤如,你涉嫌殺害喬湄兒,希望你可以跟我走一趟.”
警察面無表情的說著話,他只是知會陳澤如一聲,並沒有要他同意跟不跟他們走。
“好.”
陳澤如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過於反抗警察,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順從的跟著警察上了警車。
從警車開到鼎尊停下來,到警車開走,期間只不過經歷了短短的三分鐘,時間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不少人聽見了警察說的那句話,說陳澤如“涉嫌殺害喬湄兒”,不管怎麼樣,他們的第一直覺告訴他們,陳澤如不是這樣的人,當然,目前還沒有下定論,只能等到警察最後的調查結果了。
不過至少現在他們都知道了,喬湄兒的死亡絕非正常,而她很有可能是被人殺害的。
事情於眾人來說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警察局。
“陳澤如,有目擊者稱,十天以前看見你帶著喬湄兒出了高速路口,一個小時以後你回來經過,車上卻沒有看見喬湄兒。
你可以告訴我們,這一個小時裡面發生了什麼嗎?”
一個高個子的瘦警察開口問道。
陳澤如並未因為對方是警察,而覺得害怕,他否認道:“警官啊,我只能說,那個目擊者看到十天前車裡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我,而那一天我也沒有見過喬湄兒.”
陳澤如以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該警察。
類似的眼神,警察見得多了,他是不會因為一個嫌疑人的辯解而相信這個嫌疑人的,任何事都要拿出證據來說話。
陳澤如一副很肯定的樣子說道:“十天前,我並不在a城,我去c城開會了,有海蘭集團的董事們給我做人證.”
警察認真的做著記錄,時候他會去調查。
不過既然陳澤如敢這麼說,就代表他說的是真的,畢竟海蘭集團的董事長們怎麼會給他做偽人證呢?陳澤如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可沒想到警察又問道:“喬湄兒的死還有疑點.”
“湄兒的死,我也很悲痛,警察你就說吧,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你.”
“之前你不是喬湄兒舉行了葬禮嗎,而你也說過,她已經化為骨灰了,可是現在,我們警方看到的卻不是這樣.”
可陳澤如應付自如道:“是這樣的,當時是我的助理告訴我,湄兒已經死了,所以知道了這樣的噩耗以後,我再沒有勇氣看一眼她的遺體,而處理遺體的事情,一直都是助理幫我做的.”
陳澤如早料到會有這一天,所有的人證,乃至是替罪羔羊,他都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