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逸回頭冷冷地掃了北堂紫菱一眼,那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溫情,只有無盡的貪婪和慾望。
“哼,小丫頭,莫要多嘴,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待我收拾完這小子,哥哥再來好好疼愛疼愛你,嘿嘿嘿!”他的語調中滿是邪惡的意味。
北堂紫菱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嬌軀止不住地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你這無恥之徒,竟說出如此下流之語!”
李睿淵怒目圓睜,喝道:“鍾離逸,你休要胡言亂語,侮辱紫菱師妹!”
鍾離逸卻不以為意,放肆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李睿淵,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護這小美人?”
他再次轉過頭,眼神愈發兇狠,如同餓狼看見了受傷的獵物,朝著李睿淵步步逼近。
他邊走邊冷笑道:“李大壯,乖乖把劍交出來,或許我還能留你一條全屍。”
李睿淵大聲回應:“妄想!”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樹葉簌簌落下。
北堂紫菱見狀,心急如焚,美眸中怒火燃燒,嬌喝一聲:“鍾離逸,你若敢傷李師兄,我定與你不死不休!”這聲嬌喝,宛如黃鶯啼鳴,卻帶著決然的殺意。
說罷,她嬌軀一震,內力瞬間貫於雙拳,如同一朵帶刺的玫瑰,欲向前衝去。
鍾離逸猛地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的腿瞬間踢出,猶如蛟龍出海,迅猛無比。
這一腳攜著排山倒海般的內力,呼嘯著直奔北堂紫菱而去。
北堂紫菱只覺眼前黑影一閃,一股強大的力量已然襲來。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響,北堂紫菱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飛出去。
她的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口中鮮血狂噴,宛如悽美的花瓣灑落。
落地之後,她嬌軀顫抖,玉手緊緊捂住腹部,貝齒緊咬紅唇,試圖掙扎起身,卻力不從心,再次癱倒在地。
鍾離逸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小丫頭片子,不自量力,也敢來阻攔我!”
他的目光轉而落到北堂紫菱的身軀上,看到那傲人的雙峰,流露出淫惡的眼神,眼神好似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貪婪猥瑣,在北堂紫菱身上肆意遊走,彷彿要將北堂紫菱的每一寸肌膚都看穿。
鍾離逸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繼續說道:“李大壯,這下可沒人能救得了你了!”他雙手握拳,內力在周身激盪,再次朝著李睿淵逼近。
李睿淵看到鍾離逸對北堂紫菱下手頓時怒不可遏,厲聲喝道:“鍾離逸,你這無恥敗類,竟對北堂紫菱下如此重手!”
身上的氣勢陡然攀升,內力在經脈中奔騰呼嘯,手中的宵練劍嗡嗡作響,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劍刃上熾熱的光芒愈發耀眼。
鍾離逸怒吼道:“那你就去死吧!”
說罷,再次加快步伐,朝著李睿淵猛撲過去。
他的身影快如閃電,帶起一陣狂風,內力在他周身激盪,形成一層若有若無的氣浪。
李睿淵目光一凝,緊緊握住劍柄。就在鍾離逸即將撲到面前的瞬間,他身形一動,揮劍迎向鍾離逸的拳頭。
劍身上的光芒瞬間暴漲,一道劍氣劃破了空氣,也劃破了鍾離逸的拳頭。
鮮血頓時四濺而出,鍾離逸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已受傷的拳頭,面板已被宵練劍灼熱的劍氣燒得面目全非,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與憤怒。
“好好好,李大壯,你竟能傷我!”鍾離逸咆哮著,身上的內力愈發狂暴,彷彿一頭受傷的猛獸,準備發起更兇猛的攻擊。
李睿淵神色冷峻,手持宵練劍,劍尖指向鍾離逸,說道:“鍾離逸,這是你自找的!若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鍾離逸哪肯罷休,怒吼道:“休想!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著,再次朝著李睿淵撲了過去。
李睿淵無奈搖搖頭,“那你就去死吧!”他的聲音冰冷至極,彷彿來自九幽深淵的宣判。
話音剛落,李睿淵身形一動,手中宵練劍微微一揮,劍氣帶著熾熱的氣息噴湧而出。
那劍氣猶如一條燃燒的火龍,咆哮著席捲而來,所經之處,空氣彷彿都被點燃,發出噼裡啪啦的爆響。
地面在熾熱劍氣的衝擊下,瞬間變得焦黑一片,沙石融化成琉璃狀。
鍾離逸臉色慘白,眼中滿是驚恐,試圖轉身逃竄,然而那熾熱的劍氣速度奇快,眨眼間便將他緊緊包裹。
“啊!”
伴隨著他絕望的慘叫,熾熱劍氣瞬間貫穿了他的身軀。高溫瞬間將他的五臟六腑焚燒殆盡,他的身體在剎那間化作一團灰燼,消散在風中。
李睿淵收起宵練劍,腳下步伐如風,迅速跑向北堂紫菱身邊,俯身輕輕將她扶起,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紫菱師妹,你怎麼樣?”
北堂紫菱面色蒼白,艱難擠出一絲笑容:“李師兄,我還好……只是那......”
“好好好。”李睿淵打斷她的話,“沒事了,有我在。”
李睿淵迅速運氣為她封住幾處穴位,助其穩住體內紊亂的氣息。
他額頭汗珠密佈,神情緊張而專注,雙手源源不斷地將內力輸送給北堂紫菱。“紫菱師妹,你感覺如何?”李睿淵關切地問道。
北堂紫菱微微睜開雙眼,虛弱地說道:“李師兄,我已無大礙,只是這身子還有些乏力。”
“那就好,你先好好休息,莫要亂動。”李睿淵輕輕放下她,隨即檢查趙猛、蘇墨二人的傷勢。
李睿淵來到趙猛身前,鮮血染紅了衣衫,傷勢並不算嚴重。李睿淵眉頭微微舒展,伸手搭在趙猛的後背,緩緩運氣,將內力輸入其體內,助他調理經脈,修復受傷之處。趙猛只覺一股溫暖的氣流在體內遊走,疼痛逐漸減輕,臉上也有了些許血色。
接著李睿淵走向蘇墨。蘇墨躺在地上,臉色略顯蒼白。李睿淵仔細檢視一番,確認其傷勢也無大礙後,同樣運氣為他療傷。蘇墨感受著內力的滋養,身體的疲憊感漸漸消散。
時間緩緩流逝,在李睿淵的守護下,北堂紫菱、趙猛和蘇墨三人的傷勢逐漸好轉,氣息也平穩了許多。
無錯書吧當看到三人終於恢復了一些體力,能夠勉強坐起身時,李睿淵緊繃的神情才稍有緩和。他走上前,輕聲問道:“感覺可好些了?”
北堂紫菱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李師兄,已無大礙。”趙猛和蘇墨也紛紛表示自已好多了。
李睿淵抬頭望天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儘快離開吧。”說完,便在前帶路,四人一同向著陽明山處行去。
路上,趙猛率先開口問道:“鍾離逸呢?”
李睿淵道:“已被我斬殺,這人為奪我寶劍襲擊同門師兄,妄圖對北堂師妹行不軌之事。簡直是喪心病狂!”
幾人聽聞都有些震驚。
蘇墨忍不住問道:“將他斬殺?你的實力在入門之前還均在我們之下,如今進步這麼快?”
李睿淵謙遜道:“其實也是運氣使然,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鍾離逸得逞,所以才超水平發揮了。”
趙猛聽了,怒目圓睜,狠狠啐了一口:“這卑鄙小人,死得其所!”隨後又拍了拍李睿淵的肩膀,說道:“好兄弟,真沒想到你竟有如此長進,不愧是我們的驕傲!”
北堂紫菱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說道:“李師兄謙虛了。”她美目流轉,滿是真誠,“若沒有真本事,又怎會如此輕易地斬殺那惡賊。”
蘇墨也點頭贊同:“那你如今的修為境界到了哪一步了?”
李睿淵沉默片刻說道:“不知道,遺蹟那位前輩帶來的劍道傳承。加上百里嘯天師尊的劍道旨義,我將二者合二為一。兩種劍道各有精妙之處,一法通萬法通,至於修為境界,我只覺自已的內力更加深厚劍法更加凌厲了,估摸著有暗勁巔峰的實力了吧,但具體到了哪一步,我還真不好說。”
趙猛瞪大了眼睛,說道:“!李兄,你這傢伙也太變態了吧,這才幾個月時間啊,你進步就這麼大,直接從明勁巔峰到了暗勁巔峰,暗勁入門、小成、大成、巔峰,整整四個跨度啊,太厲害了吧!”
北堂紫菱美眸中滿是驚喜和敬佩:“哇!大壯!你這修煉速度簡直匪夷所思啊,太恐怖了!”
蘇墨不住地點頭,感慨道:“李兄,你真是讓我等望塵莫及,有何秘訣,也傳授傳授給我們呀。”
李睿淵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哪有什麼秘訣,不過是日夜苦練,加上一些機緣巧合罷了。”
趙猛湊上前,一臉不信:“李兄,你就別謙虛了,這要是機緣巧合,那我們怎麼沒碰到這等好事,快讓我看看,你這身子裡面裝的到底是不是人,怎麼這麼厲害。”
說著趙猛就走到李睿淵跟前左瞧瞧右看看。
李睿淵被他這副模樣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推開他說道:“趙兄,莫要這般胡鬧,我這真沒什麼特別的。”
北堂紫菱掩嘴輕笑:“趙師兄,你這樣子也太滑稽了,李師兄能有此成就,定是付出了諸多努力。”
蘇墨也笑著說道:“就是就是,趙兄,你還是別折騰李兄了,咱們應該向李兄學習才是。”
趙猛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好奇嘛,行,那李兄,以後可得多指點指點我們。”
眾人又是一陣歡笑,繼續前行。