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滴任務就是喊我假裝暴露自已是秦家滴人,炸了金家滴車滴嘛。”
“哪曉得中途又竄出來一群人說自已是秦家滴人,也要炸金家滴車。”
說著說著,羅伯特還激動起來,說得義憤填膺。
“幹我們這行滴,弄個可能讓別人搶生意哦,我當即就先把他們炸咯,一轉頭你就來咯滴嘛”
“我就和他們一起被逮住咯。”
秦霸天兩邊都看了看,插著西裝褲兜,想點菸看了看旁邊的小土豆又默默地把煙收了回去。
“看來就是李柯那個蠢蛋找了兩波人結果沒通氣。”
又蹲下問金安然:“你們車怎麼掉頭了?你們要回去?”
金安然點點頭:“心下慌慌的,還是調頭回去比較好。”
秦霸天:“你就不怕秦澤那小子生氣?”
金安然眼睛微睜,理所應當地說:“當然了,明知有危險還去才是傻子吧,我又不是什麼有女主光環的人咯。”
秦霸天笑得差點背過氣去,那個口音還真是容易傳染。
“好了好了,坐我的車去吧,秦澤還等你呢。”
金安然還是不太願意,雖說現在不安的預感消失了,但她……怕死啊。
金雨赫和金天奕看金安然要動搖了,立馬拉著她就走,金安然預感很準的。
突然,身後傳來哐噹一聲,三眼震驚。
秦霸天跪得視死如歸,兩眼淚汪汪,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磕頭的架勢。
“別別別,我去!”
金雨赫和金天奕對視一眼:真是……豁的出去!自已的小弟都還在說跪就跪。
見金安然答應了,秦霸天一下就正常了,抖了抖褲腿的灰:“公主請上車。”
金天奕忍不住攔了個秦家小弟:“你不覺得丟臉嗎?”
嗎小弟長了一身的腱子肉,比金天奕寬了不少,金天奕覺得眼熟,這不是上次接秦澤的人嗎?
此時一臉敬佩,中氣十足地說道:“能屈能伸,我們小秦總是個漢子!”
車上——
“我們非得坐同一輛嗎?”
秦霸天發出靈魂拷問。
此時車隊空空,只有中間一輛後排坐了三個,前排坐了兩個。
金天奕:“你不是怕然然跑路非要跟她坐一個車嗎?”
秦霸天無奈垂頭:“那你們跟上來做什麼啊?”
金雨赫推了推他的金框眼鏡:“我們是然然的哥哥。”
秦霸天眼睛一閃盯上了金安然:“小玫瑰,你一會得勸住秦澤。”
金安然:“嗯?”
秦霸天:“我剛剛給秦澤回了個電話,大概跟他說了一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的脾氣吧。”
金安然想了想乖乖地點點頭:“知道啦,我會親自動手的。”
此時秦霸天產生了一股挫敗感,終於理解了為什麼爺爺跟金老爺子釣了魚之後都氣呼呼的。
他坐在兩個大老爺們兒中間真的要成夾心餅乾了,明明左右兩邊還有距離這兩尊大佛就是不讓他好過。
秦霸天:親愛的弟弟,我為你付出太多(┳◇┳)
秦澤打了個噴嚏,奇怪,李柯住這間還有點冷呢。
“小少爺,嘿嘿,你要跟我談什麼專案啊?”
李柯諂媚地笑著,金家一出事秦澤就找上了他,看來他對金安然的感情也就那樣。
天知道他現在到底有多麼興奮,七年,整整七年,他終於從三個小屁孩手中拿回了屬於自已的一切。
他突然又反應過來,金氏現在可以改名字叫李氏了,他也是跟秦澤平起平坐地人了,不由得脊樑骨都直了不少。
秦澤看著李柯臉上變換的表情,像是看破了他的想法,冷峻的臉上嗤笑一聲。
砰!——
一聲槍響,李柯不可置信地看著大腿上的血窟窿,一時間忘了尖叫。
“這是,我中槍了?”
又抬頭看著秦澤:“你打我了?”
又低頭盯著傷口看了幾秒鐘,發出了尖銳爆鳴聲——
“我中槍了!啊!——”
“我被秦澤打了!快來人啊!”
秦澤坐在窗旁的沙發凳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地看李柯掙扎著。
吼了好久嗓子都沙啞了也沒人進來,李柯才恢復了一點理智。
今天來的都是上灘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聽到了槍聲他們可能連看都不看一眼,除非這個莊園隔音做得非常好!早就聽聞秦家做事滴水不漏,果真是如此。
——
金安然一行人終於到了莊園,鄭芸菲提著長裙迎了上來。
“小安然!我給你……”
金安然打斷了鄭芸菲的話:“菲姐姐,等一會,我得先去看一下澤哥哥。”
鄭芸菲肯定是不開心的,嘟著嘴不滿地說道:“金雨赫和金天奕也就算了,現在怎麼又竄出來一個!”
秦霸天尷尬地假裝很忙的樣子,金家兩兄弟當然是樂開了花,誰不知道他們在金安然心中最重要?!連這個沉迷於男色的鄭芸菲都知道!
金安然把鄭芸菲拉至面前,在她臉頰親了一口。
“我馬上就回來,菲姐姐在這裡等我。”
鄭芸菲立馬變了一副嘴臉:“好好好,我就在這兒等你我哪兒都不去!”
說完挑釁似地對上金家兩兄弟羨慕嫉妒恨的眼睛。
金安然剛離開,鄭芸菲這邊就來了一個電話,很急的樣子,連著打了三四個,不得已的情況下,鄭芸菲尋了處人少的地方接起了電話。
——
門外響起的敲門聲簡直是點燃了李柯生的希望。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我受傷了!救命啊!”
李柯都喊破音了,可以聽出來他真的很迫切。
“澤哥哥,是我。”
金安然的聲音讓李柯如墜冰窟,金安然,她怎麼還活著?就算不死也應該在醫院躺著了呀!
以防萬一,自已還找了兩撥人前後夾擊,居然讓金安然跑掉了,沒用的東西!都是沒用的東西!
失敗就算了,竟然這麼快就把他供了出來,至少也應該提前打個招呼,等他跑路了再招嘛。
如今好了,他都沒能從秦澤的莊園離開,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李柯思緒萬千,從前總是罵女人碰到事情就知道哭,一點用都沒有!如今也想大哭起來。
他不是沒去調查過孤兒院的事情。
何為名現在在監獄裡都只能掛著尿袋,應該是被嚇瘋了,整日痴痴呆呆的,好歹曾經也是個企業家,一夜之間變成勞改犯,這樣的手段,讓他不得不怕。
還有那個什麼公司的幾位董事,坐牢的坐牢,交股份的交股份,還有個人更搞笑,警察到的時候還在跟小三在別墅裡纏綿!
被抓了個現行,當場就離婚了。
嚇人啊,金安然真的是太嚇人了!
如今又跟秦澤這個瘋子上了同一條賊船,他現在是欲哭無淚啊!
秦澤倒是嘴角一勾,沒了剛才的冷色,長腿一邁開門去了。
金安然先伸了個小腦袋瓜進來,從縫隙中一瞧,李柯左腿咕嚕咕嚕冒血呢。
今天李柯穿了身白西裝,左邊的褲腿都浸溼了,半躺在床上,整個人都煞白煞白的,好似靈魂出竅。
“嘖,還挺慘。”
門縫上面又擠進兩個腦瓜子:“有多慘,我看看?”
秦澤嘖了一聲,要不是金安然還沒進來,他就直接關門了。
他蹲下身子,盯著金安然的眉眼,聲音低沉:“你是說我下手重了?”
金安然燦然一笑,沒有回答秦澤,繞過他走到了李柯床前。
乖巧地問“李理事,你是喜歡柺杖還是輪椅呢,我讓人幫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