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平時在電視上矜貴的大少爺居然因為一碗粥高興成這般模樣,活像一個小孩子,阿姨也打心底裡高興,畢竟也只是二十多歲的孩子。
“沒有,這是小小姐給您的獨一份兒!”
聽到自已想要的回答,金雨赫歡天喜地捧著粥回了房。
李家——
李柯的身體好了許多,已經能夠自由行走,前兩天還去打了高爾夫,生龍活虎得很。
只是在高爾夫球場碰到了秦澤,嚇得當場扔了球杆就跑,旁人問他怎麼了,他也只是說跑跑步鍛鍊一下身體。
金耀瑩的影片一流傳出來,公司的馬屁精得了訊息連忙給李柯打了電話。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趁這個機會我們添把火必定讓金耀瑩在娛樂圈爬都爬不起來!”
李柯坐在辦公桌前,手指敲擊著桌面,沉吟了片刻,站起來笑了出來。
電話那邊的人只以為他高興:“李總,你看我讓下面的人行動起來?”
李柯走至窗前,看著金氏的大樓,眼裡發出貪婪的目光:“是該行動起來了,金耀瑩一個女人都那副德行,金家的人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對面沒有聽懂李柯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開口:“李總的意思是?”
李柯:“更何況金雨赫是個政客,政客可不能有這樣的妹妹……”
他就不信了,金雨赫這樣利已的人會為了那點親情葬送大好前程!
當然,金安然是個例外,但這次可是金耀瑩,她做出這樣的事兒就算金天奕不介意,金雨赫也絕對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
“李總的意思是利用這次的事情攻擊金雨赫!”
李柯默默翻了個白眼,什麼都是他的意思,出了事算是他背鍋!
“嗯,去做吧,做得漂亮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電話那頭的喜悅溢於言表:“我一直都是聽李總的!李總說什麼就是什麼!謝謝李總!”
電話結束通話,李秋衡也從門外衝了進來:“爸!金家出事了!”
李秋衡滿面春風,別提多高興了,對李柯態度都好了不少。
李柯心裡高興,,拍了拍李秋衡的肩膀:“等金家倒了,你就接替金雨赫的位置!他金雨赫坐得的位置我兒子也坐得!”
父子難得齊心,李柯從酒櫃裡拿出瓶好酒:“兒子!今天高興,我們一起喝一杯!”
李秋衡本來不想喝酒,他還要去跟在學校新選的女學生共度良宵呢。
一瞧,李柯拿出來的可是瓶好酒!他之前問李柯要過好多次李柯都不肯給他。
李秋衡激動地抱起酒瓶:“爸,你怎麼捨得把這瓶酒拿出來了!”
李柯笑了笑,撫摸著瓶身:“這還是金老爺子在老子生日時送給我的呢,今天我們父子二人就讓它提前做我們拿下金氏的慶功酒!”
李秋衡貪婪地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金氏的東西就是好!”
他眼睛咕嚕著轉了轉:“等我們成功金安然那小東西還是得上學的吧,就把她放我們學校怎麼樣爸?”
李柯怎麼會不知道自已兒子在想什麼,不過他不介意,歷史上能成大事的人誰沒有點特殊癖好,再說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們秋衡啊,是個君子。”
父子二人說說笑笑,李秋意回到家時聽到書房傳出來的說笑聲,手上剛買的包應聲落在地上,瞳孔都在地震。
“真是中邪了這兩個人……”
——
晨光微露,何青青就醒了,這個時間她該起來複習功課了。
沒想到身子一動銀杏也醒了過來,整個人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格外清醒:“你去做什麼?”
何青青被嚇了一跳:“我,我該去做功課了,昨天的功課還沒有做……”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不知道哪裡惹銀杏不開心了。
這時銀杏才恢復常態揚起了笑臉:“不好意思,從小養成的臭毛病,沒嚇著你吧?”
嚇是嚇著了,但是不能說啊,何青青搖著頭擺手:“沒有沒有,要吃東西嗎?我去做點。”
銀杏:“吃點吧,人是鐵,飯是鋼。”
何青青笑著點點頭:“好,我去問問安然吃不吃。”
金安然:“我吃,我解決一點事情,先不用過來了。”
金安然睡了沒有半個小時就自然醒了,忙著處理金氏的事務。
銀杏頓時升起了一股危機感,這麼卷不要命了?要不說金氏比銀氏做得大做得強呢,小孩子都這麼卷。
“我也去忙一下!青青做好叫我!”
何青青哭笑不得,本來是起來做功課的,這一下只有她這個閒人了。
總感覺金安然不止是金耀瑩的妹妹這麼簡單,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呢?
何青青剛開啟雙開門冰箱被裡面應有盡有的食材驚訝到愣在原地,玄關處的門突然開啟了。
“你是誰?!”
李姨的聲音尖銳刺耳,何青青被嚇了個激靈,捏著衣角正要解釋。
李姨把何青青從頭到尾看了幾眼,隨即摸了摸耳垂上的金耳環,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銀杏小姐的同學?真是什麼破落戶都敢上來攀關係。”
“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別以為跟銀杏小姐能說上兩句話就能攀上高枝變鳳凰,也不看看自已的出身,算個什麼東西。”
這樣的話何青青沒少聽,但還是羞憤難當。
“我沒有想攀關係,我當銀杏是朋友!”
李姨怔了一瞬隨即笑出了聲:“呵呵,朋友?你什麼身份跟我們家小姐當朋友。”
“這上灘掉下個鋼鏰都是我們銀家的!”
“渾身散發著窮酸味,別把我們小姐的房子燻臭了!識相的就趕快滾吧。”
李姨聲音不大卻字字誅心,何青青有點受不了想先離開後面再跟銀杏解釋,沒想到走到拐角處被金安然一把拉住。
“安然,我……”
金安然把手指壓在她嘴唇上點點頭:“沒事,我在。”
金安然說完就離開了,何青青卻因為短短的四個字紅了眼眶。
對啊,這些話又不是銀杏和金安然對自已說的,為了她們自已也不應該臨陣脫逃就這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