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李柯還是沒堅持住面朝地倒在了走廊上。
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說了一句:“李理事最喜歡在走廊上吐痰了……”
一時間沒人想去扶他,還是李秋意打電話讓樓下的保鏢上來送去醫院的。
在醫院閒著也是閒著,李柯醒來後看著禮物袋兩眼放光,金家就是金家,就算他現在成為了公司的二把手,金家的富貴也是他想不到的。
支著身子顫顫巍巍拆起了禮物,臉色由蒼白變成鐵青,回想金安然和金天奕的笑容和祝詞,又倒了過去。
李秋意去購物公司提了新裙子回到病房一看,他爸的肚子上整整齊齊擺放了三隻手表。
手錶……鍾……送終。
與此同時
“有沒有美麗的小仙女需要我的幫助啊?”
李小怡看著眼前這個陽光但鬼迷日眼的小夥子,只覺得血氣倒流,沒處發洩的怨氣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咚——
這一拳差點給金小全胃酸幹出來,對著垃圾桶吐了半天。
金安然曾經說了,他再這麼吊兒郎當的早晚吃虧,說不定哪天就被打了。
金小全想著小小姐的話還真是誠不欺我,好一會才緩過氣來,沒忘掉自已的任務,拿出溼紙巾和創口貼遞給李小怡示意她先處理一下傷口。
李小怡愣了一瞬,還是接了過來。
“聽說你媽媽病重,危在旦夕?”
李小怡怔在原地,頓時警惕地看著金小全,步子都退了半步,看這架勢應該是要來個橫踢了。
金小全連忙擺手,手都擺成了螺旋槳。
“別打我別打我聽我說!我們小小姐把你媽媽移到了國外的醫院,不再受李家的控制了!”
話說完,沒有拳頭落到肚子上才敢睜眼。
“可是我媽媽被移走他們肯定有所防備啊?”
金小全長舒一口氣,幸好李小怡還算聰明。
“整個醫院的病人都轉走了,放心吧。”
李小怡也長舒一口氣,牽著金小全走進了最近的咖啡館,她走在前面完全沒注意到金小全滿臉通紅,圓頭圓腦的像個西紅柿,走進咖啡廳的時候把服務員都嚇了一跳。
誰家男朋友這麼純情?牽個手臉紅成這樣。
“我打你一拳,你喝了我咖啡,互不相欠了啊。”
“說吧,小小姐需要我做什麼?”
金小全露出一臉壞笑。
“李程意欺負你的時候你想做什麼?”
李小怡:“當然是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什麼人,讓她身敗名裂!”
金小全漫不經心看了眼三伏天都套著長袖的李小怡,隨後點點頭:“那就去做,有金家護著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分開時金小全拿出手機:“姐姐,把你實驗室去疤的藥給我拿一支,寄到家裡就可以。”
這邊雲淡風輕,實驗室那邊的金小云要跳起來了,對著實驗室眾人一聲大吼。
“我們家石頭開花了!你們可以準備份子錢了哈!這個月認識,下個月結婚,下下個月我就可以有侄女侄兒了!”
——
金安然:“你怎麼過來啦?”
秦澤拿出了一封……信,對,就是一封信,這個時代哪還有人寫信啊,偏偏秦澤和秦霸天都很正式。
秦霸天:“幹我們這行的,自已的字跡就是最好的證明方式,也是最高禮儀。”
“我教的不錯吧!”
對於秦霸天的驕傲自豪,空氣冷了好幾秒,還是金安然看不下去了拍了巴巴掌。
秦霸天馬上抱著金安然:“小玫瑰果然是最好的!”
當然,下場就是鼻青臉腫,他的親弟弟親自動手。
拿著手機磕cp的員工已經快瘋了,藉著倒水的時間眼珠子都快長屋裡來了。
秦澤扭了扭手腕“這是我的生日請帖,你這一份,我單獨寫的。”
想了想又補充道:“只寫了這一份。”
外面快要磕拉了!
“啊啊啊啊!小少爺簡直是霸總照進現實!”
“要我說那叫小王子和玫瑰花!你沒聽到嗎?小秦總都說了小少爺說我們小小姐是小玫瑰!”
“快走快走別被發現了,他們還等著我們回去吃瓜呢!”
金傢什麼都好,就是隔音不太好,外面的議論裡面聽得一清二楚。
金安然看著自家二哥哥拿出了小本本。
“二哥哥,你做什麼呢?”
金天奕憤憤不平,奮筆疾書:“我要把他們的名字都記下來,找個由頭扣工資!”
額,萬惡的資本家。
又看著突然忙起來的大哥哥。
“大哥哥,你這是?”
金雨赫就要冷靜許多:“他們太閒了,我給他們找點事做。”
只有秦澤笑眼盈盈,心情很好的樣子。
出公司的時候吃瓜團隊又派了兩人出來當探子,秦澤瞟了一眼朝她們走了過去。
“我去,他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這副皮相,看上我我也認了,我要為他當給!”
嚇得旁邊的女同事一把捂住他的嘴,給就給,別發瘋行嗎?
秦澤隨手從保鏢手中抽了兩沓錢甩在了茶水桌上,吃瓜探員兩眼放射出鐳射,此時的秦澤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秦澤指尖輕敲桌面“請你們吃下午茶,多分點給……剛才那兩個。”
探員:“領命,我失散多年的父親!多謝爸爸!”
秦澤:“……”
現在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以後你說一我們決不說二!任何男性接近小小姐我們都會讓他不得安生!我們就是你們的愛情保鏢!”
秦澤:算了,看起來還挺靠譜的。
秦霸天:哪裡靠譜了?你這叫病急亂投醫!
(在此提醒各位小寶貝,不要被任何花言巧語迷惑,守好自已的荷包!)
夜晚,金家三位吃完飯後坐在花園裡吹風聊天。
“大哥哥,蘇已書的專案書怎麼樣?”
金雨赫推了推他的金框眼鏡,金安然轉移視線看著天上的月亮,這麼土的眼鏡大哥哥到底是為什麼要戴?
“不是什麼新點子,不過有一定的創新,可以一試,你要玩玩兒嗎?”
金安然點點頭:“蘇已書這個人我也調查過了,是個做生意的料,如果不是那些人趁他父親病重收買了身邊的人,在遺囑上做了手腳,她們公司早就不是今天這樣了。”
“純粹是被那群酒囊飯袋拖累了。”
金雨赫摸了摸金安然的小腦袋瓜:“反正不是什麼大專案,你放手去做吧。”
金安然不由得想起蘇已書背水一戰的神情,幸好大哥哥沒有當著她的面說,不然她又會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