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去上班的時候,整個天娛的人都眼帶不解的對著她指指點點。
有些憐惜同情,有的幸災樂禍。
還有人的議論聲傳到她的耳朵裡——“這丫頭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跟在莫慧這個怒魔頭身邊可真是不走運.”
“有什麼不走運的,能跟在莫慧的身邊可是所有女人野心的開始呢.”
“少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莫慧這個女人有多喪心病狂,以前那些跟在她身邊的年輕女孩不多的是漂亮貌美的麼,最後還不是一樣哭哭啼啼的從天娛自己跑了?還野心的開始呢,其實就是厄運的開始吧.”
“厄運實在是說不上,之前水柔柔不是靠著莫慧這踏板,現在在娛樂圈裡長袖善舞過的很風光麼.”
那說話的人酸溜溜道:“那也只是一個唯一的例外,大概是當年莫慧看走了眼,才培養處水柔柔這樣個反咬一口的爛貨來.”
“好啦,小聲一點,現在的水柔柔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要是被人聽見我們在背後說她閒話,搞不好會被炒魷魚的.”
那女人卻一點都不擔心:“怕什麼?莫慧一直跟她對著幹呢,她要是敢炒我們魷魚,莫慧一定會保我們.”
那兩人儘管是一直在說她的閒話,但是後來卻還是不可避免的將話題引到了莫慧跟那個水柔柔的身上。
她有些微的走神,到了電梯門口就被出電梯的人匆匆蹭了一下。
然後蹭到她的那個人卻是頭也不回的責罵:“上班第一天就跟沒帶眼睛來似的,真是叫人失望,吉米,將她的試用期從半個月延遲到三個月,如果不行就讓她立刻滾蛋.”
她這話說的不高,卻是又冷又重。
身後跟著她給她報日程安排的吉米都是一愣,然後回頭督了丁舒曼一眼,有幾分同情的應聲:“是,我會記得的.”
莫慧走路稍快,是個雷厲風行氣場強大的女人。
吉米在後邊跟著,走了兩步,莫慧就忽然停下。
吉米險些剎不住步子。
莫慧卻是一臉不耐煩的回頭看丁舒曼:“還呆在那裡做什麼?沒看見我要去片場了麼?快跟上來!”
丁舒曼沒有料到上班的第一天什麼都不用熟悉就直接到莫慧的身邊去,忙點了點頭,快步跟上去。
吉米的臉色也不是太好,對她第一天來上班就被莫慧罵了更是覺得同情她。
但是也沒有辦法,莫慧一向都是這樣的脾氣。
無錯書吧丁舒曼跟著往外走,身後的年輕女職員一個個都捂著嘴開始笑她——“真是倒黴啊,第一天就被莫姐給罵了,看起來莫姐也不是有多麼喜歡她嘛!”
“唉,真是可憐,以後她肯定是忙成狗累成牛,然後向先前那幾個一樣,熬不了幾天就破滅了影后夢然後哭著回家找媽媽.”
“哈哈,你說的人家好可憐嘛!”
一樓大廳裡傳來嘲笑聲。
可是丁舒曼的臉色卻半分窘迫憤怒都沒有。
她已經沒法回家找媽媽了,所以不管前方有什麼困難,她都必須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